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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浮生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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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飞难追

第一章:沐家有女初长成
  在三水镇的青石街巷中,一位名为沐秋葵的少女正和她的朋友们到处玩耍。
  沐秋葵年方十六,娇美的面容映衬着她的青春活力。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奔跑轻轻摆动,映衬出她动人的气质。
  秋葵的身材玲珑有致,尤其是她与年龄不符合丰满的胸部,虽然被保守的衣裙裹得厚厚实实,但在她奔跑时那随着步伐摇晃的动人弧线,不时吸引着一同玩耍的伙伴们的侧目,甚至连街上的路人都被这对丰盈娇媚的胸脯所深深吸引,巴不得把秋葵拦住,掀开衣服,狠狠把玩一番。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再拖下去仙人们可就都走啦。」秋葵转过头去,对着身后的伙伴们娇滴滴的抱怨道。
  她所不明白的是,身后的伙伴们哪里是跑的慢,一个个都想跟在秋葵的侧后方,窥视她另男人鼻血直流的乳摇。
  惹得一路的男人们一柱擎天,秋葵与伙伴们终于到达了仙宗的招新大会,此时广场上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好多人。
  「都怪你们那么慢,现在好了吧,什么都看不到!」秋葵眉头微皱,眼中带着怒火,却因为妖娆抚媚的面容看着是在撒娇「葵妹别急,我带着你挤进去。」
  孟勃憨厚地对着秋葵笑道「哼,也只能这样了。」
  一行人由高大的孟勃带队,向着广场中央挤去。
  站在外围观看的人感受到了身后猛烈的推力,不由得蹙眉,向后望去,看到后方十里八乡闻名的小欲女正往前挤,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将手默默得放到秋
  葵的胸脯与翘臀上揩两把油秋葵感受到自己的胸脯与翘臀上有着无数只手在摩擦着,不由得将脸憋得通红,男人们漫溢出来的淫欲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却又隐隐让她感受到被他人喜爱拥戴的满足。
  在衣裳被弄得凌乱不堪,胸前与臀上被印上了几十个手印后一行人终于挤至前列此时仙家正在通过测定根骨来判断人是否有资格进入仙宗,人们排成一队慢慢将手放在测定石……
  (这部分剧情太老套了,不是很想写,大家也都知道什么流程)
  「我们也赶紧去排队吧。」孟勃看着前方的人群,激动地说道听着伙伴们欲意前往,秋葵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是要哭出来一般看到小娇娘此时委屈难受的样子。
  几个小男伴心仿佛要滴出血一般悲伤「葵妹,你这是怎么啦。」孟顶连忙靠近前去,急切地问,手偷偷地攀附上秋葵纤细的腰肢。
  「我爹娘不让我参加,只许我过来看。」秋葵低下头委屈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刚才被揩了太多油,并不觉得高顶攀附在腰上的手有何不妥。
  听了秋葵的原委,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到众人体谅她的情绪木讷的样子,秋葵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感,破涕为笑道「没事的,你们去吧,以往年道通过率来看,大概率你们都要落选呢。」
  闻言,众人得知秋葵的情绪已经好转,纷纷走上前去排队。
  等了好一段时间终于轮到了一行五人检测,孟勃走上前去,将手放在检测石上,瞬间,石头放出了耀眼的白光。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三水镇上居然可以发现一个上品灵根,真是一个大收获啊。」负责的检测的老者看着孟勃惊到。
  接下来便是孟顶,看着哥哥拥有如此惊人的修行天赋,孟顶不由期待的将手放在检测石上,这一次检测石虽然并不如此前耀眼,却也发散出一缕亮光。
  「太好了,弟弟,这下我们可以一起去仙宗修行啦!」孟勃走上前,紧紧的搂住弟弟孟顶心知自己的灵根并不如哥哥,不由得感受到一阵失落。
  转过头去看着秋葵激动的神情,怀疑她的笑容是否只是对着哥哥的。
  最终,五人中也只有孟勃孟顶推过了检测,前来参加的千余人中,也仅仅有二十人可以进入太虚宗,其中大部分人还都是孟顶这样的下品灵根,只有孟勃一人是上品灵根。
  「给你们三日时间和家里人告别,入了太虚宗后,你们便要与凡间减少联系,三日后午时在此集合,明白了吗?」
  「明白。」
  解散后,秋葵小跑着向兄弟二人奔来,扑上孟勃的身子上,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孟勃,孟顶,没想到我们中间还能出两个仙人啊!」
  看着秋葵扑上哥哥身上娇媚的样子,孟顶心里不由升起一股酸涩与愤恨抱了好一会后,秋葵才从孟勃身上下来,低下头,看着自己被丰盈的娇乳挡住,只露出一点鞋尖的鞋子,似是有点不好意思。
  见状,孟顶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住秋葵「葵妹,此去一别,我们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
  看着孟顶这等急不可耐,秋葵知道刚才的行为让孟顶有些吃醋,秉着要把一碗水端平的原则,秋葵也就任由孟顶紧紧地抱住她。
  「没事的,孟顶,等你们修成了仙,不就也能带着我一起吗?」秋葵在孟顶耳边轻轻说道。
  感受着身前柔软细腻的乳肉以及耳边搔痒的水汽,孟顶心里暗暗发誓要早日修成仙,接秋葵一起上山太阳的余晖即将消失。
  众人只得不舍的回家。
  「孩子她妈,真的没问题吗?」
  「你放心,伯夫已经向我保证了,话说回来,伯父的意思,你敢说不吗?」
  走进家门,秋葵隐隐听到父母的窃窃私语,却并没有听清具体内容。
  「爹娘,女儿回来啦!」秋葵推开门,向着里面的人宣布到。
  「你可终于知道回来了,天天跟着一群男子在外面鬼混,你也不看看街坊邻居是怎么说你的,到时候你这个样子可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婆家。」
  望着眼前玩了一天的女儿,女子一口气说道:「快去澡堂把身上的汗味冲洗掉,顺便把这套衣服换上,待会我们还要去你老舅家给你老舅祝寿呢!」
  说着女子将手上的衣裙与肚兜递给女儿,秋葵随手接过母亲手上的衣服,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哦对了,你这个月的葵水已经来过了吧!」
  女子对着走到半路的女儿发问道秋葵不清楚娘亲为什么突然要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只得低头到「已经来过了。」

第二章:舅父寿宴
  怀揣着对娘亲问题的不解,秋葵迈入了浴室,下人们已提前将水烧好,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缓缓地褪下自己镇上的衣物,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自她十岁首次来了葵水后,胸部的发育便一发不可收拾,到了如今,已有熟妇的大小一只手也难以掌握却又丝毫不见一点下垂,粉嫩乳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似乎是在向男人们宣示着她主人的动情。
  往下望去便是那与年龄极度不符合的荒草凄凄,经历了一天的玩耍与挑逗,汗水与淫水已彻底将耻丘上的荒草打湿,使得往日丝毫不显山露水的耻丘露出庐山真面目,大阴唇完全将小阴唇覆盖住,二者紧闭,形成了男人口中所最为钟爱的一线天。
  与阴部的上方便是略显肥大的阴蒂,自一次被猥亵后发现了刺激阴蒂会得到不可思议的爽感后,她便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每晚入睡前或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都喜欢将手伸进阴部,逗弄自己有爱又恨的阴蒂。
  望着自己熟美的身体,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之前她听村里的老光棍们聊天时说过,阴毛越多的女性,性欲就越是旺盛,联想起她被镇上的人猥亵是身体不自觉的动情。
  她毫不怀疑自己就是老光棍们口中的淫娃,她也曾拿起剪刀剪掉自己的阴毛,却不曾想它们却越剪越多,越剪越整齐,越剪越诱人。
  洗浴完成后她将湿漉漉的身子擦干,穿起了娘亲所给予的衣物,穿上肚兜后,她便发现不对劲,纹着两条鲤鱼的大红丝质肚兜被她丰满的胸脯胀得鼓囊囊的,只要轻轻动动身体,两个奶子就会做着弹性十足的乳摇,肚兜上的鲤鱼好像是活过来一般,随着乳摇游动。
  更加羞人的是,丝质的肚兜像是偷工减料了一般,细看,便可以透过红色的衣物透视到她白腻的玉脂以及樱红的乳尖。
  娘亲怎么给我这么丢人的衣服,等会被看光了怎么办,秋葵心想,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现在穿着这身出去,去翻箱倒柜,找别的肚兜吧。
  无奈,她只能穿上衣物,就当是娘亲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可是这衣物也同样暗藏玄机,只要她一弯腰,胸前的豁口便会让自己的北半球一览无余,同时白色的长裙配上大红色的肚兜,这胸前恐怕只要沾点水便会让她身上的两条鲤鱼显露出来。
  「娘亲,我已经换好衣服了。」秋葵走出浴室,娇滴滴地应到父亲看着自家洗漱完毕,亭亭玉立的美娇娘,心里不由得对沐虬升起一丝嫉妒之情。
  要不是他在沐家说一不二的地位,以及他所开出的条件过于诱人,他又怎么舍得将自家女儿交给沐虬让他一树梨花压海棠。
  「准备好了我们便出发吧。」女人看着男人盯着自家女儿那目不转睛的猪哥样,心里感到一股愤恨。
  「小小年纪就是这样招蜂引蝶的荡妇样,连你的父亲都被你这样勾走了魂,你的舅父更是冒着乱伦的骂名都要睡你一次,我怎生出了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儿,以后也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祸端,早知道当时就让你死在肚子里好了」
  女人全然不念及母女之情恶狠狠地想着马车缓缓驶过乡间的青石小路,车轮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隆隆声。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映照在沐秋葵的脸上,使她的笑容更加明艳动人。
  她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纱带,更显得婀娜多姿。
  随着马车接近沐虬家的大门,沐秋葵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沐虬家的屋子占地十余亩,整个中式园林充满了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庭院中假山流水、花木扶疏,雕梁画栋的楼阁在绿树掩映中若隐若现。
  正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金字匾额,上书「沐府」二字,苍劲有力。
  马车停在门口,沐秋葵和父母下了车。
  只见沐虬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热情地迎接他们。
  他虽然年过七旬,但精神矍铄,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一袭绣有金边的深色长袍,显得十分庄重。
  沐虬看见他们,笑容更加灿烂,快步迎上前去,亲切地招呼道「秋葵,你们终于到了,快请进!」
  沐秋葵微微一笑,甜甜地说道「舅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然而,沐虬的眼神却在秋葵身上停留了片刻,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贪婪与欣赏。
  他早已觊觎沐秋葵的丰神绰约,今日见她亭亭玉立、笑容如花,更是被她深深吸引。
  那一刻,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家三口在沐虬的引领下,步入庭院,感受到这里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沐秋葵心中感慨万千,觉得今天一定会是个难忘的日子,而沐虬的目光依然不舍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心中暗潮涌动。
  寿宴开始后,整个庭院洋溢着欢声笑语,宾客们举杯相庆,气氛热烈。
  长长的宴席上,佳肴美馔琳琅满目,酒香四溢。
  沐秋葵和父母坐在上宾的位置。
  在父母的怂恿下,沐秋葵缓缓站起身来。
  她虽然从未喝过酒,但为了表示对舅父沐虬的尊敬和祝福,她决定向他敬一杯酒。
  她端起一杯清冽的米酒,轻轻走到沐虬面前。
  「舅父,今天是您的七十寿辰,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沐秋葵声音温柔,眼神真挚,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显得更加动人。
  沐虬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他接过酒杯,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好孩子,舅父谢谢你的祝福。来,咱们一起喝!」
  沐秋葵犹豫了一下,心中有些忐忑,但在父母鼓励的目光中,她还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酒液辛辣,却带着一丝甘甜,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就在这时,沐秋葵为了表达敬意,微微弯腰将酒杯递向沐虬。
  她胸前的玉脂因为动作的幅度微微显露,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沐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胸前,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炙热,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
  沐秋葵并未察觉到这一切,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
  沐虬咽了咽口水,努力将视线移回到酒杯上,举杯说道「好,好!秋葵真是长大了,懂事了,来,再陪舅父喝一杯!」
  在众人的注视下,沐秋葵只得又陪着沐虬饮了一杯。
  她的脸颊逐渐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寿宴在欢声笑语中继续进行,沐秋葵回到了座位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无法言明。
  而沐虬的目光依旧时不时地在她身上停留,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情感。
  宴席上,宾客们继续欢笑畅饮,但在沐秋葵和沐虬之间,似乎弥漫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氛。
  寿宴在一片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进行着,宾客们举杯相庆,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沐秋葵和父母坐在上宾的位置,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寿宴在一片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进行着,宾客们举杯相庆,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沐秋葵和父母坐在上宾的位置,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在父母的怂恿下,沐秋葵已经向舅父沐虬敬了几杯酒。
  她本来不胜酒力,此时已经感到脸颊发烫,头脑有些昏沉。
  每一杯酒下肚,她的脸色越发红润,眼神也变得迷离。
  沐虬见状,心中暗喜,笑着对她说道「秋葵,难得你今天陪舅父喝酒,真是好孩子。来,再陪舅父喝一杯!」
  沐秋葵微微皱眉,但看见父母欣慰的眼神,她只得硬着头皮再次举杯。
  酒液辛辣,带着一丝甜味,她勉强喝下,感觉整个身体都被酒精烧灼着,头脑更加昏沉。
  「舅父,我真的有些醉了……」沐秋葵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倦意。
  沐虬却笑道「没事,年轻人喝点酒没什么,来,咱们继续!」
  在沐虬的劝说下,沐秋葵又被迫喝了几杯。
  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眼神迷离,意识模糊。
  此时,她手中的酒杯一晃,酒液不小心溅到她的衣服上,透过薄薄的布料,湿润了她胸前的衣物。
  沐秋葵低头一看,发现酒液已经将她的外衣浸湿,露出了里面那件绣有两条鲤鱼的大红色肚兜。
  那鲜艳的红色和精美的刺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薄如蝉翼的肚兜隐隐让人望到肚兜中白晃晃的乳肉以及早已动情挺立的乳尖。
  周围的宾客们不禁一阵窃笑,有的甚至偷偷瞥了几眼。
  沐秋葵脸色更加通红,既是因为酒意,也是因为羞愧。
  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但无奈酒意上涌,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父母见状,连忙起身,母亲「关切」地说道「秋葵,你没事吧?」
  沐秋葵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但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她靠在椅背上,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沐虬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连忙招呼仆人「快,送秋葵到客房休息一下。」
  仆人们迅速上前,将沐秋葵搀扶起来,带她离开宴席。
  沐秋葵在他们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热闹的宴会厅,走向内院的客房。
  她头脑昏沉,意识模糊,只能隐隐听到宴会厅内依旧传来阵阵欢笑声。

第三章:秋葵失玉门
  寿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结束,宾客们逐渐离去,庭院也恢复了些许宁静。
  夜色笼罩下的沐虬家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偶尔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作响。
  沐虬慢慢走向内院的客房,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悸动。沐秋葵醉倒时那娇俏的模样和露出的红色肚兜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
  他推开房门,看到沐秋葵已经醉倒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她的脸颊红润,呼吸均匀,衣衫微敞,露出那件绣有两条鲤鱼的大红色肚兜,显得格外诱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眼神迷离,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梦中也带着一丝醉意的笑容。
  沐虬站在门口,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的一切。那醉态迷人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心跳加速。他轻轻走进房间,关上门,缓步走到床边,低头细细地欣赏起沐秋葵的醉态她的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微的阴影,红润的脸颊透出一股醉意,显得格外娇嫩。她的双唇微启,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露出的红色肚兜上那两条鲤鱼仿佛在随着她的呼吸游动。
  沐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他伸出手,将秋葵的外衣褪去,此时秋葵丰腴曼妙,艳若桃李的酮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他俯下身去观察着少女的秘地马上就被秋葵茂盛的阴毛以及略显肥肿的阴蒂吓了一跳「没想到秋葵是这样性欲旺盛的淫娃。」
  他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嘴角扬起一丝淫笑,舌头不自觉的伸出,舔舐起少女的蜜穴「孟勃不要,那里好脏。」
  在睡梦中秋葵感受到下体正被舔弄着,下意识的叫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哼,孟勃又是谁家小崽子,尽让秋葵这等挂念,待我提枪上阵,定让你这个小淫娃知道是你的舅父沐虬在今夜取下你的红丸。」
  言罢,他更加卖力地舔弄起秋葵的阴蒂,醇香浓郁的花蜜此时正像地下水一般汩汩涌出感觉到时机已致,沐虬,褪下裤子准备提枪上阵,长约九寸的阳具此时正如一把尚方宝剑般笔直坚硬,而那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因为充血良久被夜色映射出骇人的红光沐虬借着月光对准秋葵的玉户,深吸一口气,向前涌去。
  领他感到意外的是,秋葵的处子嫩穴并不如看上去那样紧闭,相反阴道两侧的肉壁像是感觉到肉棒的需求,纷纷让开道路,配合肉棒的深入,肉棒马上就碰触到了少女的处女膜,沐虬心头自是喜不自胜,准备给自己家侄女一个终身难忘的初夜,他毫不吝惜地刺入自己的阳具,一下子便顶到了少女紧闭的花宫门口。少女的处女血也随即涌出阴道,一幅幅滴落在被单上睡梦中的被下体的胀痛惊醒,她艰难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到了趴在身上的舅父。
  「舅父……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好痛……好痛……快停下。」
  少女艰难地推开身上的老淫棍,声音因为下体的操弄变得上起不接下气。
  可是秋葵身体的反应却和她的话相反,肉壁似是感觉到了肉棒已经完全深入,开始收紧,阴道上的肌肉纤维像是活过来一般,抚摩着抽插的阳具,花宫似是感觉到了门口不断碰撞,急不可耐的想要深入的龟头,打开了宫口,将龟头纳入其中沐虬作为御女无数的老淫棍,可从未体验过自家侄女这等极品的尤物,自家侄女那灵活的蜜穴已快让这位久经情场的老色狼几欲出精「秋葵,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骚货,舅父是不是把你操的很爽啊,小穴这样紧紧的吸着舅父的肉棒,是不是很舍不得啊。」
  沐虬对着秋葵嘲讽到,说着,还扬起巴掌狠狠的拍打这两条游动的鲤鱼,似是觉得不过瘾,他狠狠地撕开了秋葵的肚兜,一对勾人的白兔似是早就受够了肚兜的束缚,跃动着跳了出来,挺立的乳尖似乎是呼唤着男人的宠幸沐虬俯视着这等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叼起秋葵的乳尖,将丰满的胸脯狠狠地含入口中,恨不得将侄女整个胸给吃下去。
  胸部与下体的两处酥爽狠狠地冲击着秋葵的脑门,情难自禁不下,少女终于是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性高潮沐秋葵的身体紧绷如弓,她的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细细的汗珠在她光滑的额头上闪烁。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发白,仿佛在抗拒着什么,又似乎在迎接着什么。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脊背像是一条绷紧的弦,眉头微蹙,红唇微启。她的呼吸声愈加急促,夹杂着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如同夜晚的微风,轻轻吹拂在耳边,带着无法忽视的诱惑。
  纵横情场多年的沐虬自是知道身下的少女已然进入性高潮,不由得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成就感,正欲加速冲刺与少女共赴巫山,谁知少女的宫口却突然将舅父的龟头死死地咬住,使得老淫棍动弹不得。
  老淫棍正觉疑惑之际,少女阴道的肉壁却接过主动权,像无情的电动榨汁飞机杯,快速地摩擦着,从未感受过这等舒爽的老淫棍哪里还忍得住,精关大开,精液顺着那异于常人拥有四颗睾丸的子孙袋中被榨取出来,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狠狠地射入了秋葵地花房之中,一股接着一股,似是要将花房彻底填满。
  感受着射入花房地滚烫阳精,少女再也难以自抑,大声地啼叫着,似是要向整个庄园传递她此刻的情动,阴精也如卸了闸的大坝般,再也难以阻拦,大股大股的喷出,在花宫之中与舅父的阳精水乳交融。
  在二人都看不到角落,沐秋葵被浸满舅父阳精的卵巢中,突然排出了一颗卵子,小蝌蚪们随即像饿狼夺食般,向着卵子涌去。
  在一场激烈的竞争后,一颗受精卵在秋葵的子宫上着床沐虬大呼一口气,虽然一直被侄女的阴道与子宫服侍着,但侄女这等如魅魔般的榨精效率甚至让他拥有四个睾丸的饱满子孙袋已经略显干瘪,他正欲抽出阳具休息一番,却发现自己的阳具仍然被侄女的花宫紧紧地吸附着「你这个小淫女,就这么喜欢你舅父的大肉棒吗。」
  沐虬调笑到,嘴上说着,他的双手也并不老实,她将手紧捏住侄女挺立的乳尖,向上提起,想将已经昏过去的侄女唤醒,提了几次后,见着收效甚微,他又把目光转向侄女被男女淫液填满,高高隆起的肚子,他将手放在侄女的肚子上,向下按压。
  一声清脆响亮的「啵」在房间内响起。
  沐虬终于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而秋葵的阴户正如破裂的输水管一样,向外喷洒着男女的淫液,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浓烈的淫靡气味感受着逐渐空落的花宫,秋葵逐渐清醒过来,全身心残余的舒爽感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终于醒过来了啊,快来把舅爷的肉棒舔干净。」
  看着眼前抵在她琼鼻前另她欲仙欲死的男根,她屈从的张开嘴,无师自通地舔弄起来,舅父男根上略微泛黄的精液所散发出的阵阵恶臭深深地刺激着秋葵的鼻腔,但是不知为何,她却愈发觉得口齿间的精液如蜂蜜般香甜可口「小骚货,就这么爱吃你舅爷的精液吗,来,给你吃更多。」
  说罢沐虬便将手指伸入秋葵的蜜穴之中,重重一扣,惹得秋葵一阵浪叫,,舅父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送入秋葵的口中。
  秋葵感受到了口中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开了被她舔弄的锃亮的肉棒,舔弄起了手指看着这个淫娃这等钟爱自己的精液,沐虬的龙根又再度挺立起来,将秋葵翻成狗爬式,再度操弄起自己的侄女……
  日上三竿,太阳照进屋内,将女子浑身上下的精斑照的一清二楚,屋内淫靡的气息向人诉说着这间屋子昨晚经历了怎样的大战终于,这对男女终于醒了过来,经历了昨晚刻骨铭心的开苞,秋葵已经被舅父的床上功夫所折服,对着舅父甜甜的笑着「舅父,葵儿被你这样子占了身子,以后就只能跟着你了,葵儿不求太多名分,只愿能做舅父的小妾。」
  秋葵握着舅父的男根,撒娇道「小妾?先不谈你们家只是沐家旁系中的旁系,倘若老匹夫我纳小自己五十余岁的侄女为妾,这折岿沐家的名声岂不是撒了一地。此事休要再议,我将你嫁予五服外的族人,我们仍可以郎情妾意。」
  沐虬决绝的话语顿时让秋葵葱温柔乡坠入冰窟,可她深知自己并没办法违抗舅父的意愿,等待自己的结局便是被随意丢弃。
  ……
  回家的路上,看着秋葵黯然的神情深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却也并不因此后悔,为了家里挣到一份大彩礼不说,这个小淫娃跟着沐虬显然也比那些一起在镇上到处晃荡的野孩子们好上不少。
  回到家后,秋葵便借口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休息,阴道口缓缓流出深黄色浓精,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云雨,用手接住下体留住的精液,生怕流到被单上被父母怀疑突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情急之下秋葵只得将手上的精液吞入腹中「秋葵,孟勃与孟顶又来找你了。」
  娘亲站在房门口,不耐烦地说道「娘亲,我今天身体实在不适,请您帮我拒绝一下。」
「哼,小骚货,不是喜欢勾男人么,这才一晚呢,就趴成这样,你那股淫劲呢?」

第四章:珠胎暗结
  一转眼,三日便已过去,这段日子孟家两兄弟都会来沐家找秋葵,却屡屡被拒。
  「秋葵在吗?」
  是孟勃和孟顶的声音。
  秋葵的母亲快步走到门前,声音冷硬「你们来做什么?」
  孟勃恭敬地回答「婶婶,我们兄弟二人马上要前往太虚宗修炼,临走前想见秋葵一面。」
  秋葵的母亲眉头紧锁,一直以来她都嫌弃这兄弟二人低微的出身。她冷冷地说「秋葵现在不方便见人,你们回去吧。」
  门外的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无奈。孟顶抬起头,恳求道「婶婶,就让我们见她一面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秋葵的母亲依旧不为所动,正准备再次拒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娘,让他们进来吧。」
  秋葵的母亲转过身,看见女儿站在门口,神情疲惫但坚定。她最终叹了一口气,侧身让开了门。
  孟勃和孟顶见到秋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忧虑。他们走近她,孟勃关切地问「秋葵,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憔悴。」
  秋葵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轻轻点头「我没事。你们要去太虚宗修炼,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孟顶接过话头「秋葵,我们一定会努力修炼,变得强大。等我们回来,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听到这句话,秋葵心中一暖,但她知道,自己的遭遇不能告诉他们。她只能用尽全力保持平静「谢谢你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出色的修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兄弟二人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他们深深地看了秋葵一眼,最终道别「秋葵,保重。我们会尽快回来。」
  秋葵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看着兄弟二人远去的背影,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兄弟二人离开后,一个月悄然过去,秋葵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然而,她的月经迟迟没有来,心中不禁升起了疑虑。
  内心的焦虑和恐慌让秋葵无法再保持沉默。她鼓起勇气,将这个情况告知了父母。父母听后,脸色大变,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担忧和复杂的情感。然而,他们心中并没有对秋葵的愧疚之情,只是担心秋葵未婚怀孕的事情败露,被外人耻笑。
  秋葵可能怀孕的消息让他们既紧张又害怕。为了确认秋葵是否真的怀孕,他们决定找来一位信得过的郎中。
  舅父得知此事后,立即派人请来了一位资历深厚的郎中。郎中仔细为秋葵诊脉,检查之后,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对秋葵的父母说道「秋葵确实已经怀孕。」
  听到这句话,秋葵的母亲脸色阴沉,心中只有对未来的担忧「这可怎么办?
  这孩子不能留下,外人要是知道了,还不笑话死我们!」
  秋葵听到母亲的话,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没想到母亲竟然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她颤抖着问道「娘,您怎么能这样说?这是我的孩子!」
  父亲皱着眉头,沉声道「秋葵,你得明白,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名声就完了。舅父是不可能娶你的,这孩子也不能留。」
  秋葵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紧握拳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让我失去我的孩子吗?」
  母亲叹了一口气,看向父亲「我们还是赶紧想个办法,不能让这事传出去。」
  父亲点了点头,目光冷峻「我们会找到办法解决这件事,不管怎样,不能让外人知道。」
  秋葵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在这样的家庭中,她的命运注定由不得自己。
  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想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就在一家人陷入僵局时,舅父提议,将秋葵嫁给族人沐儒成。他是秋葵五服外的表弟,为人胆小怕事,自十二岁那年见到秋葵后,便将她视为梦中情人。这样既能保住孩子,也不至于让外人知道。
  秋葵的父母知晓后,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母亲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秋葵,你也知道,我们这是为你好。」
  秋葵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为了保住孩子,她只能含泪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沐秋葵与沐儒成洞房当天,沐儒成满怀期待地揭开新娘的红盖头,心中涌动着多年的渴望。然而,当他将自己勃起后仅有4cm 的小虫虫扎进秋葵阴道后却发现秋葵并没有见红,瞬间明白了这段婚事的真正原因。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愤怒地对秋葵大吼「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秋葵自知自己确实与他人有奸情,为了保住孩子利用了沐儒成,只能忍气吞声,二人的夫妻关系变的十分紧张,八个月后,秋葵的孩子出生了,取名为沐谨安。
  尽管沐秋葵与沐儒成的关系日渐恶化,但她发现自己的生命中有一个不可动摇的支柱——她的儿子沐谨安。沐谨安自幼对母亲的爱与保护意识根深蒂固,甚至在三岁时就开始勇敢地站出来,保护秋葵免受沐儒成的家暴。
  每当沐儒成发作时,沐谨安总是跑过来,小小的身体挡在母亲面前,尽管脸上写满了害怕,却不畏惧地喊道「不要打妈妈!我不让你伤害她!」
  他的声音虽然幼小,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秋葵的心如同被火热的温柔包裹,她看着眼前这个宝贝般的孩子,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她轻轻地抚摸着沐谨安的头发,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却让她更加坚定地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每一次沐谨安为她挺身而出,都让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比的温暖和希望。
  然而,沐谨安的童年并不平静。当他五岁和朋友一同在野外撒尿时,他被发现拥有四颗睾丸,这一消息迅速传播开来,成为了整个村庄的笑柄和议论的焦点。
  村民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使得沐谨安越发感到尴尬和无助。他试图避开众人的目光,但每一次遭遇到的异样眼神和嘲讽的笑声都像针尖一样刺痛他敏感的心灵。
  「看啊,那个荡妇生的孩子,竟然有四颗睾丸!他一定就是他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和她舅父的孩子!」
  有人恶意地嘲笑道。
  尽管外界对他充满了偏见和嘲讽,沐谨安内心深处依然坚信着自己母亲的真诚和爱。每当他感到无助和沮丧时,他会默默地回想起母亲给予他的「鼓励」。
  在此期间,沐秋葵因为生了沐谨安后患上了一个不解之谜的毛病——无法断奶。医生们无数次尝试治疗,开尽了各种药方,但始终无济于事。为了缓解胀奶的疼痛,她只能让儿子定期帮自己吸出奶水,这成为了他们之间特别而深刻的母子关系的象征。沐秋葵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无限感激和爱意。
  某一天,他再次被几个同龄人围攻,言语上的伤害和肢体上的碰撞让他身心俱伤地回到了家。
  沐秋葵见儿子一脸憔悴地进门,她心疼不已。沐谨安身上的伤痕让她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她轻轻地拉着沐谨安的手,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孩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沐谨安默不作声,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沐秋葵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知道儿子需要的不仅仅是安慰和安抚,更是力量和支持。她温柔地把沐谨安搂入怀中,轻轻地哄着他「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会一直保护你的。」
  为了缓解沐谨安的情绪,沐秋葵决定用一个最亲密的方式来安抚他。她轻轻地把沐谨安抱到胸前,开始喂他奶。这个动作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沐谨安的生理需要,更是她对儿子无条件爱的表达。
  沐秋葵将衣襟掀起,露出了充溢着鲜甜乳汁的一对香乳,自生养了儿子后,本就丰盈的胸部的尺寸又迎来了一轮暴涨,特别是在涨奶之时,仿佛一对成熟甜腻的哈密瓜一般,在家中为了方便奶孩子,沐秋葵往往不穿肚兜,真空上阵。
  看着眼前因上衣掀开而撞击摆动的柔膺,谨安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女子本就白皙的胸部因为涨奶的原因显得莹白,胸部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奶水隐隐要从樱红挺立的乳尖上渗出来。
  谨安急不可耐地往娘亲的怀中扑去将嘴对准母亲的左乳头,一阵猛嘬,奶水瞬间充斥谨安的口腔,差点让谨安呛到,他隐隐觉得只要将母亲的奶水全部吸光,他就可以彻底占有母亲。
  「啊」秋葵难以抑制的一声浪叫。
  自从与沐儒成新婚那一夜后,她便再也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除了自己的儿子,沐儒成害怕自己再给她戴一顶绿帽子,一直勒令她只许在家里待着,经历了舅父一事后,她早已对男子失去信心,就算没有沐儒成的勒令,她也不想走出家门半步。
  思绪回到眼前,宠溺的注视着怀中嘬着自己奶水的儿子,她感慨着这真是老天爷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安儿,你别急啊,娘的奶水全是你的,你还怕别人和你抢不成,别一直对着娘亲左边的奶子吸了,你也吸一吸右边的。秋葵撒娇道,将右乳递到了儿子嘴前,谨安听话地别过头去吮吸起母亲的右乳。
  「安儿,你今天怎么又和别人打架了,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秋葵抚摸着儿子的脑袋宠溺地问道「他们……他们……笑话我有四颗小蛋蛋,说……说我是不干不净的孩子,他们……他们……他们还说娘亲你是个…是个…」
  谨安口齿不清地回答着母亲的问题,可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对着母亲说出荡妇这个词。
  「四颗小蛋蛋吗?」秋葵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初夜的男子。
  她将儿子的裤子褪下,用手抚摸着儿子和老舅一样,有着四颗睾丸的子孙袋「谁说有四个小蛋蛋不好了,娘亲就很喜欢安儿的四个小蛋蛋。」
  说着俯下身去逐一亲吻着儿子的四个卵蛋。
  档下感受到了母亲炽热的鼻息与嫩弹的嘴唇甚至还带上一丢丢湿润的舌尖,小谨安不争气地立了起来,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年龄太小还是天赋太差,他竟丝毫没有继承生父傲人的男根,勃起后和他名以上的父亲一样仅有4cm的长度,就算成年后发育完全,估计也很难超过10cm脸颊感受到儿子起立的小谨安,她不由笑得花枝乱颤「我们家安儿也是个大孩子啦,居然还会使你的小武器来戳娘亲的脸啊。」
  「娘亲……我……我……」
  谨安语无伦次地答着,生怕娘亲怪罪于他「哼,坏儿子,娘亲这就把你的武器没收了,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
  秋葵准过头去,将檀口张开,伸出软糯湿滑的舌头,从小谨安的下面将整个小谨安吞入「娘亲的舌头怎么能够裹得这么紧,好灵活」
  谨安在娘亲的舔弄下甚至还没坚持三十秒,精关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娘亲,娘亲,安儿要尿尿了,你快把嘴松开。」
  秋葵却是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伴随着谨安的一声喊叫,谨安将自己的童子精全数射入娘亲的口中,秋葵并未嫌弃儿子的精液,将一股股射出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娘亲,你怎么把安儿的尿给喝了进去,不会臭吗?」
  安儿注视着抬起头嘴角残留着一抹白浆的娘亲疑惑地问道「傻瓜,那可不是尿,那是精液,娘亲很喜欢安儿的精液呢,以后娘亲给安儿喂奶时,安儿也要给娘亲喂精。」
  秋葵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娇滴滴地说道听到以后都能享受到娘亲的服侍,谨安的兴奋瞬间写在了脸上,连声应好。
  「赶快收拾东西吧,你爹回来后我们就要去你外公外婆家了。」
  虽然仅仅相隔不到五十里,可是秋葵已经六年没有回过那个曾今的家,会想起怀孕暴露时父母的责怪,秋葵的心便再次陷入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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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山林受辱
  马车缓缓地向三水镇驶去,沐儒成坐立在车头表情冷谈,遥想六年前,他得知族长要将沐秋葵许配给自己时,心情是何等的兴奋躁动。
  在当时的他看来崎岖这条山路却是他通往梦中天堂的通途,今时今日,却已今非昔比秋葵与谨安坐于车内,母子二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想起自己的父母,秋葵只感到忐忑与不安。
  而谨安则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感受到母亲微微的颤抖。
  走到一片僻静的树林时,突然几名歹徒跳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沐儒成见状,顿时脸色煞白,将自己布包中的财物取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结结巴巴地说「大哥们有话好商量,这是小弟身上的所有财务,求大哥们放过一马。」
  领头的歹徒看着沐儒成手上的几两碎银,不屑地说到「才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你,去看看车里是什么。」
  贼眉鼠眼的小贼会意,向马车走去,掀开帘子,看着眼前丰腴艳丽的尤物,一下子呆呆地立在原地。
  后边地同伙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中了什么药,忙向他呼喊听到了同伴们的喊声,他才回过神来,向着身后的同伙们回应道「快过来,是个大美人!」
  歹徒们一下子全被吊起了胃口,全部向着马车奔去,像是闻到肉腥味的野兽沐谨安紧紧抱着母亲的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轻声对儿子说「谨安,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她整理起情绪,决绝地走出去,对着马车外的一众歹徒恳求道「车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歹徒们聚集在一旁,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沐秋葵身上。
  只见她长发如瀑,乌黑亮丽,随风轻扬。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光滑,仿佛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秋水一般清澈,透出一股灵动和智慧。
  沐秋葵身着一袭白色儒裙,裙摆轻盈飘逸,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
  她的胸脯饱满,腰肢纤细,曲线玲珑,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青色披衫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丝仙气与雅致。
  她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高贵而不染尘埃。
  歹徒们目瞪口呆,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惊艳和震撼。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那种美丽不仅仅在于她的容貌,更在于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淡雅与端庄。
  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有一种魔力,令他们无法移开目光。
  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中,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和高贵,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心神。
  「这女子,真是人间绝色,仿佛仙子下凡一般,」一个歹徒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们此刻已然被沐秋葵的美貌彻底征服,心中充满了震撼和迷恋。
  山林里的歹徒哪有见过沐秋葵这等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极品佳丽,一个个像是没见过女子的初哥般,迫不及待地将沐秋葵团团围住,只待老大一声令下大= 快朵颐此时沐儒成自知今晚妻子必会失身于这帮歹徒,且以妻子的身材容貌,这帮歹徒绝不可能享受完一次就乖乖让一家三口脱身。
  他观察四周,所有的歹徒都以被妻子所吸引,没有人看着他,感到这正是脱困的最好机会便不由分说的向着密林深处逃串。
  歹徒的首领望着眼前低着头微微颤抖的尤物,不由得产生了要折辱她的淫心,在她耳边轻轻调戏到「夫人本就是是我们的掌中之物,就算夫人不主动献身,我们也能得手,想要让我们放过夫人的儿子,夫人还得更加主动一些呢。」
  他边说着边将魔爪放在沐秋葵的豪乳上把玩,他的手本就比普通成年男性大上不少,却也无法一手包住沐秋葵的乳肉。
  沐秋葵明白歹徒折辱她的心思,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愿,将胸前的扣子解开,将长裙褪下,露出了早已被撑的不堪重负的肚兜。
  将右肩上的吊袋放下,捧起右乳对着面前的男人娇滴滴的说到;妾身的贱奶涨奶涨的好痛,相公快帮妾身把奶水吸出来。」
  「好啊,那我就满足夫人的心愿。」言罢,他便将沐秋葵抓入怀中,低下脑袋,嘬弄着她的乳瓜,一股股鲜甜的奶水顺着秋葵樱红娇嫩的乳尖涌入他的口中。
  掀开一角车帘偷窥着这一淫戏的沐谨安,只感到一阵绝望崩溃,不由得早些时候娘亲对他的许诺「娘亲的奶水都是属于安儿的。
  他愤恨地握紧拳头,缩在车角,不敢再看下去许久未被男人浇灌的沐秋葵被首领如此粗暴的猥亵,并未感到不适,只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热流随时要涌出来。
  嘬弄了好一阵时间沐秋葵的乳房里的奶水,首领却感到万分饥渴,脱下了身上的布质短裤,露出了面目狰狞的男根,龟头正正对着沐秋葵的胯部,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对着正前方的目标进攻。
  感受着久违的浓烈男性气息,秋葵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将纤长柔美的玉手搭在了眼前的烧火棍上,轻轻地抚弄着感受着秋葵的挑弄,首领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撕开秋葵的亵裤,将她一条匀称白皙的秀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对着蜜穴狠狠地撞去。
  「啊——」秋葵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啼,丈夫自从发现自己不是处女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她,六年无人探访的幽谷在此刻被重新唤醒,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享受着男人的撞击。
  抽插了几十下,首领突然发现自己的男根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动弹不得,惊疑这个女人莫非对他试了什么妖法。
  当他正欲强行将男根拔出来之际,秋葵的肉壁却是开始收紧蠕动,像是要挽留腔内的客人一般秋葵肉壁的服务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仅仅不到两分钟,他便坚守不住精关,狠狠地将炽热的精液射入秋葵的子宫之内宫颈直至他将最后一滴精液排尽,才将肉棒松开,首领抽出肉棒后,尽是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周围的手下哪见过这种场景,自家的老大哪次奸淫女人时不是持久力强,怎么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这个…这个…女人的小穴实在是太骚了……尽然可以把肉棒吸住,自己动。」首领气喘吁吁地说道。
  歹徒们听罢,一个个眼放精光,将倒在地上的秋葵扶起,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腿,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臂将她彻底扛起。
  有的人享受小穴的服侍,有的人用肉棒摩擦着她的大腿、胸部、胳肢窝有些排队排得等不及的,尽是原地撸动起肉棒,将精液射在秋葵的大腿、肚子、胸前、口中、发间感受着男人们浓烈的欲求以及穴内长短、形状不一的阳具的操弄。
  秋葵似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尽情的宣泄着,一句句下流难堪的淫语从她的嘴中喊出。
  首领看着眼前彻底进入状态的淫妇,不由感到满足,窑子里最淫荡的女人都比不上这个淫妇,还说什么救儿子,明明就巴不得别人操她。
  想到这,他生出来一个淫荡的想法,他转过身向着马车走去,想让谨安好好的看看她的母亲车内的沐谨安实在无法接受女人的嚎叫,早已仅仅捂住耳朵,缩成一团。
  忽然,他感觉脖子一紧,一股力量拽着他的脖子将他拎起。
  「放开我,放开我。」谨安无助的哭喊着却换不了首领的一丝怜悯,淫叫越来越清晰,他只能紧闭眼睛,什么都不看。
  首领见状,用手粗鲁的扒开他的眼皮,逼迫少年观看眼前的大战娘亲的身上被淫水,精液,奶水的混合物包裹着,夹起胳肢窝与大腿撸动着里面的肉棒,摇晃着丰腴的屁股给蜜穴插着的肉棒助兴,嘴里大声着吐出各种下流不堪的淫语。
  「娘!娘!娘!」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对着娘亲大声的嘶吼着,可是秋葵此时心中只有男人的肉棒,根本就听不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爹说了,你娘就是天生的荡妇,你不是你爹的孩子,你是你娘和野男人生的。」
  「就是就是,我住在三水镇的叔父还和我说,你娘从小就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摸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往日伙伴们的嘲弄,往日怎么也不愿相信的流言蜚语竟然是真的,娘真的是一个婊子。
  心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娘彻底崩碎,对娘的信任转化成了愤恨。
  感到一阵气急攻心,谨安彻底的晕了过去轮奸的盛宴还在继续,歹徒们将身上的精水肆意地泄给了沐秋葵,直至承受不住,一个个晕厥过去。
  「我,我这是在哪。」许久没有肉棒操弄的沐秋葵这才彻底回过神来,直起身子,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
  望着四周围着她七零八落倒下的一众歹徒与自己凌乱不堪的身子,她终于想起了发生了什么。
  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身子,她焦急地寻找起自己的儿子,想要趁着歹徒们昏迷之时带着谨安逃跑。
  好在谨安就躺在她的近前,蹲下去,扶起了谨安,看着眼前紧闭双眼昏过去的儿子,心碎与崩溃萦绕着她的心间,紧张忐忑地在儿子的耳朵前呼唤他的名字呼唤了好一阵,谨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充斥着浓烈臭味的女子直另他隐隐作呕「你这个荡妇,不要碰我,我嫌你脏。」男谨安怒骂,撑起身子,想要挣脱女人的怀抱。
  沐秋葵闻言脸上布满了悲伤与疲惫。
  握住儿子的肩膀,哽咽着说「谨安,娘没有别的选择。娘只是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沐谨安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用力甩开母亲的手,激动地大喊「保护我?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自己刚才是什么样子吗,原来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沐秋葵心如刀割,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哽咽道「谨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娘只是想保护你……」
  他们的争吵声惊醒了不远处的歹徒,歹徒们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看到了争吵的母女,大声吼道「他们要逃跑了,快追。」
  秋葵心中一惊,将儿子抱入怀中,站起来飞速地朝着密林深处逃去。
  再次被女人抱入怀中,谨安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安心,一对她曾经最为喜欢的巨乳此时已经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牙印与手印,沾满着颜色各异的精液,奔跑时一对奶子不停地抽打着谨安的脸,将精液糊在他的脸上「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娘,你是个荡妇!荡妇!」
  听着怀中儿子令人心碎的咒骂,女人的心彻底黯淡,儿子的脸在不知不觉间与六年前强奸丢弃她的舅父融为一体。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寡义的动物,需要时就百般呵护,不需要了,便一脚踹走。
  不觉间,母子两已经跑至一处悬崖峭壁前,秋葵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直向悬崖奔去。
  「也罢,我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我便带着你的儿子自尽,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也算是将你的仇报了。」她万念俱灰地喃喃自遇道。
  言罢,她便不带一丝犹豫的跳下悬崖。

第六章:虫困锁阳笼
  沐秋葵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酸软。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冰冷的石板上,四周是陌生而神秘的环境。
  「我这是,在哪里,我死了吗?」沐秋葵皱紧俏眉,吃痛地喃喃道转头看到不远处的沐谨安仍然昏迷不醒,心中一阵复杂悲痛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了解自己身处何地。
  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幽暗的地宫,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昏黄的灯火,微弱的光芒照亮了这片神秘的空间。
  地宫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和图案,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久远的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神秘的气息,耳边隐约传来水滴落地的声响。
  沐秋葵站起身来沿着地宫中的通道缓步前行,四周的一切都显得神秘而未知。
  她小心翼翼地在地宫中探索,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走了不久,她发现了一扇沉重的石门,门上刻有繁复的图案,似乎是某种古老的修真门派的标志。
  她用力推开石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墙壁上全都刻印着壁画,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怪的盒子她凑近壁画观看,发现着上面刻画的尽是男女交欢的场景。
  奇特的是,这些壁画有一个共同点,一对男女会出现在每一幅壁画之中,但是那个男人却从来没有操弄过壁画里的女人,要么跪在地上观看,要么帮操弄女人的其他男性推屁股,甚至还趴在男女性器交合之处下方,张开嘴,接住淫液「这些壁画怎么如此下流。」沐秋葵恼羞成怒地嗲到,内心深处却隐隐生出一丝向往。
  细细地观察着这些壁画,她才发现那个男人阳具上竟是戴着一个小小的笼子。
  「这么小的笼子都能戴上去,这个男人的活计该是有多小啊」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儿子那条完全勃起后仅仅只有四公分长的小毛虫,之前她还觉得儿子的小玩意儿可爱讨喜,但是经历今晚的变故后,她只对儿子的小玩意儿感到藐视厌弃绕着大厅一圈看完所有壁画后,她走向大厅中央将手伸向散发着古怪气息的盒子在碰触到盒子的那一刻,她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娇媚的声音「想不到还真能在这里等到一个倾玉淫体,看来妾身的《锁阳汲精决》注定不会埋没啊!」
  「是谁,是谁在和我说话。」沐秋葵惊慌地环顾四周。
  「别紧张,别紧张,妾身是邪冥宗第二十三代宗主魅月姬,是此处秘境地主人,千年前被太虚宗的那个老匹夫设计陷害,重伤逃至此地养伤,可惜最后重伤难治,在死前留下此处秘境与这缕残魂,等待有缘人继承我的功法」
  「继承你的功法?」秋葵不由得想到壁画中刻画的内容不安地问到「不会是什么媚术吧?」
  「媚术???」魅月姬大笑起来却又并没有正面回答秋葵的问题,她观察着秋葵满是凝固的精斑的身子,调笑到「看你这个样子,想必刚刚和一群男人大干了一场吧,是不是爽上天了啊。
  你这个身形,想必已经生育过了吧,你的丈夫和孩子不知道是怎么看待你这个淫荡下流的妻子与母亲啊。」
  「我——我——我不是淫娃,我——我也不想那样,但是,但是……」沐秋葵难堪地哽咽到。
  「哎,别哭啦,别哭啦,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那不是你的错,你和我一样,身负特殊的体质——倾玉淫体,天生就渴望与更多男性欢好,身体的敏感程度是普通女子的几十倍,那不怪你。」魅月姬看着眼前抽泣的女子,无奈地安慰到听着魅月姬的解释。
  沐秋葵心里只感到一阵凄凉,怪不得自己从小就对街坊邻居的男性的骚扰猥亵丝毫不排斥,怪不得她被舅父迷奸后便彻底爱上了和男人交欢,怪不得自己刚才被歹徒轮奸时那般淫荡不堪。
  原来,自己拥有特殊的体质「别担心,别担心,我将我的功法《锁阳汲精决》传给你,从今晚后,你可以自由地控制自己的体质,修炼了这门功法,只要你愿意,你修炼的速度甚至可以超过这个世上天赋最为顶尖的天之骄子,假以时日,你必定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尊巨擎。
  「真的如此?」沐秋葵眼放精光地急切问道。
  「只要你愿意。可是,这门功法地修炼方式比较特殊,你需要将特殊地法宝锁阳笼戴在对你爱慕痴心的男子的阳具上,在他的眼前彻底释放倾玉淫体与其他男性暧昧,让他心生嫉妒,锁阳笼此时会汲取他的阳精,将其转化为修炼功法的能量。」
  「这功夫竟是如此的离经叛道」不由鄂然失色。
「怎么样?要不要修炼这门功法啊,哎,就和男人暧昧一下嘛,又不会少几两肉,总比你现在这个人尽可夫的样子好上不少吧,而且啊,修炼了这门功法,你还能拥有世间最为顶尖的修炼天赋,成为世界上最有话语权的女人,到时候,谁还敢像现在这样,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淫妇呢?」
  「好!请前辈教我修炼这门功法!」沐秋葵擦干眼泪,下定了某种决心,只是,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她已经走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这才对嘛,这才对嘛,这是我的精血与储物戒指,将精血饮下,你便能够入门《锁阳汲精决》,戒指中有我修炼此门功法的心得和我毕生所学的法术,以及法宝——锁阳笼,哦对了,还有不少专门拿来讨好男性的物件,你可以慢慢开发哦。」魅月姬娇媚地笑道沐秋葵感到一阵无语,无奈地接过戒指与玉瓶,,玉瓶里面盛满了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精血。
  她犹豫了一瞬,随后坚定地闭上眼睛,将玉瓶中的精血一饮而尽。
  瞬间,她感到一股炽热的能量在体内奔腾,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忽然,她感到背后一阵剧痛,紧接着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背后竟然长出了一条尾巴。
  这条尾巴纤细柔韧,尖端呈现出一个精致的心形,散发着诡异的粉色光芒。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也开始发生变化。
  温热的感觉从内部扩散开来,逐渐形成了一道道妖娆的光纹。
  这些光纹慢慢汇聚,最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复杂而精致的淫纹。
  这个纹章呈现出心形,中间是细致的花瓣和涡旋图案,散发着迷人的粉色光芒。
  它微微凸起,仿佛是一件精致的雕刻作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本就身姿修长,如今饮下那满是神秘精血的玉瓶后,体型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已经高挑修长的身躯,此刻更显丰满挺拔,如同一棵婀娜多姿的柳树,高大而充满妖娆。
  沐秋葵低头观看这些变化,心中既震惊又迷惑。
  她伸手轻触那妖艳的淫纹,感受到小腹深处有一股热流正在涌动。
  同时,心形尾巴也轻轻摆动,似乎在与她的新身体和谐共生。
  洞中的光线渐暗,但沐秋葵的身影在粉色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秘而妖娆。
  她感到自己与这份新力量逐渐融为一体,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控制欲。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将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子,而是拥有了新的命运和力量。
  「哎呀,恭喜恭喜,现在,只需要将锁阳笼戴在男人的阳具上,便大功告成了,看你这个样子,想必追求你的男子快将你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吧,哎,明明大家都是倾玉淫体,怎么你的身材比我好这么多啊,你看看你这对奶子,有大有白,形状又是最完美的水滴形,还有你这个肥腻雪白的大屁股,要是在乡下,估计得给关起来,专门生孩子。」
  听着魅月姬的嘲弄,沐秋葵脸色变得绯红,双颊如火烧般炽热。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遮掩住那双清澈的眸子。
  她紧咬下唇,试图压抑内心的羞愧,但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那种羞赧之情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粉色的光晕中,显得格外娇羞动人。
  「多谢前辈相助,前辈的恩情秋葵没齿难忘。」
  「哎哎哎,先别着急谢嘛,想要偿还我的恩情的话,你就去把太虚宗那个全是伪君子的宗门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抹除吧,时间也不多了,你将元神进入储物戒指中学习这门功法,我将我仅剩的功力传输给你,也算是送你最后一程吧。」
  自沐秋葵出生以来,周边的人只将她,视为玩物与工具,从未有人像这位前辈一样,对她掏心掏肺地好,她不再踟蹰犹豫,将元神潜入储物戒指中,学习修炼功法的要领,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前辈的心愿。
  ……
  「这功法居然如此淫荡。」储物戒指的空间中,沐秋葵缓缓地睁开双眼,叹气到,她在方才阅读了前辈修炼《锁阳汲精决》的心得体会以及为了最大限度地汲取绿奴的精气,通过怎样的方式诱惑其他男人。
  但是,她却并不后悔。
  她站起身来,走向存放着锁阳笼的盒子处,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着十余只大小不一的锁阳笼,最小的一个尽然只有小拇指指节一样的大小,她将其握在手上把玩着,心里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
  想罢,她运转起功法,退出了倾玉淫体的状态,背后的尾巴与小腹上的淫纹缓缓消失,她随手拿起魅月姬的衣物,穿在了身上,魅月姬的衣物皆是为了引诱男人而生,设计的大胆而暴露,而且沐秋葵的身材比魅月姬高挺丰满,本就为了彰显女性曲线的衣物穿在沐秋葵身上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
  秘境入口的石板上,沐谨安终于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痛苦的呢喃道「我这是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啊。」一声熟悉而陌生的女声从他耳边传来,她侧过头去,只见母亲身穿一袭黑色的紧身长裙,完美地展现出她高挑丰腴的身姿。
  裙子的设计精巧,胸部位置被勾勒得格外丰盈饱满,仿佛要溢出一般,每一次呼吸所引发轻微的起伏都如同在撩拨人的心弦。
  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而裙子的中间部分镂空设计,更是露出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肚脐眼在紫色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增添了一份撩人的性感。
  「荡妇!荡妇!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谨安对着母亲惊恐地咒骂着。
  「是啊,谨安,你没说错,你娘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你知道刚才那些歹徒吸你娘的奶水时吸得有多爽吗,你之前吸得和他们完全没得比,以后你娘胀奶了就去找哪些歹徒帮忙,你这个废物再也派不上用场了,哦对了,刚才你喊我的时候我其实有听到,但是他们把娘操得好爽好爽,娘根本就不想理你!」沐秋葵面无表情的陈述到,边说着,边抓起儿子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挤去。
  「你快摸摸,娘亲身上都是他们的精斑,他们的精液就像你舅姥爷一样又烫又浓,把你娘亲浇得好爽。」
  沐谨安手上摸着娘亲软糯丰满的胸上凹凸不平的精斑,小毛虫竟难以自已地起立。
  秋葵感受到了儿子的情动,扒下了儿子的裤子,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毛毛虫,嫌弃地说到「怎么了谨安,听到娘亲和别的男人欢好就发情了吗?你也想和娘亲做大人才能做的事吗?可惜你这玩意儿又短又细,插进娘亲身体里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说,你喜欢娘亲和别的男人做爱?你可真是个不孝的坏孩子啊,满脑子就想把娘亲送给别人玩,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称呼你这种贱货吗?绿奴!娘亲是荡妇,你是绿奴!不行,娘亲今天必须惩罚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言罢,沐秋葵拿起锁阳笼,就要将其戴在儿子的阳具上,他将锁阳笼内壁的突出来的细棍对准儿子的马眼,狠厉粗暴地赛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谨安的阳具虽小,但是锁阳笼却只有小拇指指节的大小,何况他的阳具正勃起着,比他阳具还长的细棍正插在他的尿道之中,海绵体就像是要撕裂一般。
  在谨安杀猪的般嚎叫中,锁阳笼被戴了上去,她松开手运转起功法,将其彻底固定。
  过了许久,谨安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低下头,包裹舒服他锁阳笼的阳具正对着他闪烁着骇人的金属银光,仿佛在向他做着某种警告。
  他羞愤地伸出手,想要将它拔下,却发现它怎么也拔不下。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帮我拔下来把,我求求你了。」他对着娘亲撕心裂肺地哀求着,但是女人确如入定的菩萨一般,屹然不动。
  直至谨安将声音喊哑后,秋葵才缓缓开口「刚才刚好说到你舅姥爷,谨安,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其实,你是娘和你舅姥爷的孩子。」哭啼的谨安瞬间静默,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秋葵并未理睬此时绝望的孩子,运转起功法,释放倾月淫体。
  桃色的眼眸紧盯儿子煞白的面容挑逗地说着「这还要从你娘亲小时候说起呢,娘亲在你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生得妩媚动人,经常呢,被周围的坏哥哥坏叔叔坏爷爷占便宜,可是啊,娘亲被他们占便宜时,居然一点也不排斥,身子只觉得万分舒爽,很快,娘亲就迷上了那种被男人觊觎宠爱的感觉,在他们摸娘亲身子时,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甚至还故意假装不清楚男女有别,像男孩子一样在镇子上光着膀子跑,被你外婆发现后,才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
  他们说娘亲自小就是个淫娃,可是一点也没说错。
  后来呀,有一天,去参加你舅姥爷的七十岁寿宴,不对,该说是你爹,在宴席上,被你爹灌醉强奸,你爹比你娘整整长了五十四岁,但是那玩功夫却一点也不赖,那玩意儿足足有九寸长,把你娘肏得欲仙欲死,即使他是你娘的舅父,你娘却是想被他一辈子肏下去,给你爹做个小妾。
  可是啊,就是因为怀了你这个累赘,你爹碍于颜面把娘一脚踢开,许配给了沐儒成这个废物,该说不说,你们倒像是一对父子,那玩意儿都是一样的可怜。」
  听着沐秋葵向自己亲口承认,沐谨安却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动,被包皮完全覆盖的毛虫卖力地顶着锁阳笼意欲勃起,可是却被锁阳笼牢牢困住,再起不能,深入尿道深处的细棍感受到了男人汹涌的情欲,对着输精管阵阵猛吸,四个睾丸中所储存的精液,一下子便全被吸收炼化,子孙袋变得憔悴干瘪,上一刻还奋力勃起的阳具,顷刻便塌软下去。
  一股纯粹蓬勃的灵气涌入沐秋葵体内,沐秋葵感到自己的修为节节攀升,隐隐要迈入筑基境。
  「这样的修行方式竟然迅猛,只是吸收凡人的精气便能获得这么多的灵气。
  要是吸收的是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炼者,修炼的速度简直不敢想象。」沐秋葵惊叹道,运功关闭了倾月淫体,躁动难耐的身子也平静了下去。
  难以承受如此剧烈汲取的沐谨安再度晕了过去,不省人事,木秋葵看着面前男子憔悴苍白的面容,心底还是泛起一丝不忍,虽然她仍对儿子此前的咒骂感到怨恨难过,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就算如今已成为自己的修炼工具,但母子连心,她对儿子仍抱有一丝怜爱之情。
  想罢,她将一缕灵气送入儿子的体内,温养着儿子疲惫的身子。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谨安仍旧在昏迷之中,考虑到此时谨安已经一夜没有喝水进食,秋葵将谨安抱起,按照戒指中地图的索引,将谨安带出地宫。

第七章
  皎洁的月光洒在密林之间,树影婆娑,沐秋葵怀抱着昏迷的沐谨安,步履轻盈地穿行其中。她的身姿修长,仿佛黑夜中的精灵,微风拂过,她身上的黑色衣物轻轻飘动,露出诱人的曲线。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冷静与坚毅,冷淡的面容令人不敢靠近。
  走了许久,她终于在密林深处发现了一户人家。她走上前去,轻轻敲门,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屋内的单身中年猎户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敲门声,不由得一惊。他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再紧身黑色衣裙包裹下显得更加丰满迷人的勾魂摄魄的胸部,借着月光,还能看到胸前镂空之处大胆展露出的深邃乳沟。
  在紧身薄纱的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腹部白皙肌肤和美丽的在肚脐眼更是令人无法移开目光。她那双修长的腿如同雕刻般完美,浑圆紧致的臀部让人心动不已。
  由于沐秋葵的身高高出男子许多,他只得抬起头仰视着她的面庞,她的脸庞冷艳,眼神淡漠中带着几分疲惫,乌黑的秀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整个人犹如月光下的仙子,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猎户见此美景,不由得呆住了,眼神中浮现出一丝邪念。沐秋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警惕。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意图,微微抬手,手中出现了一团散发着妖异气息的粉色火团,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猎户感受到那股威压,心中一惊,立刻收起了猥琐的目光,露出畏惧的神色。
  「我需要一些水,还有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沐秋葵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小人这就为您准备」猎户点头哈腰,带着她进入屋内。他心中虽有万般想法,但那股强大的威压让他不敢造次。
  猎户的屋子简陋而质朴,一张粗糙的木床摆在角落,上面铺着简单的稻草和破旧的毛毯。靠近门口的位置摆着一张木桌,上面放着几个陶罐和木碗。墙上挂着猎户的弓箭和一些兽皮。屋子里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墙角那盏摇曳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橙黄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熏和草木的气息。
  沐秋葵抱着沐谨安,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此地名为何处,距离乌桑镇有多远」
  「仙子是想去乌桑镇吗?此地名为东岭,距离乌桑镇怕是有一段距离啊,走过去的话估计要花上一天的时间」猎户走上前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沐秋葵的身侧,用身子挨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将手中的陶罐递给秋葵。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身旁仙子沁人的体香中竟混杂着浓烈的男人精臭味,莫非……
  沐秋葵并不清楚猎户心中所想,接过装满水的陶罐,将水喂入缓缓地喂入谨安嘴中。谨安的面色仍然透露着被榨干的苍白,所幸有秋葵灵气的温养,身体机能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猎户发现仙子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男孩身上,并没有发现自己越轨的行为,胆子不由大了起来,他将眼光放在沐秋葵深邃的乳沟上,借着屋中橙黄色的火光,她才看清仙子大半个裸露在外的乳球上竟有一块块白痕。
  结合仙子身上浓烈的精臭味,身为男子的她自然知道白痕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如此清冷的仙子竟然如此的放荡
  「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滚!」一道冷冽瘆人的低沉令猎户瞬间缓过神
  可是猎户想到仙子暴露的着装和身上一片片的精斑已经认定了眼前的仙子必是一个外冷内骚的荡妇,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地哀求道
  「仙子息怒,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小人实在是无处可去,小人从小天赋异禀,有一夜七次郎的外号,仙子要不要——」还没说完,他就被扔出了屋外。
  ……
  被赶出门的猎户并不甘心,可俱于屋内仙子可怕的仙术,不敢进屋,只能将脸贴在窗前,偷窥仙子的睡颜,幸运的是沐秋葵也并未注意到窗前猥琐炽热的双眼
  经历了一夜的波折,秋葵已感到万分疲惫,与昏迷中的儿子并肩躺在猎户铺着稻草和破旧毛毯的简陋小床上闭目休息
  尽管感到身心俱疲,想要在天亮前睡上一觉,有足够的精神带着儿子回家,可是娇躯上干涸瘙痒的精斑和胯下缓缓从子宫内流出的精液让她怎么样也睡不着。
  终于,她再也难以忍耐,直起身子,走向餐桌上装满水的陶罐。
  她坐在桌前的木椅上,费劲地将上身紧身的衣物褪下,一对丰满的玉脂如调皮跳脱的玉兔般,弹弄了出来,猎户只觉得血脉喷张,将手伸进胯下,对着屋内的仙子撸弄起了自己的阳具。
  秋葵一只手拿起陶罐轻轻将水倒在自己的娇躯上,水流自秋葵高贵洁净的颈部流下,冲刷着遍布着精斑的丰腴玉乳,一只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涂抹搓洗,在窗外的猎户看来就像是深闺之中欲求不满,用手抚弄自己身体,想着男人自慰的少妇。
  将身子彻底洗净,她又站起身子来,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蜜穴,往外扣弄,想将穴中的精液全抠出。
  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每次掏出时,便会带出白中带黄的粘稠精液,腥臭浓烈的气味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在几十轮进出后,秋葵阴道上的精液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可是花宫中的精液像时有感应一般,躲在花宫之内,不愿流出。
  无奈,秋葵只能弯下腰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将两只手指深入蜜穴,张开手指将阴道阔开。
  做好了这样的姿势,她便开始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竟是想将花宫精液摇出来
  胸前一对饱满丰腴的乳球随着身子的摆动像是两个做着钟摆运动的种摆,左乳击打右乳,右乳击打左乳,泛起一阵阵另人炫目的乳摇
  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空气露出了芳草萋萋的阴部,借着照入屋内的皎白月光隐隐可以见到女子粉嫩凌乱精液缓缓流出的蜜穴。它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着,像是窑子里勾引男人跳着淫舞的妓女,对着男人完全暴露自己的身体,期待有阳具可以探入其中。
  「啊!啊!啊!」猎户盯着屋内女子骚魅的模样已经难以把持住精关,卖力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肏!婊子在我面前装的那么清高,原来刚才已经被男人狠狠地肏过了!肏死你!肏死你!我要狠狠地肏死你!」猎户卖力地撸动自己的阳具,想象屋内的仙子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嗞」「嗞」「嗞」猎户的阳具在他卖力的撸动下射了出来,身下与屋内摇晃着的秋葵一样,都有着一滩浓稠腥臭的精液
  ……
  沐秋葵轻轻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清晨气息清新怡人。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林间鸟鸣声不绝于耳。她低声呼唤着门外躺在地上的猎户。昨夜他对着秋葵射了整整九次,直到感觉快要精尽人亡了才停下来,疲惫使猎户呼呼大睡,此时听到秋葵的呼唤,缓缓睁开了睡眼。
  猎户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美丽女子,不禁心中惊叹,昨晚的一切竟然不是梦。沐秋葵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这件衣服虽是象征着素雅纯洁的白色,却也同样大胆暴露,一袭白色的紧身长袍,宛如从冰雪仙境中走出的女王。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姿在服装的衬托下更加完美无瑕,衣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动人的曲线。她的胸部尤为引人注目,丰盈饱满,仿佛要溢出一般。服装在胸部的位置设计巧妙,冰蓝色的花纹精致地绣在白色的底色上,既显得高贵典雅,又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饱满挺立,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让这一部分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她的腰肢纤细,被一条绣有精美花纹的腰带束起,显得盈盈一握,腰部以下的衣料轻轻垂下,自然形成的褶皱勾勒出她那丰盈的胯部曲线,丰腴圆润,宛如艺术品。下摆略微开衩,隐隐露出她那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仿佛白玉雕琢,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如雪,每一步迈出都带着无限的风情。
  肚子上的花纹更是让人惊艳,冰蓝色的纹路在白色的底色衬托下显得高贵典雅,这些花纹不仅增添了服饰的美感,还使她的小腹显得更加紧致平坦。衣服中间镂空的设计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迷人的肚脐眼,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肚脐眼微微凹陷,仿佛一颗精致的宝石镶嵌其中。
  她的肩部与手臂被蓝色的披风半遮半掩,轻柔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显得灵动而飘逸。她的一双手纤长,手指如玉笋般细腻修长,透出一股冰冷的美感,仿佛仙境中的冰雪仙子。
  猎户迅速起身,跟在秋葵的身后进了屋内,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秋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道:「如何前往乌桑镇?」
  猎户被她的目光所震慑,连忙回答,并提供了详细的路径。秋葵又向他要了一些干粮与水,猎户知道仙子就要离开了,不舍地将这些物品递给她。
  「谢谢你。」秋葵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疲惫。她抱起昏迷的儿子,准备离开。猎户目送着她离去,心中满是不舍和敬畏。他望着秋葵逐渐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一个神秘的仙子。树林间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
  经过了一天的长途跋涉,母子二人终于回到了乌桑镇上。深夜的街上寂寥无声,空无一人,沐秋葵抱着昏迷的沐谨安,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沐儒成自那天独自逃跑后,一直心中不安。他心知魅力十足的妻子落入歹徒之手,会被如何玩弄,但他却害怕妻子被劫持凌辱的消息传入他人耳中,使自己蒙羞,因此选择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然而,深夜的敲门声让他惊醒。他心中一紧,走出房间,打开门,看到妻子怀抱着昏迷的儿子站在门前。
  「你回来了……」沐儒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不满和愤怒。
  「是的,我回来了。」沐秋葵冷冷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这衣服……你是被那帮歹徒……」沐儒成感觉到了秋葵眼神与话语中深深的嫌弃恼羞成怒指着沐秋葵暴露惹火的装束,愤怒地质问。
  沐秋葵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和难过。她紧紧抱着儿子,冷冷地说道:「你在那天独自逃跑,把我和谨安丢在那里,你还有脸指责我?」
  沐儒成被妻子的责骂羞得满脸通红,他怒吼道:「我是为了你们好!我是想去找人救你们!」
  「找人救我们?那你现在为什么在家里呼呼大睡?」沐秋葵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儒成的心。
  「你、你胡说!」沐儒成脸色惨白,挥起手掌,欲扇她耳光。
  秋葵轻描淡写地测过身躲过了丈夫扇过来的手掌,将手按在了他的胸上,运转灵力不再留情面释放灵力,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儒成震到门外。
  「你……你……你怎么会是修炼者」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满脸惊恐地看着秋葵。
  「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再无夫妻之名,你自己滚吧」沐秋葵冷冷地说,眼中充满决绝。
  儒成挣扎着站起身,仓皇逃离。他心中震惊又恐惧,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沐秋葵看着往日对她大呼小叫,百般折辱的男人如今狼狈的背影,再次深深体会到掌握力量,不仰仗他人的自由。
  她抱紧昏迷的儿子,走进屋内,关上门,将儿子轻轻放在了床上。
  自昨天用语言刺激儿子,修炼《锁阳汲精决》后,儿子便已经整整昏迷了一日,所幸在这期间,她不停的用自己的灵力温养儿子的经脉,儿子的气色已经比一开始好上许多。
  「这门功法未免也太过霸道,昨天前我也只是用言语描述我与男人欢好时自己的感受给他听,安儿便支撑不住,昏迷了那么久,要是有更加深入的行为被安儿亲眼目睹,或者是我的境界修炼到更高的层次,不知安儿还是否支撑得住」
  「也不知一天过去安儿的阳气恢复的怎么样了」她将谨安的裤子轻轻褪下,用手轻轻抚弄着儿子的阴囊,眼中带着丝丝怜惜。经历了一日的休息,拥有四个卵蛋的造精能力的阴囊此时已经重新充满,鼓囊囊的样子像是一颗静待人来采摘的成熟果实。
  她再度运转其灵力,将其输入谨安的身体之中,感受着谨安的面色再灵力的滋养下慢慢红润,她也不顾自己的灵力将要亏空,毫无保留地为谨安治疗着。
  终于,在一个时辰的治疗下,谨安终于是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正是将双手放在自己胸上,皱紧俏眉的母亲
  「谨安,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发现床上的儿子已经醒了过来,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从昏迷中醒来的谨安看着母亲此时关切怜爱的样子,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胯下那异样的束缚感却将他刚刚升起的激动窃喜浇灭。
  他将头底下,喃喃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头晕。」
  看着儿子此时难堪别扭的神态秋葵自然是明白儿子心中所想,她却并不气馁,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傻孩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要勉强自己,知道吗?」言罢,她再次强行运转灵力,温养儿子的小腹。
  感受着小腹传来阵阵温暖舒服的热流,谨安错愕地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母亲,她的面庞已经被汗水打湿,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透出她的劳累与坚持,谨安看着母亲那憔悴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与内疚。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儿子啊,要是昨晚我有能够保护母亲的力量,母亲又怎么至于委身那些歹徒,就算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但她也是我唯一的母亲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啊」
  ……
  乌桑镇的天空上的灰蒙已被驱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炽沐儒成被秋葵赶出家门后,心中愤恨难平。他在街上徘徊整整一夜,心中翻江倒海。
  「沐秋葵怎么会是一个修炼者?明明之前她是那么逆来顺受,怎么这一次就如此冷漠决绝?如果她是一个修炼者的话,岂不是那天夜晚她其实并没有被那群歹徒羞辱?可是,那夜我丢下她逃跑已经让她彻底恨上我了,我又要怎么回到她身边呢?」
  终于想到一个计划。他快步走向地下街的武馆,那是一帮民间修炼身体的体修开的武馆,在镇上仗着力量强大,经常行欺男霸女之事,官府也与这间武馆狼狈为奸,这群体修是乌桑镇无人敢惹的地头蛇「王大哥,能请你帮忙教训一下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吗?」儒成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怨恨。
  大汉瞥了他一眼,忍俊不禁地嘲笑道:「教训你妻子?沐儒成你怎么活成了这副熊样,居然还没办法让你家妻子乖乖听话?哈哈哈哈哈!我看你这狼狈的样子,不会是被你家妻子赶了出来吧?哈哈哈哈哈!」
  儒成屈辱地咬紧牙关,忍着胸中的愤慨,低下头恭敬地说到:「王大哥有所不知,我家妻子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个邪功,力气竟变得和你们这些体修一般大,我数落了她两句,她就和我翻了脸。」
  大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点了点头:「哦,竟是如此,行,没问题。走,兄弟们,咱们去看看这位沐夫人到底有多嚣张!」
  几人带着得意的笑容,跟着儒成一路直奔沐家。秋葵正在躺在床上与儿子依偎在一起熟睡,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和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与儿子唤醒。
  谨安不安地抬起头,紧紧地抱着娘亲感受着儿子猛烈颤抖的躯体,秋葵轻拍谨安的后背,温柔的安慰道「安儿你乖乖在房间待着,我去外面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眉头微蹙,站起身来。走出房间,大门已经被粗暴地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秋葵昨晚为了治疗儿子力竭睡前,并没有换衣服,此时正穿着空间戒指中惹火暴露的服装冷淡地环视着院子里的几个大汉。
  他们被沐秋葵的模样彻底吸住,两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熟美的妇人,他们早就听说沐儒成的妻子美丽动人,不曾想竟是这样的尤物领头的大汉不怀好意地冷笑道:「沐夫人,听你的丈夫说你是一个修炼者,乖乖交出功法束手就擒,否则今天我们来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秋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身形一动便要出手。但这群体修者早有准备,他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将她团团围住。虽说秋葵修为比这些体修都高,但奈何寡不敌众,对方人数众多,渐渐地,她开始力不从心。
  「哼,就凭你们几个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秋葵冷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少废话!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大汉们不由分说,纷纷出手,拳脚如风,招招狠辣。
  打斗中,秋葵的衣衫被撕破,露出了洁白挺立,丰腴汹涌的奶子,她的身姿曼妙,动人心魄,玉乳双峰随着他的动作做着大幅度的乳摇,大汉们虽然在打斗中占了上风,但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慑,升起了作弄眼前女子的心思,交手时不怀好意的朝秋葵的双峰间袭去。儒成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儒成,你就这样看着我被这些人欺负?」秋葵喘着气,怒视着自己的丈夫,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秋葵,这都是你逼我的!」儒成咬牙说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谁让你把我赶出家门的!」
  「哼,你这个窝囊废!」秋葵冷笑一声,继续奋力抵抗,但体力逐渐不支,被大汉们逼到角落,终于被制服。
  「你们这些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秋葵咬牙切齿地低吼,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大汉们肆无忌惮地笑着,他们的手在秋葵的身上游走,嘴里还不忘发出淫笑,秋葵的身子在他们的摆布下无力地挣扎。
  秋葵被按在地上,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那些大汉们看着她的模样,一个个眼中泛着邪光,他们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粗鲁地抓起她的奶子。怎料一股香甜的乳汁因为他们粗鲁的动作从秋葵的乳头射到了他们的脸上。
  「竟然还有奶水」大汉们心花怒放,急不可耐的抓起沐秋葵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谨安害怕的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看着院中,前天噩梦般的景象浮现在他眼前,那些本应该属于他的香甜奶汁却已经统统被陌生的男人们吸入了口中。秋葵的甜美母乳量大而浓郁,从男人的嘴角漫溢了出来,顺着秋葵的淫肥乳峰流淌落下,沾湿在她的娇躯上,跟她的香汗混在一起,竟为屋中增添了一丝甜美的奶香味。
  谨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贪婪地享受着美母的极品胸器和奶汁,心中却是痛如刀绞,一股热流温暖着他的下体,趋势着他勃起,可是那仅仅束缚着他阳具的锁阳笼却让他无法挺立。
  「又是,又是这种感觉」深入他尿道的细棍再次吸收起他阴囊中躁动难耐的精液,胯下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又要再度晕过去。
  「我又要昏倒了吗?不行,不行,我不能昏倒,我要帮娘亲。」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潺潺落下,他强忍住疼痛直起身子,想要打开房门将围住母亲的男人们驱赶。
  再度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精纯灵气,秋葵明白儿子此时正在被《锁阳汲精决》汲取身上的阳气。
  「感谢你的帮助,安儿」秋葵闭上双眼,下定决心,运转了《锁阳汲精决》,将倾月淫体开启顿时,秋葵感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男子气息粗暴地挤入她的鼻腔,泛起一阵阵久违的的酥麻。胸前被男人吸食的蓓蒂向他的大脑传来一段段舒爽的电流,她不自觉的摇动着自己的肥臀摩擦着男人们挺立炽热的阳具。
  「啊!啊!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她捂住嘴难以抑制的娇喘着,像是一只彻底发情的母猫发出的哼叫。
  「靠,这个女人太骚了,不行,我忍不住了」男人们再也难以忍受眼前女子的媚态,将秋葵的亵裤脱下,露出了女人生长着茂密杂乱的阴毛的阴部。
  「竟然长那么多阴毛,怪不得那么骚」男人们盯着秋葵的阴部,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淫笑起来轻轻拨开柔软的阴毛,秋葵粉嫩的阴蚌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阴阜两侧的鲜嫩阴唇随着秋葵的呼吸轻轻的摆动着,像是迎宾员般欢迎男人们阳具的深入。
  阴部的上方略显肥大的阴蒂因为秋葵的情动此时已经高高立起,男人们看着秋葵如此异于常人的大阴蒂忍不住伸出手指掐了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爽!!!各位爷快快插进来,里面好痒啊,葵儿今天就是供你们随意玩弄的贱奴!!!」阴蒂的高潮令秋葵大声地嚎叫起来,汩汩花蜜从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又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要啊!!!不要啊!!!」眼前的景象与下体的剧痛折磨着谨安的身心,可是醒来时秋葵眼里的疲惫与怜爱却支撑着他不再晕倒过去,他硬抗着身心的剧痛,颤颤巍巍的打开门,向前拖动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
  为首的王姓男子再也忍耐不住,脱下被勃起的阳具高高隆起的短裤,露出了遍布青筋粗长男根,将黝黑硕大的龟头抵在秋葵湿淋淋的蜜缝上,作势正欲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谨安深知娘亲被男子插入后会变得怎样浪荡,可是孱弱无力的他却无法阻止「啊
」正欲插入蜜缝的男子怎能想到,就在他提臀欲入之际,一只锋利的手刀插入了他的肚中,霸道的灵气将他的肚中的肠子绞嘚碎烂。
  正把玩着秋葵身体各个部位的男人们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秋葵将手五指并拢成刀,插入了身前男子的腹中,两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与决绝。
  「筑基境,你明明只是……」为首的王姓男子错愕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终是难忍腹中的剧痛,倒下身去。
  「怎么会是筑基境,刚才交手时她明明没有这样的实力」将秋葵团团围住的体修们心中皆是荡漾着深深的恐惧。
  眼前衣衫不整的极品尤物收起沾满艳红色鲜血的手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她胸前的一对白兔仍如先前般挺立饱满,让人难以把持,胸上粉嫩的蓓蒂此时甚至还有甜美的乳汁滴滴落下。
  「还不快滚!」秋葵将沾满鲜血的手抬起,用对着男子们严肃冷厉无情地命令道男子们终是回过神来,将躺在地上的首领的身子抬起,作鸟兽散地逃离了屋内的女魔头。
  站在门口看着全程的沐儒成此时已经呆愣住,一股热水流难以抑制地从他疲软状态下2cm 不到的的细短肉条排出,裤子上泛起一片骚臭的水渍,双腿不自觉地发抖,只剩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逃跑院子里顷刻间便仅剩母子二人,地上只余颜色气味不一三滩水——香甜洁白的奶水,艳红瘆人的血水以及骚魅咸湿的阴精等到男人们彻底远离,早已支撑不住的秋葵彻底「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谨安见状急忙小跑上前,将娘亲扶起,心悸担忧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咳——咳——咳,别担心,安儿,娘只是透支了力量,身子有点虚,你扶娘亲到床上休息一下。」秋葵轻揉儿子的脑袋,眼中满是溺爱地说到。
  谨安费力地将娘亲扶至房间中,娘亲此时因为那群男人的羞辱衣衫不整,饱满丰腴的奶球随着娘亲走路的晃动敲打着他的脸庞,他又再次感觉到了下体钻心的疼痛。
  「收心,安儿」感受到了儿子再次情动,秋葵出言提醒道「对不起,娘亲,我这就扶您上床。」谨安羞愧地低下头,驱除心里的杂念费力好大一阵功夫,秋葵终于被谨安带到床上休息,她闭上眼,元神潜入丹田,检查起自己的情况。
  其实刚才吸收谨安的阳气并没有让她突破到筑基境,她为了脱困,强行抽干自己的灵力,爆发了一次筑基之力,此时她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得纷乱不堪,她需要好一整时间才能修复完全。
  忽然,她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胸上抚摸,她将元神退出丹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谨安见着娘亲被撕烂的衣物和紧闭双眼的疲态,心里涌着一股难言的酸楚
  「娘亲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怀疑她,甚至还和别的男人一起骂她荡妇,我——我——我」
  谨安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娘亲的衣柜中拿出整洁的衣物,想给娘亲换一身衣服。
  此时,正给娘亲换衣服换到一半的谨安突然发觉娘亲的双眼挣了开来,面色冷峻的看着自己他顿感到不安与畏惧,停下动作,支支吾吾地说「娘——娘——娘亲,我只是——只是」
  弄明白儿子举动的秋葵甜甜一笑,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安慰道「傻瓜,不要害怕,娘亲谢谢你的照顾」
  感受到娘亲的温情的谨安在温暖的胸怀中轻轻抽泣,几天以来的委屈与难过彻底爆发了出来秋葵如以前一样,用自己充满母性的高耸玉峰安慰着委屈难过的儿子,一如种种变故并未发生。
  过了许久,谨安才抬起头,注视着自己娘亲温情的双眼问道「娘亲,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
  秋葵轻叹一口气,抚摸着谨安的脑袋,向他解释着自己在秘境中的奇遇。
  ……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我在看到别人对娘亲行不轨之事时下体会这么疼痛。」
  「安儿,都怪娘亲擅自做决定,娘亲想明白了,以后将锁阳笼装到别的男子身上,不会再伤害你了,娘亲这就帮你取下来」
  「不不不,娘亲,能帮到你,安儿很开心,就让安儿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可是,你真的能够忍受锁阳笼的折磨吗?你昨天才晕过去,况且,每次修炼你都需要看着娘亲被别的男人……」
  「娘亲,孩儿可以忍受住的,况且,真心爱你的男子世上只有孩儿一人,娘亲不要抛弃孩儿」
  「傻瓜,说什么话呢,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可是……」
  「别可是了娘亲,其实。孩儿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子暧昧时,心里其实有一点小兴奋。」为了让娘亲不会再度疏远自己,谨安只得顺着娘亲的意愿违心地说道
  秋葵闻言,脸颊瞬间羞红,她弹弄儿子的额头,害羞难当地说到「别说啦,小色鬼,娘亲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么」她凑近谨安的耳旁宛如古灵精怪的女友,娇滴滴地说到「安儿下次想看到娘亲被谁玩弄呢?」
  「安儿——安儿还没想好,可是——可是娘亲能不能答应安儿一个条件,你不能像前天晚上一样,被那群歹徒彻底插进去,这是安儿唯一的条件。」
  「好啦,好啦,娘亲都依你,娘亲绝不会让男人插进娘亲的花径,那里独属于安儿的」秋葵再儿子耳边娇媚地调笑到
  四日过去,秋葵与谨安又返回了曾经的亲密无间,只是,谨安明白,娘亲的身体并未真正恢复,倘若那群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娘亲必然无法抵抗,他必须为娘亲的修炼做出帮助了。
  午后,他趁着娘亲在房间内修炼悄悄溜出了家门,去寻找心仪的人选。
  他来到往日经常玩耍的溪边,躺在溪边的草地上,烦恼地思索着,忽然,一块飞来的石头打上了他的脑门,他吃痛地捂着脑袋,身子缩作一团。
  「小杂种,几日不见,你躲哪去了,没了你,我们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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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浮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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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淫体全开的子目前犯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四蛋吗?」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发现了躺在河边的沐谨安,顿时高声大喊起来,随即周围的孩子们立刻簇拥而上,将沐谨安包围在其中。
  「你们别过来!滚开!」沐谨安连忙捂住自己的裤裆,但他的反抗只是徒劳,很快几个孩子的魔爪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强行扯下了他的裤子。
  「咦?!这是什么?!」其中一个小孩惊奇地叫了起来,他指着沐谨安两腿之间的那个银色物体问道。
  原来在沐谨安的阴茎上戴着一个怪异的金属物件,看上去像是某种锁具,紧紧扣住了他的命根子。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孩子也凑近来看,他们对这个奇怪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谨安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俯下身去,用手触碰着谨安的锁阳笼,想要将其拽下,却发现它纹丝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沐谨安看准了一个机会,他从地上猛地抄起一大把沙土,朝着周围那群孩子的脸上用力撒去!趁他们睁不开眼睛的时候,沐谨安迅速提起裤子逃之夭夭。
  「肏你老娘的!小杂种!你别跑!」反应过来的孩子们怒不可遏地对谨安骂到,紧紧地追在谨安后头。
  「怎么办?怎么办?」谨安听着身后穷追不舍的叫骂声,感到万分胆颤心惊,在镇上的巷子里来回穿梭,却怎么也甩不掉他们。
  「没办法了,只能回家找娘亲帮忙了」谨安下定决心,向家的方向跑去他迅速地钻入家门,将门反锁,将背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快滚出来!四蛋杂种!别以为你躲在家里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最好一辈子别出来!」门外的孩子们猛烈地敲打着房门大声地叫骂着。
  沐秋葵正在房间内修炼,门外传来的喧闹声惊扰了她的静修。
  她微微皱眉,缓缓站起身来,披上青色的披肩,步履轻盈地走向屋门。
  她的身姿如仙,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青色的披肩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摆动,宛若凌波仙子。
  她的身材傲人,曲线玲珑,仿佛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安儿,发生了什么?」沐秋葵看着靠在墙边喘息的儿子,关切地问道「娘亲,我……」
  「我肏死你的娘!你这个荡妇生的贱种!你到底开不开门!」
  秋葵听到门外传来的叫骂声,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将手放在谨安头上,轻声安慰到「别怕,安儿,都交给娘亲吧。」
  门外的孩子们正吵闹不休,突然间,屋门被打开,他们见到了眼前走出的女子,瞬间呆立在原地。沐秋葵站在门口,眉目如画,目光冷冽如冰,她的一双眸子仿佛能洞穿一切,将孩子们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她那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青色的披肩衬托出她的冷艳与高贵。披肩下隐约可见她丰盈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曲线优美,尽显她的魅力与自信。她微微抬起下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孩子们。
  孩子们从未见过如此清冷而美丽的女子,纷纷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每个人都显得无比慌张,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一个个呆楞在原地,手足无措,仿佛面对的是一位天上的仙子,而不是一个凡间的女子。
  沐秋葵的目光从每一个孩子的脸上掠过,带着凌厉的气势。她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傲人的身材如同雕刻般完美,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雪,冷冽而刺骨:「你们骂谁是荡妇呢」
  孩子们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个个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们怯怯地退后一步,像是怕被她的目光所伤一般。
  沐秋葵看着这些慌张的孩子,心中燃起一股愤怒,她冷冷一笑,声音带着一丝嘲弄:「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捣乱,那就进来吧,让我好好替你们父母教训你们一番。」
  她一挥手,门外的孩子们被她那不容置疑的气势所震慑,乖乖地跟着她走进屋内。每一步,他们的心都在颤抖,既惧怕又无可奈何。沐秋葵的身影在他们眼中,犹如冰冷的神祇,无人敢于冒犯。她那傲人的身材和冷艳的气质,令他们无比畏惧,不敢有丝毫不敬。
  秋葵将门外捣乱的孩子们带入家中,孩子们像受审的罪犯一样,在她面前排排站好。秋葵的眼眸冷冽,扫视着他们,像是在审视一群待审的犯人。她的声音冷如冰霜:「说吧,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孩子们一个个低着头,双腿发颤,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清冷的气质和美丽的外貌让他们既害怕又敬畏。就在这时,一个较为年长的孩子锦哲,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锦哲抬起头,看向秋葵,她的美丽让他一时失神。她的胸脯异常饱满,丰腴的曲线在青色披肩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傲人的身材让人心跳加速。秋葵的面庞因为刚才在房间内的修炼已经被汗水打湿,但这丝毫未减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一份诱人的魅力。
  「我们…我们只是开玩笑,没有恶意。」锦哲的声音颤抖,但眼神却难以从秋葵的身上移开。
  秋葵冷冷地笑了一声:「开玩笑?你们已经是第几次了,之前谨安身上的伤也是出自你们之手吧」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刺入孩子们的心中。
  其他孩子依旧低着头,不敢作声。而锦哲却一时被色心蒙蔽了理智,大胆贪婪地在秋葵的身上游走,从她清秀动人的面庞到她鼓囊囊的胸脯再到她被贴身衣物勾勒出的迷人三角区,每一处都让他无法自拔。
  谨安站在一旁,看着往日欺负他的王强竟是如此直言不讳地视奸自己的娘亲,而娘亲竟像是没有发觉般不为所动,心里看到极度的愤恨与委屈包裹着谨安阴茎的锁阳笼感受到了谨安的情绪,默默地运转了起来。谨安只感到胯下涌起熟悉的剧痛,吃痛地夹紧双腿,面目狰狞地跪在了地上。
  「这种程度安儿都受不了啊,罢了,我便所幸修炼一下吧」秋葵发现了儿子的异样以及小腹中凭空涌入的灵力,运转起《锁阳汲精决》将倾月淫体开启。
  「看够了吗?说实话,否则我不会轻饶你们。」秋葵的依旧面若冰霜,但是语气间竟是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锦哲猛然惊醒,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继续说道:「我们…我们只是看到他(谨安)独自一人,想捉弄他一下,没有恶意的,真的没有。」
  「哦?没有恶意,你们当我是傻子吗?老实交代,否则我倒是不介意替你们爹娘好好「责罚」你们」一番。」秋葵翻了一个色气满满的白眼,轻蔑地说到,双手抱胸,饱满的乳肉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锦哲看着眼前夫人的媚态,一时竟说不出话,像个猪哥一般痴呆呆地盯着秋葵「不说是吧」秋葵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冷冽刺骨,她将手伸出,放在锦哲眼前,一朵炽热骇人的粉色焰火浮现在她的手掌上,就像要将眼前的男孩彻底吞噬一般。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我说,我马上说,我们只是把谨安的裤子脱了下来,笑他有四颗蛋。」锦哲看到眼前的异像,色心瞬间消散,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哦?只有这样吗?我怎么听到你们还骂谨安是荡妇的孩子呢?你们倒是来看看妾身是不是荡妇?」秋葵将披肩上的纽扣解开,全身只余一件不堪重负的蓝色贴身肚兜和下身大胆暴露的白色轻纱亵裤,肚兜和亵裤皆是难以包裹住秋葵丰乳与翘臀,将大半个乳肉和臀肉裸露在外,将曲线有致的娇躯供屋中的小屁孩们欣赏。
  原本低下头不敢直视秋葵的孩子们皆是将头抬起,眼巴巴地看着秋葵。
  「夫人…夫人…是…是…荡妇」锦哲被眼前的美景彻底震慑住,竟是不自觉地将真心话说出。
  「嗯?你胆子倒是蛮大的,看来是欠管教了」秋葵被锦哲的话气笑,在锦哲的身前蹲下,将玉手直直伸入锦哲裤中,隔着锦哲的裤头,将锦哲稚嫩的阳具与阴囊紧紧地握住,似是要狠狠地教训他一番。
  「啊!好痛!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锦成胯下的剧痛让他清醒过来,后悔地向秋葵求饶,可是双眼却紧盯着在他面前蹲下的秋葵深邃的乳沟,阳具难以抑制地勃起起来。
  「饶命?你都起反应了,我看是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秋葵发力将手掌收紧,锦成的两颗稚嫩的卵蛋看着就要被她捏碎。
  「啊!啊!夫人!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把!」锦成面色狰狞地嚎叫了起来。
  秋葵看着眼前男子怂样,满意地将收力,将玉手毫不嫌弃地放在鼻尖,闻着充斥着强烈男子气息的手,眼中满是醉意。
  「嗯……倒是很久没闻过了,虽然是个小屁孩,但是味道还不错」
  说着,秋葵双手的大拇指插进锦成的裤头,狠厉地向下一拉,暴露在空气中的勃起着的阳具受惊,在秋葵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真是个坏孩子啊,一点都不老实,还要打我呢,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秋葵贪婪地吸着拍打在她脸上的肉棒的强烈气味,抬头看着锦成,眼神如同一泓春水,荡漾着无尽的媚态,仿佛一抹秋波随时会卷入无边的情欲之海。
  「我…我…我…」锦成被秋葵出格的举动与秋波流转的眼神吸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
  「嗤——明明只是个包茎,倒还蛮嚣张的」秋葵伸手用两指夹住拍在她脸上的阳具,将包裹在龟头上的包皮拨弄开,青涩的龟头第一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丝丝凉意龟头的冠状沟上满是积攒已久的白色包皮垢,散发着阵阵恶臭。
  「哇!还挺多的,看来是从来没洗过。」秋葵像是收获了心仪礼物的女子,眼中满是欣喜与愉悦,用力吸着包皮垢散发出的恶臭。
  倾月淫体散发的情欲驱使着秋葵将眼前的阳具含住,舔弄起来,舌尖滑过冠状垢,将白垢舔舐干净吞入肚中。
  「啊……好香,好香,再来多点,再来多点」秋葵卖力地舔弄着锦成的阳具,似是要将他彻底「吃干抹净」。
  「啊

啊——快停下夫人,我要尿出来了」感受着下体被秋葵温热的口腔与黏腻湿濡的舌头紧紧地包裹,一股难以压抑的尿意让他只想把阳具抽出,生怕尿在秋葵的口中被她再次责罚。
  秋葵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急切舔弄,将双手抱紧锦成的身子挡住他的退路。
  终于,锦成再也忍耐不住,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将处子阳精尽数泄在了秋葵的檀口中。
「唔……对,就是这个味道」秋葵感受着充满口腔的精液,身体感到久违的满足。
  锦安射出的处子阳精实在过多,有一些甚至还溢了出来,流过秋葵的高傲的颈部,流向深邃的乳沟之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眼的白痕。
  几息过去,待锦成彻底射完后,秋葵才不舍地松开手,将锦成的阳具吐出,锦成疲惫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气。
  秋葵仰起头,张开嘴,向儿子展示口中丰厚的成果。谨安看着娘亲嘴中满是经常欺负他的孩子的精液,胸口像是被人重重地锤击了一番般难受压抑「娘亲——娘亲——都是——都是——为了修炼功法保护我,我——我——我不能」他只能忍受着下体的剧痛,无奈地找理由安慰自己。
  秋葵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磅礴灵力,会心一笑,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下,还不忘用舌头舔舐着嘴角的精液,不造成一丝浪费。
  「真是个坏孩子呢,都把姐姐我的衣服弄脏了」秋葵像一个娇媚的小女友般,对着锦成娇滴滴地抱怨到,言罢,竟是把肩上的吊带放下,将不堪重负的肚兜脱了下来。
  白皙丰满的豪乳彻底暴露在了孩子们的眼前,樱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隐隐有一丝奶水忍受不住极度的涨奶,从乳尖溢了出来。
  倒在地上的锦成望着秋葵没有一丝衣物遮掩的饱满丰润的玉脂,本已颓软的阳具又再度挺立起来。
  「啊……这就又有反应了啊,不过为了惩罚你这个坏孩子,姐姐这次要先帮其他人了哦!」说着,秋葵站起身,自信昂扬的将身子对着身后早已跃跃欲试的其他孩子们。
  「你们也都欺负了我们家谨安呢,我可不能放过你们」
  ……
  半个时辰过后,孩子们皆是躺在地上大喘吁吁,阳具虽然依旧挺立,可阴囊却已经干瘪,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水。
  秋葵的脸颊,头发,双乳,肚子上满是一道道亮眼的白痕,她似是还不满足,修长素雅,萤润如玉的食指涂抹着身上的精液,再将沾满精液的食指伸入檀口中舔舐,表情痴迷陶醉,像是在享用一道珍馐美味。
  谨安强忍着身心的剧痛难受地靠在墙边,汗如泉涌,为了娘亲能成为娘亲修炼的依仗,他只能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再度晕过去。
  待到秋葵将身子彻底清理干净后,她的眼中涌起浓烈的失落,就像是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纯真女孩,她运转功法,将倾月淫体关闭,腹中难以抑制的燥热也随之消散。
  眼神再度回归无情冷淡的秋葵环视着周围七零八落,躺在地上用勃起着的阳具对着她的孩子们,感到极度地恶心不适。
  孩子们还以为挺立着傲人丰乳的夫人站起身是又要「惩罚」他们了,只感到害怕与期待,有些恢复好的甚至还挪到秋葵跟前,将挺立着的阳具展示给秋葵,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
  看着眼前孩子的痴傻急色的丑态,秋葵厌烦反感地运转灵力,将地上一个个露着小鸟的孩子们扔了出去。
  将屋内的「蟑螂」全部清扫出门后,秋葵回过身去,发现谨安正蜷缩在墙角,默默忍受着剧痛,面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出血。
  「安儿,你怎么样了?」秋葵心急地将谨安抱在怀中,询问谨安的情款。
  「娘——安——安儿这次——这次没有晕过去——娘不要——不要再丢下安儿——一个人了——好吗」感受着娘亲温暖的怀抱与心急关切的语气,谨安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安儿,你说什么傻话,是娘对不起你,你永远是娘亲最爱的人,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秋葵泣声哽咽,将谨安紧紧地抱在怀中。
  她将一侧的玉乳托起,想要以曾经的方式安慰自己的儿子,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己玲珑可人的樱红色乳头不知为何凹陷进丰盈高耸的乳肉之中。
  「这——这——是为何」秋葵感到浓浓的羞愧与不解,将意识潜入丹田,寻找《锁阳汲精决》的记载。
  「啊,随着功法的修炼,身体也会发生变化,这——这该如何是好」
  「竟然,竟然要做这种下作的事才能让乳头恢复原样,我——我——」
  秋葵将意识回归,感觉像是被功法戏弄了一番般,可是玉乳里涨奶的酸痛还有怀中面色苍白的儿子另她不得不下定决心。
  「也——也只能这样了,谨安——你不要怪娘——娘也是被逼无奈」秋葵将手伸入秘处,再度运转功法,开启倾月淫体,用手指捏着自己略显肥大的阴蒂。
  「啊……啊……啊……舅父,不要——不要再戏弄葵儿了,快插进来吧,葵儿等不及了」秋葵脑海中想象着舅父长挺黑硬的骇人玩意儿,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假装是舅父的阳具。
  乳头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动,如雨后春笋般从乳肉里冒出,等待男人的宠幸。
  秋葵压抑着躁动难耐的情欲,将乳头放进谨安口中,继续用手指扣弄自己的蜜穴。
  感受到口中熟悉的触感,谨安下意识的嘬弄起来,温润香甜的乳汁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谨安方才被奶水呛醒,从疼痛中回过神。
  「娘亲,她这是在?」发现娘亲又像往常那般,用奶水安慰受伤的自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冬日的阳光洒在冰冷的大地上,那种温暖直达心底,令他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舅父,舅父,快快快,快弄死葵儿」秋葵回忆着舅父那场难以忘怀迷奸,加速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急不可耐地想要到达高潮。原本细声细语再也难以压抑,大声的喊叫起来。
  「舅父——舅父是」发现了娘亲异样的谨安瞬间想起了舅父的身份,心中的委屈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仿佛要将所有的苦涩与无奈尽数宣泄出来。
  他只得报复性的捧起母亲的双乳,大口大口的吸着,想要把娘亲的一切彻底占有,再也不让其他男人染指。
  「啊……啊……啊……舅父
葵儿
葵儿要去了」秋葵的身体极度兴奋,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娟娟溪流从秋葵的亵裤中流出,将亵裤完全打湿。
  「安儿,娘亲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秋葵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明明只要想别的男人让自己发情就行,但是她却禁不住在倾月淫体下高潮的快感,在儿子面前,想着舅父自慰起来。
  「娘亲,你别说了,我都明白,都是为了修炼,安儿不介意。」看着再度返回常态的娘亲,谨安只能紧紧压住心中的无奈与委屈,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
  「嗯,安儿真是娘亲的好孩儿。」秋葵感受到了谨安的迁就与理解,心中被暖流过,泛起丝丝甜蜜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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