岁月未老人已老，莫留遗梦到白头
                               ———  断肠人

第1章
熬夜看完了断肠人写的《残阳如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趁着自己还没有老，写下自己的一些故事。

韩国霸凌电影《韩公主》、《蚯蚓》看过之后总是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可能是因为电影尺度的缘故吧，有很多画面不宜表现出来，所以不能让人尽兴，那我就利用草榴文学区这个平台，写一写我所经历过的一些校园霸凌事件。

我的性觉醒是在初中，有一天回家，看到对面邻居家的小丽在门口择菜，衣领向下吊着，衣领下的小奶子像个尖锥形鼓了起来，就是从乳晕的地方凸起的，明显高于前胸，那时的小丽应该还是刚刚发育，乳房还没有成型，只有乳晕凸起得厉害，看得我是既奇怪，又好奇。

小丽和我是发小，但不是青梅竹马，也不是好兄弟，我们两家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两家的小孩都是光着屁股在一起玩的，小丽的胸口和我们的也没有什么两样，上学后女孩子会注意一些，夏天我们男孩子还是一条短裤跑满街跑，小丽她们这些女孩就穿上了裙子，那时的裙子都不厚，我也没有发现她们的胸脯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晚上，我梦遗了，好像是在做梦，梦里有小丽，还有那凸起的小胸脯，我急得想拉尿，就射了出来，内裤凉凉的，滑腻腻的一片，好舒服，但也好害怕，内裤不敢脱，贴在鸡鸡上实在难受。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喜欢看偷看小丽的胸，小丽是我小学和初中的同班同学，以前我们男生是不屑和女生一起玩的，我和小丽就是这种熟悉的陌生人。后来发现，班上的女同学的胸都开始长大了，有的还鼓起了小小的山包，所以后来偷窥的对象就不再限于小丽了。

我发现了几种偷窥小女生胸脯的好方法，第一种是从领口看，看得最仔细，在女同学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时候站在她前面或侧面，由上向下可以直视胸前，这个时期的女生里面都是穿着背心，背心不贴身，很容易走光，只要你有意去看，没有看不到的。

女生好像也发现了这种情况，慢慢的她们也改进了办法，有的女生低头的时候，还会抓紧领口，这样也加大了我偷窥的难度，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一次我在偷窥班上的学习委员被发现了，学习委员红着脸，抓紧领口，我还没看清楚，实在是有点遗憾，眼光扫向旁边，结果看到旁边的男生也在直勾勾地往学习委员衣服里看，估计是他被发现了，连累了我。后来我们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女生还有一个容易走光的地方是袖口，这个角度很刁钻，估计没有多少个女生知道，坐在和女生并排，在她们写字的时候，可以在侧面从袖口直接看到女生的前胸，一般不会被发现，可以看个饱，尤其是在女生的胸脯发育得越饱满时，从这个角度就看得也就越清楚，对她们乳晕和乳头的变化可以观察到细致入微。

在初中，我将全班的女同学都看过了一遍，也总结了一些规律，女生胸部发育是从乳头和乳晕开始的，一开始乳头会变大，乳晕会隆起一个小丘体，这个时期女生的胸脯是尖尖的，而且特别敏感，很多女生都会不自主地弓起身子。

第二阶段，乳房开始隆起，就像是在平地里拔起了两个小土包，乳晕开始增大，有的女生乳晕会突然变得很大，像成年妇女，很不好看，但大多数是在乳房上继续鼓出一个丘面，乳头也会变大一些，但不会凸出来，大部分都会凹进乳晕。这个时期乳房特别硬，有一次隔壁桌的女生向我旁边的人传纸条，无意间她的乳房碰到我的手臂，是硬的，我的感觉很明显，女生一下就弹了回去，低着头羞红了脸，我也慌得要死，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还是自顾自地看书，估计女生以为我没有感觉到吧，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第三阶段，这个时候女生的乳房开始分化，有的人发育到这就停了下来，长成了著名的“飞机场”，大多数还是在持续发育，乳房开始向两边扩，逐渐饱满起来。乳房也开始变软，从衣服外面已经能看出形状，这时的女生也比那时更自信，再也不会偷偷摸摸地弓起身子，更多的是在男生面前挺起胸膛，我的同学中有个夸张的，两个奶子发育的巨大，和成年妇人一样还会下垂，乳头也会在衣服上形成凸点，这类女生比较少见，她们基本都能被男生获赠“布袋奶”或“大奶妈”的雅号。

据说女生的乳房还会有一些变化，那我就看不到了，到了这个时期也就结束了初中的学业，高中女生基本上都戴上了胸罩，包得严严实实的，以前的那些方法失效，最多还能看到乳沟，乳头是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过了。
   
初中时代的校园霸凌事件还没有发展到欺负女同学的地步，最多是抢一抢低年级学生的早餐钱，或者在电子游戏机房抢学生的游戏币。这些抢劫者不是社会人，都是一些平时不爱读书的高年级学生，男生打架的时候，也只是用拳头，不会使用工具，也不会下死手，打几个耳光，踢几脚就是比较厉害的尺度了。

初中的时候我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同学抢过，饿了好几顿早餐，我的好友兼死党飞子也被抢过，但是飞子有个哥哥，是个真正的社会人，到学校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也就不敢再惹飞子，我也将被抢的事告诉过父亲，父亲去找了学校，学校的答复是管好自己的人，看好自己的门，之后这群高年级的同学消停了一阵子。

中考结束那个暑假，我考得还不错，能上县一中，父亲很高兴，给了我10块钱，我就邀着死党飞子去游戏厅打游戏。游戏厅好大，人很多，那时的游戏币1块钱可以买五个，我买了10个，分给了飞子5个，我俩配合着打了一局“三国志”没有通关，我还想再玩，可是飞子不想玩了，他更喜欢射击类游戏，我们就约好，各玩各的，等结束后一起碰面去吃冷饮。

飞子走了没多久，我的脑门就被人拍卖了一下，转头看过去，原来打我的就是以前抢过我的小混混，我很害怕，飞子又不在身边，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他从游戏机边牵到一个角落，又扇了我两个耳光，还踹了一脚，然后就开始搜我的衣服，将我剩下的8元钱和3个游戏币给抢走了，临走时还骂骂咧咧，说下次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我怕得要死，到处去找飞子，飞子听说了这个事也很生气，我们就去找那个混混，看到混混在一张台球桌上打台球，飞子也不敢过去，就让我盯住混混，他去找他哥来。

过了好长时间，飞子都没回来，眼看那个混混打完台球就要走了，我心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厉气，可能是这段时间看多了香港电影吧，总觉得今天如果不找回场子，今后自己就会变成一个窝 囊废，我从一张没人的球台上拿了两个台球抓在手上，从混混的身后走过去，到了跟前，我抡起胳膊照着他的脑袋就锤下去，用的力气很大，一只台球没抓稳，弹地飞了出去，我又抓着另一只台球照着他的脑袋又是一下猛锤，混混的脑袋打破了，血流了一脸，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从第一下开始，他就没有了机会，我锤得很用力，仿佛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场面非常血腥。

旁边的人都吓傻了，没有一个敢过来劝的，后来我被人抱了起来扔到一边，刚想反抗才发现是飞子的哥哥东子哥，东子哥向我树了一个拇指，就带着我和飞子挤出了人群。在那个年代小混混打架是从来不会报警的，报了警也没用，警察不会管，除非是出了人命，打断胳膊打断腿是常事，场子要自己来找，有本事就再打回去，没本事就挨着。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又见到了那个小混混，他头上包着纱布，我以为他要找我算账，就冷冷地看着他，同时用余光搜索可以使用的工具，发现离我最近的地方有一块板砖，小混混过来就抱了一下拳，说以前多有得罪，大家不打不相识，还拿出50元钱给我赔罪，搞得我也有点莫名其妙，依照自己以为的江湖规矩也说了些场面话，后来这个小混混也没打扰我，说走就走了。

我问飞子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东子哥出手警告了这个小混混，飞子也说不上来，后来我们就找东子哥说了这件事情，东子哥说他没有去找过这个混混，可能是这个小混混上次被我打怕了，不敢再结怨，江湖事，江湖了，赔了钱将这件事抹掉了，他确实是怕我了。

东子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不狠站不稳，有些时候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即使是打输了，也能避免别人无休无止地欺负。我觉得东子哥说的话好有道理，后来看了陈凯歌导演的《长津湖》，东子哥说的话居然与伟人说的经典名句“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不谋而合。果然是实践出真知。

第2章
飞子是个学渣，初三读完考不上高中，家里又不想让他在社会里瞎混，东子哥在社会上找了人帮忙，给飞子报了技校考试，飞子吓得不敢去，一大早将我拉到考场，塞了一张准考证就要我帮他代考，真是赶鸭子上架，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那时对社会也没有太多了解，不知道这件事情得厉害，缩着头就进去了，考了一上午和一下午，做了三张卷子，自己感觉考得不怎么样，因为没做准备。

从考场出来，就看到飞子乐呵呵地在门口等我，还没有打上招呼，就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从考场里冲出来，后面有几个老师在追，这哥们身体素质很好，几个箭步就从我面前擦身而过，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我问飞子这是怎么回事，飞子说这个人是代考的，被发现了，就赶快跑，最后一堂考试已经跑出了三个了，我又问他们为什么要跑，飞子说，代考一旦被抓，取消被代考的人成绩，三年内不准再考，代考的人送代考人所在地区教育局处理，高中生开除学籍，应届生取消高中录取名额。我这才知道代考的后果这么严重，我生气了，问飞子为什么没提前告诉我，也不早说如果被发现了要逃跑的事，万一我没有跑，今年的高中就别想念了，我爸还不要将我活活打死。

飞子也知道我生气了，就满嘴给我道歉，又给我解释，开始他也不知道，看到第一个人跑出来才听别人说的，他也后怕，担心我被抓了不知道跑，看到我安全出来，所以才笑得乐呵呵的，这事全是他的错，今晚消费全他买单。我和飞子是兄弟，也没出事，就不好再说什么，气鼓鼓地告诉他，帮他我是肯定会的，但以后做事要打听清楚，也不能坑了兄弟。

飞子满口答应，就拉着我去潇洒，两个初中毕业生哪里懂得怎么去潇洒，找了个兰州拉面馆点了两碗牛肉拉面，又点了双份的牛肉，外加一人一瓶可乐，这就是我们对吃饭认知的极限了，这顿面吃得很香，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味道，只是后来再去吃，总吃不出以前的感觉。

可乐喝足，牛肉面吃饱，飞子说带我去长长见识，拉着我钻进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面有个录像厅，晚上会放带色的片子，我又好奇又兴奋，以前听说过有这种录像厅，从来也不知道在哪里，更没有看过黄色录像。

录像厅里面黑咕隆咚，空气污浊，还有人在里面抽烟，我们也不在乎，录像厅的环境都差不多，录像是循环播放的，交伍块钱能看到明天早上，整天放的都是香港的警匪片，打打杀杀得非常过瘾，我们看了两部电影，差不多到了九点钟，飞子给我讲，下一部一定是带色的，我也兴奋地打起了精神。

录像厅的灯亮了，一个老板进来说后面放一部好片子，要加收一块钱，能熬到现在的人基本上都是冲着这个电影来的，也没有人有异议，老板收完钱，录像厅又关了灯，正片开始了，一上来就是一段男女交欢的场面，画面冲击感太强，小弟弟硬得发痛，人就像傻子一样紧盯着电视机，决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对于现在百毒不侵的我来讲，那时的我就是一个夯货，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三级片，由杨思敏主演的《金瓶梅》，杨思敏的奶子又大又白又翘，和我那时所见过的小女生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看到西门庆抓着潘金莲的奶子揉呀揉，揉完了还上嘴咬，完全没有想到女人的奶子还可以这样玩，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看得我血脉偾张，小弟弟坚硬如铁。

飞子一边看还一边介绍，说这不是第一集，有好几集呢，又说潘金莲的奶子是亚洲第一美波，又大又挺还往上翘，我完全听不懂他说的，后来录像里还演了春梅被西门庆强奸那段戏，春梅的奶子就没有杨思敏的大，看不到西门庆是怎样干春梅的，就看到西门庆光着屁股在春梅屁股上顶，春梅表现很痛苦，而西门庆却很兴奋。也不知道所以然，反正我也很兴奋。

一部片子很快就放完了，也到了晚上十点半了，好多人都起身走了，我问飞子是不是后面还有，飞子摇了摇头，说今晚就放这一集，估计明晚再放下一集，这是老板赚钱的方法，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也起身回家。

这段时间我爸也不怎么管我，考上了一中，这小孩考大学就有戏了，那时也没有补习班和课外班，整个暑假只要不在外面惹事，家长对男孩子管得还是要宽松很多。晚上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杨思敏的大白奶子，被西门庆抓成气球一样搓扁捏圆，鸡巴又发硬了，鸡巴顶端的一层皮包着很痛，我伸手摸着鸡巴顶端，很舒服，我尝试着将顶端的皮往下捋，真被我捋下来了，好痛，火辣辣的，一只乌龟头从包皮里挤了出来，我有一种强烈的要撒尿的感觉，我知道那不是尿，从后脊处冲了出来，憋都憋不住，一道白浆就射了出来，还连续射了好几下，射得一被子都是粘粘的，那种感觉，和以前梦遗一样，但比梦遗来的更强烈，强烈没办法控制。

射完精后，小弟弟消停了一阵子，我又将包皮捋回原来的位置，龟头就缩进了包皮里，找来了几张纸，将被子里的白浆擦了好几遍，总是擦不干净，还有一股浓浓的味道，不敢和家里面的人说，就翻过一面继续睡。

睡不着，又在想《金瓶梅》里的画面，小弟弟又硬了，就用手去捋包皮，包皮第一次被捋开后，再捋就没有那么痛了，我用手指掐住包皮上下撸了几下，又有那种要喷射的感觉，我赶快找来纸，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在纸上，从此我学会了打飞机，这项技术伴随了我半生，就是以后有了女朋友，娶了媳妇，这项技术也没落下。

第3章
过了一星期，飞子的技校考试成绩出来了，居然考了一个很高的分数，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其实那天我发挥得不太好，心理压力大，又没有做准备，可能是因为考这种学校的学生也实在是太垃圾了，所以飞子的成绩就特别突出。

原本东子哥托关系是指定好了去机械技校的，只要参加考试，关系人就能保证飞子进去，如果成绩太差，再给点钱疏通一下学校就行了，但是这次飞子考的成绩这么好，关系人也很开心，劝东子哥不用让飞子去读机械技校，又苦又累，还没前途，不如自己报考个电子技校、汽修技校或者中医药技校，总之都比机械技校强。

飞子跑过来问我，让我给拿个主意，我哪有什么好的主意，就带着他找了几个学长去请教，那时还没有数控机床，机械技校的学生学的就是手工翻砂，磨砂纸，挫齿轮，吓得飞子第一时间就排除了机械技校。汽修技校也好不到哪去，也被排除了，电子技校高大上，那时电脑还没有普及，小霸王学习机能打游戏，飞子很是心动，后来有个学长说中医技校不苦，就是认中药，里面有个护士班，妹子多。这下把飞子乐坏了，下定决心要去中医技校。

辉急急忙忙跑过来找飞子，说是在电子游戏厅惹了事，和另一所学校的一群学生起了冲突，约好了在小山坡底下干仗，请飞子过去帮忙，辉也是我们的发小，虽说关系没有飞子那么铁，这也不能袖手旁观呀，不就是打架嘛，对于初中毕业的男生来讲，这是青春荷尔蒙释放的最好方法。

辉找了五个关系好的同学浩浩荡荡就开过去了，到了地方傻眼了，对方叫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一水的杀马特，一看就不是好学生，我们这边除了飞子是学渣，我和辉都考上了县一中，另两个也考上了县二中，按照当时的情况判断，我们这里只有飞子有点战斗力，我们四个都是战五渣。

飞子犹豫了，这样估计打不过，飞子问辉能不能跟对方谈判，辉也害怕，都听飞子的，飞子装成社会人的样子就大声和对方说要谈一谈，对方一个杀马特小子扔来一块石头喊了一句：“谈你妈的B”，石头就打在飞子耳朵上，当场见红。

看到飞子被打，我想都没想，捡起一条树杈就带头冲了过去，我那时特别生猛，一上去就杈倒了那个杀马特小子，然而又打翻了几个，对方就一哄而散了，辉他们也随我冲了上去，手里拿着石头，但没敢真往人身上招呼，可气势也带动了起来。

等飞子缓过劲来，战斗已经结束，还抓了两个俘虏，一个是扔石头的杀马特小子，被我杈得狠了，没跑了，另一个是杀马特女生，嘴图成绿色，黑黑的眼影，夸张蓬松的头发，跟鬼一样，也是被我打翻的，我那时也分不清男女，一棍子就乎在地上，也没有跑了。

后来我也总结了这次战斗，其实人和人都差不多，那些混社会的，都是一些脑子笨的，读不了书，就在社会上瞎鸡巴混，欺负欺负老实人，真要是实力相当，还真不如读过书的人好使，我冲过去的时候，后面几个兄弟也不含糊，跟着我就冲上去，迅速形成了一个战斗面，这就是读书人养成的自律性，有人给出了目标，朝着目标义无反顾。而对方就差了，人多的时候还嚣张得不行，真干起仗来，一触即溃，这些小混混身上缺少的就是自信、自律，只敢用夸张的杀马特造型来掩盖内心的孱弱。

飞子的耳朵被打出了血，等他缓过劲来，人都跑没影了，还好那个杀马特小子还在，飞子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那小子哭着求饶，杀马特女生也看着飞子害怕，揉着肚子站在一边哭，泪水打湿了眼影，一条黑线流下来，样子是实在难看。

我们将那两个杀马特带到山腰上的一个凉亭里，这里偏僻，来的人不多，飞子气不过，又要过去踢那小子，那小子赶忙吓得跪在地上，眼泪流个不停，下午也没事，飞子也吃了亏，就由着飞子去折腾他们俩。可惜那个时候还没有那英唱的《征服》，如果有就真能看到有人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飞子给我们几个人分了几根《石林》烟，我也不会抽，就是喷着玩，飞子也觉得这样打人没意思，就让那个小子脱掉裤子，那小子开始还很害羞，不愿脱，飞子过去就给了他几个耳光，那小子就老实了。

没想到那小子个子不高，本钱还挺大，没勃起就有十来厘米长，阴毛也长，飞子让那小子自己撸鸡巴，让他当着我们的面打手枪，就是一个好玩，估计那小子也四被连惊带吓给整阳痿了，鸡巴怎么弄都硬不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飞子求放过，飞子就过去说这鸡巴已经没用了，就打着火机去烧那小子的阴毛，吓得那小子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飞子有点玩疯了，看着旁边羞红了脸的杀马特女孩，就从背后抱过去，两只手就抓在女孩的胸前，吓得女孩惊声尖叫，我看飞子有点过分了，出言阻止，飞子放过了女孩，手还在她胸前掐了两把。

飞子让那个女孩去给那小子打飞机，说打出来了就放他俩走，要不然就脱光衣服给我们跳舞，那女孩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就蹲在那小子身下去抓那小子的鸡巴，眼睛不敢看，撇过脸，手法也很生疏，不会动。

飞子就在那起哄，要那女孩去亲男孩的鸡巴，吓得那女孩又是眼泪汪汪，奇迹出现了，那男孩半死不活的鸡巴在女孩的手上变得又粗又大，男孩就抓住女孩的手就是一阵乱撸，一道白线就射在女孩的头发上，动作太快，连喷了几下，女孩的头发上，衣服上，还有手上都是男孩的白浆，感觉那小子很舒服。飞子过去又踢了男孩屁股，骂骂咧咧地说这个小子是早泄，没想到让他捡了个便宜，又看看我，我摇了摇头，飞子就放他们走了。

等那两人走了之后，就有人问飞子，摸那女的奶子感觉怎样，飞子装着见多识广地说就那样，太小了，硬硬的，第一下还没找到，多抓了几把才发现，那女的心跳得好快，奶子不大，就是硬的，有人问他有没有摸到奶头，飞子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摸到来，分不太清楚。说的几个同学一片啧啧声起。

我也被飞子说的心动，下身也硬了几次，心里也很想知道，那女孩的奶子摸着是怎样一种感觉。

第4章
高中开学了，我和小丽分在一个班，辉分在另一个班，报完到分座位和寝室，我发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她叫慧，是小丽的同桌，她身高1.66米，鹅蛋脸，柳叶眉，杏眼桃腮，气质自信而热情，一把马尾辫从头上垂下，乌黑发亮，胸前一对大白兔，走起路来上下颤动，前凸后翘，身姿诱人，她是戴了胸罩的，很难偷窥到她胸前的春光。

高中校服是很难看的，无论是哪个学校的，穿在女同学身上都显得松松垮垮，毫无美感，然而校服穿在慧身上，就像是量身定做一般，还能将她高耸的前胸给凸显出来，美得不可方物。我们男生最喜欢看慧跑步的样子，她甩开臂膀，挺胸向前，既不矫揉，也不造作，青春、大方、自信，我们班大部分男生都看着她流口水，我也是其中一个。

慧跑完步，红扑扑的脸，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完全承受不了这女神给我的压力，赶快避开了她的眼神，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孬货。

飞子终于考上了中医技校，他们学校离县一中不是太远，东子哥给他租了一间房，就在我们两个学校的中间，我没事的时候也会住飞子这里。这天我到飞子那去玩，刚到门口就看到飞子蹲在窗户下，看到我来了，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招手让我过去。

我猫着腰，轻轻过去和飞子蹲在一块，还没等我问话，飞子就指指里面让我看。我定睛一看，哇塞，东子哥在房间里做那事，场面真是太震撼了，东子哥屁股对着我，将女人的双腿扛在肩上，下身插进女人的身体里面，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们俩交合的部位，东子哥那玩意不小，插进女人身体时发出啪啪脆响，女人的腿又白又粗，屁股好大，上身看不到，就听到女人在呻吟，断断续续，我的小弟弟一下就硬了，顶着裤子难受，我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它的角度，将它塞进裤管。

东子哥没有改变姿势，但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东子哥也哼叫了起来，好像力气使尽，就趴在女人身上，不断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东子哥从女人身体里拔出鸡巴，一股白浆也跟着流了出来，女人用手托住，叫东子哥去拿纸，我俩就低着头从窗子底下溜了出去。

太刺激了，我问飞子，东子哥干了多久，飞子说有半个来小时，他也是半场后来看的，然后就向我介绍，说用了几个姿势什么的，这些我都没有听懂，就是听到他说奶子好大，好白，这个我能明白，问他有没有杨思敏的好看，飞子想了想，说没有，比春梅的大。我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子哥是插在女人的哪里，是屁眼吗?飞子也说不上来，说是吧。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们往回走，在飞子家门口，看到东子哥送女人出来，女人看上去比东子哥大，有二十七、八岁，打扮得有些妖艳，满脸红光，嘴角眼角都带着笑，东子哥见我们过来，就向女人介绍，说我们两个都是他弟弟，又叫我们叫嫂子，我们就叫了一句嫂子好，女人很高兴，在我们两人的脸上都摸了一把，我的脸“腾”的就红了，掩饰都掩饰不住。女人“咯咯”笑了，从包里拿出两张“四人头”给我们一人分了一张，我们都不敢接，回头看着东子哥，东子哥笑了说嫂子给的就接住，要谢谢嫂子，我们叫感了谢谢嫂子，接过了钱。女人又给东子打了个招呼，说了一声下次带我们到他那去玩，就踩着小高跟一扭一扭走了。

晚上，我又打手枪了，不是在床上打的，是一个人躲在寝室公共厕所里打的，满脑子都是下午的画面，那白浆流出来的地方，神秘而又好奇，是不是屁眼，困扰了我半个学期。我这段时间打手枪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边打时，脑子里一边幻想着最近看到的人和事，今天这个女人，小丽同学，乃至于上次那个杀马特少女都成为过我性幻想的对象，很奇怪，这里面没有慧，慧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飞子去了中医技校真是如鱼得水，没几天就和学校高年级的学长混得烂熟，又因为东子哥是县城里小有名气的社会人，好多小姑娘来讨好他，他做人也大气，东子哥也给了他点钱，没多久他就被人破处了，后来他又破了一个小学妹的处，终于解开了我的谜题，上次东子哥插的不是屁眼。

中医技校都是一帮没长大的孩子，青春的荷尔蒙肆意泛滥，男男女女的事多得都让人麻木，每次东子给我讲这些话题，我都不爱听，不是不想听，是听了怕自己受不了这些刺激，又要躲到没人的地方打手枪。县一中就相对要保守点，高一上学期，大家都还处在一个熟悉的阶段，还没有发生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一天晚自习，我偷偷看着慧，正好被小丽发现了，小丽就约我出去聊天，叫我不要再傻想着慧了，她告诉我慧在和伟谈恋爱，一种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如果慧是男生心中的女神的话，那么伟就是男生心中的男神，是一种让男生都佩服的存在，次次考试全校第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身上没有短板，我退却了，我没有能力面对伟，就更不敢再面对慧。此时心里很难受，挫败感让我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也疏远了。

晚上传出了小丽被大牛破处的消息，是从大牛的寝室传出来的，下了晚自习以后，大牛在教学楼天台将小丽给干了，听说流了血，还听说小丽下面好会出水，奶子一掐就会叫。真真假假的，这件事我没有心情听，男生寝室里传得沸沸扬扬，小丽成了今晚男生们意集体意淫的对象。

第二天辉就将小丽打了，我们才回过味来，辉一直暗恋着小丽，小丽破处，他是最伤心的，大牛到处找人，扬言要找回场子，这个事情我就不乐意了，你大牛干了人家辉的暗恋，还要收拾辉，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我出面和大牛约好地方，然后通知了以前几个兄弟，当然飞子是一定要通知的。没想到，当天飞子带了二十几号人来，都是一水的杀马特，当场就把大牛给吓尿了，架最后还是没有打起来，小丽毕竟也是我们的发小，她找的男朋友，那是她的选择，我们都还是尊重的，最后大牛买了三条香烟将这件事给了结了。

我们兄弟几个陪辉喝了一顿酒，辉哭得伤心不已，我心里也有一些难受，那天我也喝醉了，烂醉如泥。

第5章
这两天是周末，我们哪也不想去就待在飞子家里看电视，一个小女孩跑来找飞子，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话就走了，飞子进来，我问是什么事情，飞子讲是小女孩的大姐头想请飞子去抓奸，问我们去不去，不去的话就在家里待着，他再去找两个人去。然后又问我，还记不记得刚才那个小女孩是谁?我很诧异，一点印象都没有，飞子就告诉我是那天在凉亭里被他抓奶的杀马特小姑娘，今天的造型很正常，我还真是没认出来。原来这小姑娘读了中医技校的护士班。

辉听说是去抓奸，很有兴趣，他现在戾气很重，无限精力没处释放，就撺掇我一起去，这几天我也有点难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两个好兄弟都想去，那我就陪他们一起。

我们骑了两部自行车来到约定好的地方，有五个女孩在单元楼门口等着，其中一个年纪大的飞子叫霞姐，一身杀马特，鼻子上还穿了鼻环，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孩子，她和飞子简单说了几句，要我们进去之后就控制好他男朋友，女的她来对付，飞子就点头答应了。

我们八个悄悄摸上了二楼，霞姐在外面听了听，有女人的浪叫声，气得横眉倒竖，用钥匙打开了门，飞子、辉和我就冲了进去，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男生压着一个女生，两人正在做那种事情，男生和我们差不多大，背上文着半条龙，另半条也描好了线，还没上色。男女两人都是一脸惊恐，辉一个箭步就跳上了床，一脚就踹在男生脸上，嘴里还喊了句操，你，妈。

男生被辉直接从女生身上踹飞，重重跌下了床，飞子也冲过去了，拿着床头的台灯就照着男生脸上打，没几下就将男生打得鼻青脸肿，男生还有点硬气，爬起身就要和辉、飞子对打，我也冲过去，对着男生勃起的生殖器就是一脚，现在消停了，男生痛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双手捂着鸡巴蜷缩在地上。

辉和飞子又是上去一顿猛踹，这个男生一只手护着生殖器，一只手护着头，嘴上不停地哀求霞姐不要打了，他认错了，求霞姐放过，霞姐看到他服软了，就请飞子停手。那男生睁开眼，有点恶狠狠地瞪着飞子，我就操起一个热水壶朝他脑袋上砸去，热水壶碎了，里面还有半瓶热水浇在他身上，身上烫红了一片，然后我又捡起飞子打脱手的台灯，对着这个男生的脑门又是一顿砸，吓得辉和飞子赶快过来抱住我，说要打出人命来的。我再看这个男生的眼神已经从愤怒转变成了恐惧，所有人都被我吓到了，连霞姐也吓得不敢说话，只有飞子和辉知道，我才是这个屋里最狠的那个人。

原本躺在床上被惊吓到的女人，我居然认识，是大牛班上的梅，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平时也没见她在社会上瞎混。现在她赤身裸体，两腿夹紧躺在床上，双手护着胸口，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我在去看那个男生，他已经不敢再看我了，护着生殖器缩在房间的一角，不敢抬头，我用眼神示意霞姐继续，就找了一张凳子坐在了一角。飞子屁颠屁颠跑到我身边，给我上了一根烟，还帮我点上，我就悠闲地坐在旁边看戏。

霞姐安排了一个女孩拿着数码相机拍照，我让他们不要拍到我，那个女孩点点头，就对着梅猛拍，霞姐和另外几个女孩就去打梅，打得梅嗷嗷直叫，霞姐一边骂着骚货、贱货、婊子等恶毒的话，一边将梅拉起身，猛扇梅的脸，一会儿就将梅的脸打的红肿。

其实梅很想向霞姐解释什么的，霞姐根本不听，就是带着三个小妹在梅身上又打、又掐、又扇，没有给梅任何说话的机会。另外一个小妹就拿着数码相机一顿拍，咔咔声不绝于耳。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梅，梅不是很漂亮，中等姿色，两个乳房已经发育成形，奶头内凹，腰不粗，没有赘肉，双腿紧闭，下腹部一丛黑毛。

霞姐打累了，就歇了一下，又去骂那个男生，没良心，负心汉，渣男，敢偷吃怎么不去吃屎，那男的是真被打怕了，一句嘴不敢反驳，只是向霞姐求饶，霞姐气不过，又上去给了他两个耳光。

霞姐骂完了男生，又去骂女生，还用手去掐梅的乳房，要掐爆这个骚狐狸的奶，我看到梅的乳房上掐出了一条条青痕，心中暗叫可惜。霞姐又指挥其她女生去掰开梅的腿，要拍她的生殖器，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很想过去看看，但现在还要保持狠人的架子，也没凑过去，可是飞子就没那么多讲究，流着口水就凑过去看，辉等了一下，也忍不住好奇走过去了，梅一边哭一边激烈挣扎，霞姐就猛抽她的脸，说还怕男人看，勾引我男朋友都被操过了，你那烂B还值什么钱，打得狠了，梅也没力气了，就被另外几个女生拉开了大腿。

我发现飞子和辉吸着气，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梅的两腿之间，飞子还伸手去摸梅的下身，扣了几下，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辉也去摸了几下，还去捏了梅的乳房，飞子叫我也过去，这该死的人设，做大哥的怎么能这样欺负女人呢，我冷冷的摇了摇头，还叫他俩回来。其实下身硬得难受，也很想过去找个洞插一插，不行先打一顿手枪也行呀，其实我现在也是憋红了脸。

飞子和辉恋恋不舍地回到我身边，霞姐也拍好了照，放开了梅。梅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飞子提议，让他俩人在床上拍几张做爱的照片，这样我们打他也是师出有名，霞姐想也对，就叫着小骚货爬到床上去，叉着腿躺着，梅不敢不做，在床上叉开了腿，飞子又想过去看，被我拉住了，辉见飞子没去，他也就没过去。

飞子就叫那个文身的男生不要装死，赶快起来，那男生看了一下我，也就赶紧起身，飞子又在搞事，说鸡巴都没硬，怎么插，就让梅给男生含鸡巴，梅又被霞姐打了两下，就抓着男生的鸡巴往里嘴里塞，好不容易含得半硬，一拿出来就又软了，反反复复弄了几次，最后男生很无奈地看着我，我摆了摆手说算了，那男生就扑到梅身上假装做着动作，霞姐又打了梅几个耳光，叫梅叫出声来，不叫怎么发骚呢，梅没办法就叫了起来，那声音，听得我都差点射了一裤裆。

这样一套动作下来，也搞了一下午，大家是又兴奋，又疲惫，霞姐让那俩人穿好衣服，然后放梅先走，文身男不敢乱动，鼻青脸肿的陪着霞姐。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传出去了，说梅被人轮奸了，还有一中的两个学生在场。还好，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飞子和辉都没有出镜，否则这事要是报了警，可就是大事了，那时我可没想那么多，印象中那时的警察管这些事吗?不记得有身边的人因为这种事进局子，看来我们现在的社会治安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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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霞姐问文身男知道错了吗?文身男强撑着笑脸给霞姐赔礼道歉，霞姐就让文身男带大家一起去吃饭。文身男看来还是有点钱的，鼻青脸肿还有赔着笑，在一个有点档次的酒店包厢点了一桌子菜，还上了啤酒，这么大的场面我还是头一次见，桌上的菜好吃，比食堂的猪食好太多，但我也怕被对方小看了，装着吃得不紧不慢，起码比飞子和辉的样子强多了。

霞姐为了表示感谢，敬了我一杯，霞姐又让文身男敬我酒，文身男对我还是很怕，端起酒直接叫哥，就一饮而尽，霞姐看他太没有出息，也端了酒来圆场，说了点什么不打不相识的场面话就又陪我喝了一杯。霞姐现在也看得出来，在我们三个人中，我才是拿主意的那个。

酒足饭饱，霞姐又开始说话了，说今天谢谢我们帮忙，原先答应给飞子介绍女朋友的，今天就干脆把这事办了，今天她带来了四个妹妹，都可以做我们的女朋友。我没太听明白意思，辉也是一脸疑惑，飞子两眼冒光，文身男不置可否，三个杀马特女孩表情还好，脸上微红，报信小姑娘脸红到了脖根，低着头，在玩自己的衣角。

霞姐问我喜欢哪一个，我脑袋还是一片茫然，找女朋友不是要自己私下追的吗，还能挑，万一我选了人家，人家不喜欢我那不就太尴尬了，何况，这四个女孩子，我其实都不喜欢，“女朋友”这个词在我心中份量还是挺重的。我心中隐隐有个女朋友的位置，它偷偷给了慧，但慧太优秀了，优秀到我需要仰视，他男朋友就更牛，牛到不是人力所能撼动，我将这个位置深深地埋进心底，这是我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软的自己也不敢轻易触碰。

霞姐看我在犹豫，以为我不知该怎么挑，就呵呵笑了一下，说她做主了，指了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杀马特和报信小女孩给我，还分别介绍了一下，杀马特叫琴，小女孩叫艾。飞子提前开口，没让霞姐指定，挑了个漂亮点的杀马特，剩下的就留给了辉。霞姐又让文身男去酒店开了四间房，说等会儿各自进房间聊天，增进一下感情。

我想着，有两个女孩一起聊天，这样也好，不会冷场，如果是大家都看不上眼，也有台阶好下，反正我是没看上她们，想明白了就点头同意了。

酒店的房很干净，一张大床，被子和床单都是雪白的，还有个小沙发和茶台，门也很高级，要刷卡进去，琴拉着艾的手刷卡进屋，顺手就将这张卡片放在门边的一个小盒子里，于是灯就亮了，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新奇。

琴让我先在沙发上坐一下，还拿来一瓶矿泉水给我，说她们俩先去洗个澡，说完就拉着艾一起进了卫生间，我没说话，半躺在沙发上，今天确实是累了，就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着，这样也好，我也不知道和她们俩说什么，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如果是梅，大家都是一中的同学还有点话说，脑子就开始回想下午是场景，很后悔也没有上前去看一下她两腿之间是长成什么样子的，想着她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身又开始发硬了，有一种冲动想要射出来，等她们洗完澡，我就去卫生间好好打一下手枪，先舒服了再说。

琴和艾在卫生间里洗了很久，水流哗啦啦的，还时不时地传来女孩子的娇笑声，这些对我影响不大，那时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懂，还诱惑不到我，我满脑子都是梅那对被霞姐掐紫了的乳房，要是我就舍不得这么下死手，还是女人对女人更狠一些。

我听到卫生间的门响，她们洗完了，我坐起身，等她们出来我就进去先放一炮。琴和艾出来了，两个人没有穿衣服，都是拿一条浴巾挡住身体，赤裸的身体时隐时现，我被震惊到了，两眼发直，心跳加速，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琴用浴巾又擦拭了一下头发就将它丢在了地上，随手又将艾的浴巾扯掉，两个女生就这样赤身裸体站在我的面前。

我对下体腾得就硬直了，小腹有一股火要从下身喷出来，身子发僵，眼睛不停地在两俱胴体上扫过。这个年纪的女生没有丑女，琴洗完澡，卸下了杀马特造型还是挺漂亮的，脸长得秀气，乳房不大不小，圆圆上翘，腹部平坦，下身阴毛有点厚，很黑，挡住了我再往下探索的视线，艾就像邻家少女，乳房不大，从胸口鼓起一个小山包，乳晕尖尖的，下身阴毛很少，淡淡一层，两腿间鼓着一堆肉埠，中间一条浅浅的沟，脸上娇羞，手足无措，不知要将手放哪里合适。

琴拉着艾过来，要帮我脱衣服，我赶忙说自己来，就“嗖”一下跑进了卫生间，到现在傻子都明白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我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男人的处男情结没有女人复杂，女人是为爱而性，第一次都愿意给自己喜欢的人，男人是为性而爱，所以对男人而言，第一次是没有那么重要的，但这第一次也来得太他妈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还是两个女人，苍天呀！大地呀！我可什么都不懂。

我打开冷水冲洗全身，借着水的冰凉让自己冷静下来，下身翘得老高，龟头都从包皮里翻出来了，我不敢去碰下身，怕一碰马上就射了，那就太浪费了，用清水好好的冲洗了下身，水柱打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算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咬咬牙，将全身涂满肥皂（注：那个时候酒店还是有肥皂的），冲洗完，也不穿裤子，随便擦了一下身体，挺着下身就出去了。

出来一看，我又傻眼了，看到琴和艾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接吻，她们俩的一只乳房贴在一起，琴侧卧在艾旁边，一只手指还插进艾两腿之间，手指摩擦、抽动，艾闭着眼睛皱着眉，嘴里低哼，双腿夹紧，就和《金瓶梅》里的春梅发骚一样，不好意思，我现在所有的性知识都是来源于飞子带我看的那一集香港三级片，光着身子的女人之前只见过潘金莲、春梅和同学梅，现在又多了两个。

琴看到我出来，就和艾分开，空出中间的位置，让我躺下，我就听话地躺在她们中间，双手也不知道怎么放，搭在肚子上，全身绷得像一块铁，心脏怦怦乱跳，下身一柱擎天。琴扑过来亲我的嘴，她用舌头顶开我的牙齿，将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我以为陌生女人的舌头会很恶心，本能地闭紧了嘴，没想到琴的嘴很香，牙齿没有作任何反抗就被琴给攻克，舌头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软绵绵的，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我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还没有来得及惋惜，琴就叫我放松，然后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一只手可以抓住，手掌抵着乳头，手轻轻捏，很软，很有弹性。

琴将我的嘴松开，又让艾去亲，艾红着脸将他的嘴和我的嘴对上，艾的嘴也很香，但她的嘴唇薄，我们牙齿会碰上，显然，艾没有琴有经验，我就将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又用另一只手抓向她的乳房，艾的乳房很小，不够一手抓揉，但很硬，像是鼓了一个包，我稍微用点力，艾就痛得向后缩，我就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头，乳头很软，但也很敏感，艾又将身子向后退了一下。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很傻的话，艾的奶子怎么这么小，艾又羞得满脸通红，琴用手在我胸口打了一下，嗔怒说艾发育得晚，再过些天，奶子会长的比她的还大，我又好奇地去摸艾的娇乳，这次没有捏，艾也就没有躲，两只手抓住分别两个女人的乳房，感受它们之间不同的区别。

现在想起来，艾当时乳房正是发育的时候，很多女孩在初中就完成了，而艾发育得晚，这个阶段的乳房娇俏硬挺，非常敏感，怕揉怕捏，要特别呵护，后来艾的乳房真的长的比琴大，而且大很多，可惜，之后我再也没有摸过这样的乳房，后来摸过的乳房，基本上都发育完全，软，不硬。

琴将我的嘴家给艾之后，就从我耳朵上开始舔，湿热的舌头，舔在耳朵上，就形成一道电流从耳朵上窜至全身，然后往下身汇聚，然后琴就在我身上漫游，脸颊、脖子、胸口、乳头、小腹、胳肢窝、大腿内侧，我一边在与艾接吻，一边轻揉着艾的两只硬奶，一边感受全身的电流汇聚在阴茎，龟头也硬得要死，随时有决堤的风险。

琴拍了一下艾的屁股，指了指我的阴茎，示意艾去含它，然后琴又扑在我身上含我的乳头，艾从我嘴上离开，张嘴将我的阴茎含住，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鸡巴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自主膨胀炸裂，一股热气从尾椎骨上传来，化成一股精液喷了出去，像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一泻千里的畅快，压到了所有的感觉，我的下身也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快感产生了无数多巴胺，我的脑袋已被清空，迷失在这快感的欲海里，不是一下，是十多下激射，艾紧紧抓住我的阴茎，闭着嘴，让我的精液射满她的口腔，一直等阴茎不动了，艾才含着满口的白浆跑进卫生间，我听到艾在便池旁呕吐的声音。

我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目眩神迷加心旷神怡的双重快活，琴也停止了亲我的乳头，很诧异地问我射了，我点点头，琴又问我是不是处男还是早泄，早泄这太伤人自尊了，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早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早泄是骂人的话，我还是知道的，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早泄。我告诉琴，我是处男。

琴听完很高兴，抓起我的鸡巴又塞进她嘴里，刚刚射完精，龟头很敏感，也很酸软，琴用舌头对着龟头又舔又吮，还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吞进肚里，我的鸡巴又开始发力了，琴在我身下垫了两个枕头，将我的屁股抬高，它的舌尖顺着阴茎从龟头一直滑到我的屁眼，从有过的感觉，舌尖湿漉漉的，还直往我屁眼里钻，像一条电柱轰击在我的鸡巴上，鸡巴又直起身，抬起了头，琴又将我下身的两个睾丸含进嘴里，我有一种要死的感觉，尾椎骨上又开始涌出一道道热流。

艾这时吐完了精液进来，琴让她上床，在我面前张开腿，我终于看清楚了女人的下体，淡淡的绒毛下面是一个肉丘，肉丘上有一条裂缝，裂缝里一个洞口汩汩地流着晶莹的水，下面还有一个屁眼，像一朵绽放的菊花，我终于明白了那天东子哥是插嫂子哪里了，虽然飞子早就给我科普过，但百闻不如一见。

琴让我用手指去插艾的肉洞，我将手指伸过去，在洞口抹了一下，手指就被肉洞流出的淫水浸润，变得又湿又滑，我再往前一伸手指，很轻松地就滑过洞口，钻进阴道里面，艾的阴道湿，热，阴道壁上满是褶皱，不停地分泌爱液，流得我满手都是。

这时琴坐在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口磨蹭，淫水很快就打湿了鸡巴，琴对好位置，一屁股就坐下去，一口就将我的阴茎吞没，琴的下身和艾长得还是有点不一样，她的洞口有两张很厚的皮，翻开后才能看见洞口，像合拢翅膀的蝴蝶，将洞口护在其中，阴茎插入时，翅膀被弹开，随着阴茎打着卷，仿佛向阴茎指引方向。

阴茎进入琴的肉洞也非常顺滑，进去之后就感觉被一团温热所包围，能感觉出来有大量的淫水分泌，阴道壁的褶皱没有指尖感受得明显，但那种摩擦感直接刺激在阴茎上，省去了二次传导，快感也直达心底。

我又加快了手指在艾阴道里进出大速度，而且还换成了两根手指，艾轻轻地哼叫，可是琴就不一样了，她抓住我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叫我用力抓，下身上下前后耸动着屁股，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越来越硬，摩擦感也越来越强，琴激烈地耸动了一阵子突然停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叫我不要动，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一紧一松、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我的阴茎。这种收缩感持续了一分多钟，琴瘫倒在我身上，她不停地亲我的嘴，说她刚才高潮了，好舒服，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让我将他抱放在床上，我照做了，我们换了一个位置，我上她下，阴茎还插在她阴道里，阴茎很硬，胀得我难受。

我问琴，我可以动吗?琴让我想干嘛干嘛，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其实我是想去试一下艾的肉洞，又觉得这样不好，不敢说，也不敢问，就开始在她身上插进插出。我自由了，这次是以我为主导，我用力耸动自己的胯部，琴被我插得像个疯子一样浪叫，声音太大，我用手堵住她的嘴巴，她还依然发出呜呜的声音，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又是一次猛烈的冲锋，冲锋的尽头就是一阵机枪的扫射。琴又一次达到高潮，我感觉到了她阴道深处正向一只小手一样抓着我。

我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被琴给破了，畅快、舒服、开心，我从琴身上拔出缩小了的鸡巴，一股浓浆随着鸡巴被带出来，艾拿来了纸巾垫在琴的屁股下面，我躺在琴身边喘着气，鸡巴软软地耷拉在两腿之间。

我闭着眼睛想休息一下，一张温热的口又将鸡巴含进嘴里，我知道这是小艾，鸡巴还在不应期，暂时还不能硬，小艾就用舌头在龟头和阴茎上打着转，这样也是很舒服的，我就没有阻止她，休息了十来分钟，我的阴茎又是一柱擎天，琴就夸我厉害，我心里也是有点自得，这是男人的虚荣心，从没有男人会拒绝女人夸他的小弟弟。

琴让艾像小狗一样地趴在床上，然后将屁股厥高，肉洞和屁眼正对着我，琴又教我跪在艾的屁股后面，从艾的身后将阴茎捅进肉洞，我很喜欢这个姿势，就像西门庆强奸春梅那一幕演的一样，这种体位能够完全解放我的力量，我一进入艾的身体就是一阵猛冲猛打，第一个冲锋就持续了二十分钟，小艾说痛，伸出手来要推开我，我停下来用眼神询问琴，琴说不要紧的，让我不要停，还过来帮我一起扶好艾的屁股，我就用双手紧按住艾的臀部，又是一次冲锋，小艾一边叫轻点一边又是啊啊浪叫，我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也不去管了，又一次冲锋了二十多分钟，我在艾的体内也射出了精液。

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女人阴道里的痉挛，艾更夸张，整个人都在抽搐，阴道里还喷出了好多水，将床单打湿了一片，琴很兴奋地过来亲我，夸我是他见过的操女人操的最好，我不知道艾到底怎么了，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艾是处女吗?琴摇了摇头，说刚破处不久，没干多少次。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几分遗憾。

多少年以后，我在草榴社区上潜水了十多年，看了好多榴友写的初夜体验，但没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我的初夜也给了我对女人错误的认识，曾经有一任女友和我分手后就严厉的批评过我，说我在做爱时从不顾及女人的感受，只顾自己爽，虽然每次都能将她插出高潮，但也从没让她体会过温柔。

第7章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鸡巴休息了一晚又硬了，我又分别在琴和艾身体里射了一次，她们被我折腾得不行，也不反抗我，任我在她们身上胡作非为，后面我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她们的下身，还分别用手指插进了她们的菊花。最后又在她们四只奶子上都种上草莓才罢手。

上午分开的时候我的腿是软绵绵的，身体被掏空，但神清气爽，飞子和辉也差不多，四个女孩也是神采奕奕，后来琴告诉我，霞姐那天不是很高兴，怨我下手太狠，将文身男的下身给踢伤了，一晚上都没硬起来，害得霞姐让文身男舔了一夜下身。

高中的生活是平淡的，上学、吃饭、晚自习、睡觉，生活规律，节奏稳健，我不是一个有天赋的学生，所以花在学习上的时间还是比较多的，从小家里就教育要读书，考上大学后才会有出息，到底怎么才是有出息我不知道，身边认识的人也是这么说，连东子哥也是这样教我们的，所以我还是将学业看得比较重，读书有多勤奋，发卷子时就有多沮丧，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考不进班上前二十名，慧基本上都稳定在十名上下，而伟就不是个人，次次全年级第一。

辉和梅谈恋爱了，还会将梅带回寝室做爱，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有人的时候他们就睡在一起，被子底下大家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问过辉是认真的吗?辉不屑地看我，怎么可能，梅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如果我想操，随时都可以拿去，我也只能是笑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不能强求，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东子哥有新工作了，当了一个娱乐城的副总经理，还有股份，娱乐城的老板就是我们上次见到的嫂子，嫂子的老公是曾经在这个县城里赫赫有名的社会大佬，后来因为一些事被公安抓了，判了个无期，人不在了，他的产业也就被县里面其他人给瓜分了，现在只留下一座娱乐城，娱乐城是很赚钱的，嫂子怕娱乐城也保不住，就勾搭了这两年才起来的东子哥，有东子哥坐镇，娱乐城的生意又开始好转起来。

东子哥这段时间是春风得意，财源广进，飞子也托他哥哥的福，手头上宽裕了不少，小小年纪就配上了诺基亚手机，俨然一副富二代的模样，身边的狐朋狗友也多了起来，但是他最要好的朋友还是我，不过有阵子没见了，毕竟我读的是县一中，管理比较严，学习压力也大，比不得中医技校的学生，整天无所事事，男男女女脑子里天天想的不是情情爱爱，就是怎么去做爱。

今天是周末，东子哥让他带几个好朋友到店里来玩，晚上飞子做东，请我和辉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又找地方打了几个小时的电子游戏，我也好久没放松了，玩得也很是开心，飞子又换女朋友了，准备下周带她去市里看明星演唱会，他的女朋友是走马灯似的换，每次都说是找到了真爱，过段时间又发现新的真爱，处女都干了好几个，这是他最喜欢在我面前炫耀的事，我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也是有点酸酸的。

我没问他为什么要到了晚上才去，现在不能去吗?飞子很想让我问出这句话，这样他又可以在我面前炫耀一下，我就憋着不问，也让辉也不要问，辉就偷偷在我面前抱怨，要是没什么事情，他还不如回去操梅，反正是周末，梅也有时间。辉也会在我面前炫耀，老是问我想不想操梅，他随时可以安排，又夸他们家梅奶圆、B紧、耐操，我也是对他们俩无语。慧在我心中，是埋在心里最底的愿想，我谁也没说过，谁也看不出来，可能有个人看出来了，这个人也许就是小丽，我和小丽是光屁股长大的，也许只有她能够猜到。

到了晚上十点，飞子终于忍不住说了，晚上十点才是夜生活的开始，他今天要带我们真正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我们骑着两辆自行车去娱乐城，写到这里我不觉想起了前几天抖音上看到的段子，骑着单车去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呵呵，我第一次去酒吧还真是骑着单车去的。刚来到娱乐城门口，就看到整栋楼灯火辉煌，还有劲爆的音乐从房子里传出来，一队队男男女女进进出出，尤其是站在门口的几个迎宾，奶大屁股圆，画着浓浓的彩妆，怎么都觉得好看。一种与我们平时迥然不同的审美冲击着我们的眼睛。现在想起来也就是一个乡下的娱乐场，远远达不到娱乐城的规模，只是那个时候我也是太没有见识了，只看得目眩神驰，如果今天没有飞子带着，我是不敢进去的。

我们停好单车，就在大门口发现了东子哥，东子哥正和几个比我们大的年轻人争论着什么，这些小年轻可不是杀马特造型，个个都剃着板寸，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胳膊上文着文身，手上还拎着大哥大，一副社会人的造型，也和东子哥现在的装扮差不多。

我们准备过去和东子哥打招呼，没想到我看到在东子哥身后的黑暗处正有人偷偷拿着酒瓶子向东子哥靠近，一看就知道这个人要偷袭东子哥，我大叫不好，就顺手操起一把竹扫把冲了过去，赶在黑影出手前将那人踹倒，其他人一看事情败露，马上从腰后抽出了西瓜刀，
我就拿着扫把挡在东哥前面，竹扫把上有很多竹枝，一时我们也没落下风。

东子哥也不愧是道上有名的人物，他捡起那个被我踹倒的人掉下来的酒瓶，照着那人脑袋上就是一酒瓶，动作干净利落，酒瓶碎了，那人也是满头鲜血丧失了战力，东子哥从那人腰上也摸出了一把西瓜头，一下就扔给了我，自己也从腰上摸出了一把开山刀。于是我扔掉扫把拿着西瓜刀就和东子哥一起向对面四五个人冲了过去。

混混打架没有什么招术，拼得第一点就是眼疾手快，你没砍到别人，就被别人砍，第二点就是心狠手辣，你越凶，别人越胆寒，你越冷静，别人就越恐惧。我们两个冲击对方五个，对方也是长年混社会的，也不是那些杀马特，里面也有狠人。

那时我年轻，身体好，动作快，一个照面就砍翻一个，好像是砍到脑门，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就将人撞翻，我感觉那刀有剁骨头的滞涩，那人在地上滚了两滚，满脸是血，吓得手上的刀都丢到了一边，东子哥也出刀了，砍山刀势大力沉，直接砍在他前面那个人的西瓜刀上，西瓜刀挡不住，砍山刀的余势直接砍在那人肩上，将那人砍得跪在地上，东子哥一脚踢翻那人，又拿着砍山刀向其他人冲过去，我也紧跟在东子哥身后，另外三个大金链子吓破了胆，掉头就跑，被我们在背后一顿猛砍，全都砍翻在地，这时从娱乐城又冲出了几个保安，拿着电棍和鱼叉，都是自己人。

东子哥叫保安将人拖走，不要影响了做生意，又嘱咐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叫他去通知这些人的老大来领人，来晚了，就不要来了，说得非常霸气，就和香港电影里的大哥一样一样的。

再看飞子和辉站在远处呆若木鸡，东子哥招招手叫飞子过来，然后又拍拍我胸口说好样的，如果今天没有我，估计要吃大亏。东子哥也没骂飞子，自己亲弟弟，有多少本事心里还是有数的，没过来添乱就是帮了最大的忙了，东子哥对我说，今天这事还要处理，就没空陪我们了，让飞子按最高标准带我们玩，全部消费记东子哥账上。

飞子就带着我和辉去参观娱乐城，这个娱乐城是一栋九层楼的酒店格局，分酒（迪）吧、可拉OK，洗浴中心和客房四个部分，尤其是迪吧，人头攒动，歌声震天，是年轻男女最喜欢的地方，我刚打完架，总觉得四周不安全，就不想在迪吧里跳舞，洗浴中心也不适我们这些年轻了，就只能到可拉OK唱唱歌。

飞子开了个大包，我们三个人坐得特部宽敞，服务员拿来了一排排啤酒、零食、果盘，看得我和辉目瞪口呆。等东西摆好了，飞子又出去了，等他回来带来了三个穿着低胸短裙的美女，一进门就给我们鞠了一个躬，说老板晚上好，着实把我吓了一跳，等定睛一看，居然都认识，就是霞姐还有另外两个小姐妹。

飞子就哈哈大笑说我们三个男人唱歌太没意思了，就叫了霞姐来陪我们一起唱，然后飞子又夸张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三个女孩听，听得霞姐直冲我流口水。听霞姐说，她们也是周末才过来做兼职赚点零花钱，平时还是要回中医技校上学的。我问琴和艾怎么没来，霞姐说她们刚刚上钟了，客人刚到，不好过去叫人，等会儿她们会过来和我们打招呼。然后就开始调戏我，听说我床上功夫很厉害，也想试试，说得我心里怪怪的。

后来我们就一起唱歌、喝酒，酒是好东西，越喝越上头，特别是男男女女暧昧不清的时候，很容易就突破中间的拘谨，当飞子脱光了一个女孩的衣服后，我的衣服也被霞姐给脱光了，那天喝了很多酒，其实我看到那满地的血心里也很害怕，而且越到后面越后怕，酒精给了我放纵的胆量，最后，我被霞姐给强奸了，是被强奸的，霞姐一边唱着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一边坐在我身上跃马驰骋，我那时已有了七八分醉意，就将身体交给霞姐，由着她折腾，后来她告诉我，她高潮了两回。

琴和艾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霞姐坐在屁股底下，我只能和她俩尴尬地打招呼，琴是个直性子，说了几句酸话，逗得霞姐咯咯乱笑，像一只刚偷到小鸡的狐狸，琴和艾过来和我亲了一下嘴，我伸手在她们胸上都摸了两把，琴的胸没怎么变化，还是那么软，那么弹，而艾的胸比以前又大了不少，乳房也没有那么硬了，乳头还是那么敏感。

第8章
第二天醒来头好痛，旁边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是霞姐，其实那时霞姐年纪也不大，估计比我大一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没有杀马特造型的霞姐还是挺耐看的，唇红齿白，脸盘清秀，昨天酒喝得太多，真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女人。

我忍不住将手伸进了霞姐怀里，霞姐乳房很大，很软，乳头也很大，我下身因为晨勃，现在很硬，霞姐还没有睡醒，无意识地将我的手推开，我就放弃了对她胸口的攻略，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中间，手指摸着肉埠上的两片软肉。摸了一会，淫水流了出来，我知道霞姐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就将手指伸进了肉洞。

女人脸长得千般模样，其实下身也是千姿百态，霞姐的阴户不厚，薄薄的，像是在大腿根的尽头咧开一张嘴，阴道较短，能很容易顶到底，手指在阴道里，也能很轻松就能摸到子宫颈，可能是我将霞姐搞痛了，她很快就睁开眼，还白了我一眼，我赶快将手抽回，对着她尴尬一笑，结果又被她抓住手用力按在她的阴户上。

早上，我和霞姐打了个晨炮，霞姐几次要坐在我身上，我都没有让她得逞，死死将她按在身下，阴茎肆意蹂躏她的肉洞，霞姐的叫声好大，叫的狂放豪迈，酣畅淋漓，最后我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又将刚刚射完的阴茎插进她嘴里，让她舔干净我龟头上的污秽。

有些女人很奇怪，她们很强势，认为男人都是小跟班，都是她石榴裙下的弄臣，在男人面前总是颐指气使，只有被男人征服，她们才能变回原本的小女人。

霞姐就是典型这样的女人，现在像只小猫咪一样躺在我的身边，叫干嘛就干嘛，乖的让人心醉，我脑子里又在乱想，慧有没有被征服，征服后的慧又是怎样一般模样……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是飞子打过来的，飞子先嘲笑了一下我们做爱的声响太大，他在隔壁都听到了霞姐的浪叫，然后通知我注意时间，中午东子哥请吃饭。

中午东子哥请我和辉、飞子一起吃饭，嫂子也来了，东子哥说昨晚那些人的老大过来领人，大家喝了赔礼茶，那个老大就将人领走了，并保证今后再也不来闹事，我说昨天砍伤那么多人，警察不会来管吗?其实，我也担心了一夜，昨天是凭借一股血气，也没有想过后果，将人砍得那么重，多多少少也要负些责任。东子哥冷笑了一下说江湖事，江湖了，那个老大是不敢的。

嫂子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有十张四个头，是给我压惊的，我不敢收，我手上从没有过这么多钱，心里也怦怦直跳，东子哥叫我收下，不能搏了嫂子的面子，然后他又给了我一张金卡，说以后我来娱乐城玩，费用全免，看得飞子两眼放光，东子哥又加了一句，不能借给飞子，逗得大家大笑不止。

东子哥又和我说了好多话，让我努力学习，他也感觉自己的知识不够，也预感如果以后还是这样打打杀杀，最终的结果不是惨死当场，就是在狱中半生。叫我不要为金钱、女色烦恼，有需要就找他，他来给为解决，让我早日学有所成，将来和他一起共谋大事。东子哥说的话好有道理，我真是无言以对。

回到学校，学生里谈论最多的就是这周六的明星演唱会，终于可以在家门口看到明星了，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但要是想真正成行，那高昂的费用让这些高中生们都是望而却步，现在我兜里有一千块钱，两个人去看演唱会还是够的，我不禁又偷瞄了一下慧，慧正和小丽在那里嘀嘀咕咕，小丽一脸羡慕，慧一脸兴奋。

范伟要带慧去看演唱会的消息传得满天飞，同学们纷纷猜测这一次慧要被范伟给破处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无比烦躁，也没有个人说说，也不知道怎么去和别人说，晚上睡不着，幻想提前将慧强奸了，还幻想了行动方案，包括该怎样开始强奸的第一步、第二步，大脑兴奋到失眠，等第二天醒来，又是一场泡影。真去强奸慧，我那时是不敢的，但是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或者如果是现在，时光还能再来一遍，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强奸她，即使是下地狱，我也愿意。

周六，哪也不想去，啥事也不想干，就躺在飞子的房间里，瘫得就像一堆泥，飞子知道我心情不好，但不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两天都陪着我，居然推辞了好几个小妹妹约他去做爱。这是他最大的乐趣，打电话时我听到了，弄得我也十分不好意思。我让飞子想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飞子感觉我很不对劲，都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就不停地找我聊天说话，我知道他想套我的话，也不想说，也不点破，就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有个兄弟在身边，自己心里也好过点。

过了晚上十点，演唱会也结束了，我估计现在慧和范伟此时应该是躲在哪里破处，心情无比烦闷，飞子提议去娱乐城喝酒，我没兴趣，懒得动，飞子又提议，找几个相熟的女孩来家里玩，我依然没兴致，满脑子都在想，他们是不是已经开始，冷不丁我问了飞子一句破处是怎么破的，说完就后悔了，这是我脑子里无意识的一次条件反射，飞子听我对破处的事有兴趣，这是他的强项，以前在我面前炫耀的时候我都不搭理他，这次可逮住机会了，就在我面前大谈特谈他的破处心得，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破了五个妹子的处，经验确实丰富，飞子看我听得认真，就越讲越细，什么会流血呀，什么紧呀，没经验与有经验有什么不同呀，妹子的破处中的身体反应呀，妹子破处前后的心理反应对比呀，讲得好像很科学，最后还得出结论，妹子破处不好玩，破处只是满足男人变态地占有心理。不得不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小子有天赋。

谈完了这个话题，我又没兴致了，就在飞子家找床被子睡觉了，晚上满脑子都是飞子说的流血、痛、紧、松还有哭，迷迷糊糊睡到了星期天中午，又没啥事，我就早早地回到了学校。

星期天的晚自习，慧没来，范伟也没来。

星期一，我第一个来到教室，同学们也陆续进了教室门，快要上课了，范伟进来了，错了十几秒钟，慧也进来了，今天慧光艳照人，明眸善睐，就是走路的样子有点怪，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到了晚上，确切的消息传了出来，慧破处了，虽然这个消息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有一种被巨山压倒的感觉，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心就像被刀撕裂了一个口子，但又找不出被撕裂的原因，不能怨别人，也不能怨自己，就是自己没事找罪受，就是堵得慌，身上呛着一股邪火。

晚上熬完晚自习，回到寝室，就看到传达室留言板上有飞子给我的电话留言，叫我去东子哥那，今晚有好事，反正今天不高兴，睡觉也是一种折磨，尘埃落定了，不如去找飞子发泄一下。学校的围墙不高，男生有一百种方法能够翻墙出去。没多久，我就在娱乐城的酒吧里找到了飞子。

飞子开了一个大卡座，坐了四五个男生和两三个女生，其中有几个杀马特造型，说实在的，这种杀马特风，我一直欣赏不来，所以飞子的造型还好，偏社会人，除了没挂大金链子，在一群杀马特里还有几分大哥的范。

飞子见我来，就招呼我过去和大家一起喝酒，说我是他大哥，把我抬得挺高，飞子的这群朋友我不认识，反正是今天是冲着喝酒来的，我也是来者不拒，飞子将我拉到一边，叫我少喝点，说那两个杀马特少女中间坐的那个女孩是处女，今晚就办了她，她专门给我留着，我不上他就上了，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这才注意了卡座里的女孩，今天来的女孩不多，也就三个，两个杀马特，中间坐着一个小姑娘，很清秀，就像邻家小妹，其他男生、女生不停地向她劝酒，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而又兴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喝的还没矜持。

飞子向小姑娘介绍了我，无非是他大哥什么的，又介绍小姑娘给我，名字我没记住，只知道是飞子的小学妹，也是中医技校的学生。然后我们开始玩猜色子喝酒。不是在吹牛，以中医技校那帮人的智商，全部男生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个小姑娘，没多久小姑娘就喝醉了，我也有七八分醉意。飞子就提议大家去跳舞，又偷偷塞给我一张房卡。

我就将这个小姑娘半抱半拖地拉进了客房，小姑娘确实喝醉了，吐了几次，我一边帮她收拾，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安慰她，小姑娘一直在拒绝我，嘴里说着不要这样，手不停地在推我，但喝醉了酒的女人又有多少力气，没几下就被我脱得精光。

这小姑娘长相一般，说不上好看但也不难看，但是她的身子却是长得非常好，乳房不大，一只手刚刚握住，乳头娇嫩，鲜红欲滴，阴毛不多，稀疏可见，阴阜饱满，粉嫩可人，蜂腰肥臀，很能激发男人的性欲。

为了不让女孩太有激烈的反抗，我关了灯，并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去卫生间冲凉。冰凉的水冲着头，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这可是强奸，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我就要夺走她的贞操，另一个想法又冒出来，今天要是我不来，还不是一样被飞子搞，飞子难道比我强，这样的女生迟早她的贞操也是稀里糊涂给了别的男人，随便便宜了哪一个杀马特。

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我不想将这种事情用一个高尚的借口来美化自己，或者甩锅到那天喝的酒，我再次走出卫生间时，我是清醒的，不但清醒而且冷静，我就是要捅破她的处女膜，要了她的第一次，这种欲望非常强烈，强烈到超出我的性欲，带有极强的目的性。

再看到床上的女孩，她已经睡着，还打起了鼾声，我轻轻拿开她身上的被子，借着微光又欣赏了一下她的肉体，可能是感到有点冷，她双手抱着胸，双腿夹紧，我很轻松地又分开了她的大腿，然后趴在她的身上，这时我只是摆好了姿势，还没有和她肉体接触，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很挺、很硬，我将下身放到了她肉洞的位置。

做好全部的准备后，我压在了她的身上，嘴堵住了她的嘴，胸口压住她的乳房，双腿压住她的大腿，阴茎顶在她的肉洞口，她从梦中惊醒，本能地推着我的身体，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不要，不要这样，我强行亲着她的嘴，身体的重量压着她死死的，我伸出一只手去摸她的洞口，感觉摸出了一些水，就拎着自己的阴茎顶在洞口，然后腰部一用力就捅了进去。随即就听到了女孩的惨叫，女孩要我出去，说好痛，眼泪就流了出来，嘴里发着哭腔。

我插进去就停了下来，双腿紧紧压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下身没有办法挣脱。没有传说中的捅破处女膜的阻碍感，可能是太快了，一插到底，阴道有点紧，但最紧的还是肉洞口，像有条皮筋，箍住了我的阴茎，这种紧箍感在我以前的经验里没有过。特别是阴茎抽动的时候，这种紧箍感更是明显，压迫阴茎，可以给阴茎更大的刺激。

我趴在她身上没动，嘴上不停在说喜欢她，赞美她，还不停地亲吻她的嘴、脸、和眼泪，她求我离开她的身体，不要在侵害她，我们没有回她的话，感觉她下身流出了很多水，就开始抽动阴茎，刚开始每次抽动她都喊痛，我就稍微停一下，后来她再用手推我，或说让我离开她的话，我就报复性地抽插下身，她一喊痛，就没时间再拒绝我了。

她就不停地哭，哭着我有点心烦，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她喊痛，更刺激了我的欲火，抽插的速度更快，她的下身已完全湿润，阴茎进出肉洞时，还能听到“噗噗”的响声，我感觉自己要爆发了，肉洞口箍得我的阴茎非常有力，加倍了下身的快感，夺取处女的心里满足更是让我兴奋地浑身发抖，插了二十分钟，我就有了要射的欲望，加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耳朵已经听不见女孩在我身下痛苦的嚎叫声，身上也感觉不出她指甲插入我肉体的痛楚，我全部的精、气、神都集中在下身的阴茎上，通过一次次高频摩擦，将自己的身体点爆。

射了，我顶在她阴道的最深处射了，快感从后脊汇聚到龟头，又从龟头散发到全身，我的下身也在抽搐，这次快感持续的时间很长。男人一射，就像抽掉了灵魂，我重重压在女孩身上，耳边才再一次听到她伤心的痛哭声，腰背上感觉到了痛，那是被她指甲抠出来的，表皮应该是破了，我也没有在意。

躺了很久，我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着，女孩的哭声也小了，我看到她起身去卫生间，这次我没有去扒开她的大腿欣赏我的战斗成果，是不想再刺激这个小女孩。我看到白色的床单上留着一摊血红，空气里还残留着铁锈的味道，我心里踏实了，这一定是处女无疑。

我偷偷将她的衣服塞进床底，然后抱着枕头小憩一会，她在卫生间待了很久，终于出来了，用一条浴巾围着身子，可能感觉冷，她坐在床角上，我伸出手，一把将她揽进被窝里，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捏。摸了一会，我又将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可能是痛，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下身。我没有再强求，就又将手抓回乳房，手指不停地捻动她的乳头。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了多久我不记得了，窗外的天还没有亮，我身边的女孩已经不在了，我看到她背对着我偷偷地在哭，我突然又从身体里冒出一股邪火，下身立马坚硬如铁，我一把拽过她，掰开她的双腿，就插了进去，她在我下身不停地挣扎，我强横地按住她的双手，俯下身去亲她的嘴，她撇开头，不让我亲，我用手扳正她的头，硬生生地亲了下去，她居然咬我的舌头，看来这个女人的酒也醒了，恢复了抗争的力气，我不敢再亲他了，就用手去抓她的奶头，而且还用力捏，她吃痛，疯狂地锤打我的前胸，我就用身体压住她，下身不停地耸动，她也够狠，双手不停地抓我的背，抓得一道一道指印。这就更激发了我的凶性，下身每次插入都是又重又深，插得她不停地呼叫。

我这次时间很长，插的女孩的呼叫声由强转弱，而后又由弱转强，最后我又在她身体里射了，射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她阴道的痉挛。

我再一次从她身体里退出，她也不说话，就是流着眼泪，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虚。我也无话可说，我说过喜欢她，但不是喜欢她的人，而是喜欢夺走她的处女之身，这个时候我也给不了她任何的承诺，即使是骗她，我也开不了口，因为我连她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在她直愣愣的眼神里我败了，我不敢去看他，拿起酒店的电话，将飞子叫过来处理后事，我就像一个残兵败将一样落荒而逃。

第9章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女生，也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其实我是害怕去了解她，担心我的自私，毁了这个女孩的一生，而我也不想去负什么责任，更不想去改变她。我没问过飞子，自从我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提这件事，飞子也没提，他知道我的性格。

人就是这样，在自己承受压力的时候，将这种负面情绪转给其他人，自己就能好受点，自从破了一个女人的处女，我慢慢也能接受慧破处的事实，我更加将这份单恋慧的情感深深埋进心底，再也不愿翻出来自寻烦恼。

我读书天分不高，好在我的毅力比一般人强，高中的知识只要足够努力，成绩都不会太差，但是要想出类拔萃，光靠勤奋和毅力却是远远不够的。伟就是这样的神人，只是参加了一次物理竞赛就拿到了全国一等奖，马上又被大学少年班录取，学校乃至整个县城都是以他为骄傲，欢送伟去少年班的时候，我们全班的同学和老师都去了，县里还专门安排了送行的车辆，我发现伟上车的时候腿有些发软，差点就摔了一跤。

自从破处事件以后，我的心里平静了不少，主要心思都是放在学业上，有生理需要的时候就自己解决，偶尔有机会，我会和飞子一起去找个女人放松一下，我比较喜欢艾，娇小可人，在我身下的时候总是让人我见犹怜，可是她已经辍学了，随父母去南方打工。霞姐很喜欢我，很希望我成为她胯下良驹，骑着我驰骋四方，每次我都会反客为主，牢牢将她压在身下，霞姐跟文身男分手了，她想做我的女朋友，我没有答应，为此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我。

伟的离开，对我的影响不大，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与慧保持着两条平行线，我的生活和慧的生活是不会有交集的。这天和霞姐几个姐妹在酒吧喝酒，霞姐将我看得死死的，不准她的那些小闺蜜往我身上靠。飞子看到小丽在一个卡台吹蜡烛，估计是在过生日，飞子就安排了一个果盘送过去，也拉着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卡台里有杰、大牛和几个同学，都认识，但不熟，小丽是我们的发小兼同学，是要过去一下的，然而这次过去，我看到了慧，她坐在小丽旁边，杰挨着她，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是一时想不出来，又怕慧觉得我不是个好人，就匆匆别过，飞子第一次见到慧，就直夸慧漂亮，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还问我熟不熟，要我帮着介绍，我说不熟就没有搭理他，见到慧后，我喝酒的兴致不高，总怕慧看到我和一群女人在打情骂俏，就提前告辞先走了，搞得霞姐很是不高兴，说下次再也不会带美女和我们认识了，其实这对我也是无所谓，我还有两只手，能解决大问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过了一星期，一个消息传出来，差点让我惊掉下巴，慧和杰谈恋爱了，而且还上床了，真是让我又一次受到了暴击，还好，这次打击没有听到慧破处时那么严重，杰是个富二代，还是个学渣，长相不错，是个体育生，但我也为慧惋惜，伟虽然走了，也就半年多的时间，慧就忍不住了吗，和伟分手，她难道不觉得是一个天大的损失吗?但我不是慧，也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自认为不比杰差，我不敢和伟比，和伟比会让人绝望，和杰比，多多少少还有点自信，仔细又掂量了一下自己，我也好不到哪去，家庭背景普通，自己又是个小流氓，私生活放荡，还强奸过女生，其实我也不是个好人，想想也就释然了。

自从慧和杰谈恋爱了，慧的负面消息就越来越多，慧被杰开了菊花，慧喜欢帮杰舔鸡巴，还有人说看过慧的裸照，说慧长着一只馒头B，还有更离谱的传言，说慧会光着屁股在肛门里插上一根狐狸尾巴，被杰像小母狗一样牵着在操场上爬，每次听了我都会心里不舒服，但没有亲眼所见，我选择不相信。

慧的成绩越来越差，整天都是很疲惫的样子，周末还会逃学，我觉得慧有点自甘堕落了，对慧的感觉是矛盾的，有时我会很担心慧，想去关心她，呵护她，有时我也会很痛恨她不知羞耻，怎么会找杰这样的人渣做男朋友，传闻我是不信的，但往往空穴不会来风。

这天晚自习，我来的比较急憋了一泡尿就进了教室，晚自习中途，我向老师请了一下假，就去楼道间的厕所小便，我听到大便池的隔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还听到杰地在说话，杰说操了你的屁眼这么久，你也给点反应啊，没有回音，只有衣服摩擦的声响，这声音不大，里面的人比较克制，这声响是有节奏的，我已经对性爱不再是小白了，很快就能听出来里面有人在做那事，其中一个是杰，那另外一个人会不会是慧。我脑子就是轰的一下鸣响。

没过多久就听到杰又在说，蹲下来，张开嘴，随后就听到有人蹲下，杰在撸鸡巴，厕所里很安静，杰的包皮摩擦龟头的“嗒嗒”声清晰可闻，杰撸了几十下，说嘴张大点，来了。之后就安静了一会，然后传出穿裤子的声音，我尿都没拉，就返回了教室，扫眼一看，慧和杰果然没在教室，抱着最后的希望，我在等待奇迹的发生，内心在不断地骗自己，里面的另一个人不是慧，是别的女人，或者是个男人。

然而没过多久，奇迹没有发生，希望却破碎了，杰和慧一前一后回到教室，慧的领口和胸口还打湿了，明显有东西在上面，被慧洗掉了。

慧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轰然倒塌，神像破碎，无数碎片划破我心，伤痕累累，我心痛，手脚开始冰凉，脑袋也开始恍惚，心中一股邪火升腾，烧得我浑身难受，我又向老师请假去了厕所，我走进刚才那间隔间，在便池旁边的角落发现了一摊新鲜的浓浆，只要是打过手枪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浓浆不是射出的，因为射出的会形成一道长条。

我掏出鸡巴，对着那摊浓浆滋尿，将它冲松、冲离、冲进便池里，又打开水箱，将它冲走，我的脑子里很迷糊，不知自己要干什么，有点行尸走肉的感觉，我不想回教室，摇摇晃晃向寝室的方向而去。

寝室的门锁住了，平时是不锁的，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在上铺两个身影压在一起，上铺住的是辉，那他身下的就是梅了，看到这个场景，我内心压抑的邪火爆发了，我一把掀开他们的被子，将辉推开，将目瞪口呆的梅拽上我的床，梅此时是赤裸的，我分开她的大腿，脱掉自己的裤子就捅进阴道里，我在发泄，我不知道为什么发泄，但我就是要发泄，也不知道自己要发泄什么。

脑在里还时不时地冒出杰的声音，杰在说，操了你的屁眼这么久，你也给点反应呀，我伸手去摸梅的屁眼，很干，我在手指上吐了口口水抹到梅的屁眼上，伸进了一根手指，我又用阴茎代替了手指的位置，将阴茎捅了进去，梅一声尖叫，屁股就往里缩，我用手死死抓住她的胯，不让她有丝毫动弹，阴茎深深地扎进她的肛门，说实在的，屁眼润滑不够，磨得我的龟头很痛，拉得我的包皮很痛，但我的心里更痛，辉跑过来，轻轻地提醒我轻点，我一把将他推开，怒斥他，叫他滚开，一边待着去，后来辉讲，我那天的眼神就是像在杀人，非常恐怖。

我想象着身子底下的人就是慧，我在操她的屁眼，操得很重，我喜欢听她叫，听她哀号，听她求饶，但我不会原谅她，她为什么便宜杰也不便宜我，她就是一个骚货、贱人、婊子，万人操的玩意，你叫呀，叫得越大声我越爽，梅在我的身下痛苦、哀嚎、求饶，这没有触动我的怜悯之心，反而激起我兽欲，我不停地插，重重地插，鸡巴插痛了一不管，就是不停地捅进捅出，可能是梅的叫声实在是太响了，辉跑到她那个方向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插了几百下，我终于在这种自我迷失中射了，鸡巴很痛，上面布满了血，梅被辉捂着嘴哭泣，我心烦，一把将梅拉下床，然后躺下，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辉走了，带着哭哭啼啼的梅离开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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