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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变

作者:beer
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五学等。本来是打算写教廷全家桶,最后只写了恶毒、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


  教廷的基地在这春寒料峭的深夜依然灯火通明,文明的光辉却未尝给指挥官的办公室添上一分暖意。这里如今再无白昼的喧哗与欢笑,风吹草木的轻微响声清晰可闻。屋内的男人此刻合上了手头最后一份文件,接着痛快地伸了个懒腰。

  这个时间点大家想来都已经睡下了吧。这般想着的指挥官瞅了瞅墙上的挂历,忽然记起明天便是自己加入教廷五周年的日子。想到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他那张日常竭力保持着威严的俊俏面庞亦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

  与别处相比,在教廷任职格外不容易。其他势力的掣肘、高层的猜疑、舰娘士气低落等等皆是他要面对的问题。当年还是个毛头小子的男人与他部下那群舰娘克服了内部的种种困难,化解了各方引发的多个危机,弥合了教廷诸部门之间的裂痕……那些场景指挥官至今仍历历在目,他可以说是为教廷的存续出力甚多。

  而在同部下并肩作战的那些天里,指挥官也遇到了自己此生的挚爱——恶毒小姐。尽管事后被拉·加利索尼埃各种吐槽,然而指挥官一贯认为自己是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男人。那位白色的小天使固然有着不可言说之处,可那亦是她可爱的地方。和恶毒缔结誓约显然不是什么令他后悔的决定。

  丝丝凉意浸入心中,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衣衫单薄。现在他的身体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谨记这点的指挥官一面笑着将挂在椅背上的制服披在身上,一面考虑该怎么陪自己的婚舰度过明天这一休息日。恶毒今晚差不多就要从自由鸢尾那边回来,他马上又可以抱着自己娇小的妻子在床上睡大觉了。

  就在他准备去屋后的私人卧室眯一会儿时,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

  “长官,大事不好!”破门而入的是指挥官的一名亲信。那名亲信气急败坏地喊道:“以让·巴尔为首的舰娘在那些老爷的鼓动下向您揭起反旗。两方人马之后打算合兵一处,再来抓您!”

  如果说指挥官上一秒还在登天堂的梯子上,那么他下一秒便被狠狠地摔下。

  饱经世故的男人不久就将这条重磅消息消化完毕,同时意识到自己现今能依靠的只有那些比较弱小的势力,比如放自己的心腹过来通风报讯的陆军。陆军确实有一定军力,可在有舰娘加持的海军面前明显不堪一击。走漏消息给他们敬仰的指挥官已经是陆军能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了。

  “陆军那边建议长官您带着夫人早点出逃,路上他们会为您尽量提供些帮助。不过您要是决意反击,陆军全体都愿意支持您。就算要打内战,大伙也绝不会退缩。”

  对于下属的建言,男人摇了摇头,一言不发。亲信的话令他顿时回忆起以前给自己预测的死因。自己掌握了海军,又恩威并施,收拢陆军等势力的人心。在对外时,自己这个指挥官亦屡屡被任命为教廷的代表。高层对此感觉不安是理所当然之事。哪怕自己衷心为教廷效劳,没有取代高层的意思,自己也已成为威胁他们地位的人。自己能容忍他们,他们却一定不会饶过自己。精于计算的老爷们是不会在乎属下的人性的,只需要工具的他们更在乎现实的冰冷。

  每个掌控权力的人看起来都希望自己的部下忠实可靠。然而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上司们的过河拆桥暂且不谈,这样的自己能量委实太大了。内战爆发对大家来说都不是件好事,指挥官亦不能容忍自己变成激发教廷内战的导火索。接受陆军的意见,找个小村庄隐居起来或许更好吧。指挥官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死因,可是他从没想过向自己动手的竟会是让·巴尔她们……

  那名冒死赶来的士兵不是不明白男人内心的煎熬:“长官!时间有限,请速速做出决断!”

  紧接着,指挥官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接通了来电。

  “哟。”打来电话的正是带头举事的让·巴尔。她那里想来也晓得抓捕行动曝光的事了。

  “是你啊。能告诉我你们究竟在计划些什么吗?”为教廷效力的男人在极力维系那根随时都会断开的弦,“假如是我给出的待遇不好,你们可以跟我说。我道歉,我愿意改正。为什么要反叛?不仅如此,你们居然还跟那群你们平时瞧不上的人沆瀣一气。这更是让我无法原谅了。身为教廷舰娘的荣誉感呢?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指挥官,你向来是很冷静的。今晚是怎么了?忘记我们昔日齐心协力的时光了么?”

  “我也不记得让·巴尔你是这样的家伙!反叛不是儿戏。你带领大家解除武装,那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指挥官此话一出,电话另一边立时没了动静。他隐约能听见让·巴尔在对其他人说“他今天似乎太亢奋,话都说不通了”这样的内容。接下来和他通话的是敦刻尔克:“喂,是指挥官吗?您暂且先冷静冷静,有话慢慢说。您若是听完我们的想法,肯定能理解的。”

  “还有你吗,敦刻尔克?”指挥官不自觉地轻轻跺起了脚,“想当初,我就是在你的引荐下,决心不顾那些老人们摆出的臭脸,为教廷奉上人生。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插手这种事的。那个时候你劝我的话你还有印象吗?你毁弃誓言,这个是绝不能原谅的。我不想再多说了。停止行动,这么做对双方都好。”

  “指挥官,这次政变已是覆水难收。而且我们是为了您才这么做。”

  “好一个‘为了我’!我想要看教廷内战吗!?”

  男人的愤怒终于遏制不住:“你们这群叛逆给我老实待着。等我带自由鸢尾和铁血的海军过来,把你们一个个都送上天!”他怒火不息,将挂断的话筒往桌上一砸。门口的士兵担心地看着自家长官。

  在发泄完被背叛的怒气后,指挥官长出一口气,脸上满是倦意。

  “你回去吧。顺便告诉陆军以及其他几个部门,不要妄动,赶紧和我划清关系。一旦被清算,你们少不得被那群老爷给折腾。”

  “您打算就这么跑掉?什么都不做?”士兵颇感无奈。他不是什么笨人,不用多久便明白自家长官在接电话时最后喊的那几句纯粹是气话。

  “上过战场还不明白么?能做就尽力做,做不成那就死。我不是那种能用鲜血给自己铺权力之路的人。你看,做出决断多简单。”

  听着指挥官故作轻松的话语,士兵知事不可为,只好在临走前朝这位长官行了个军礼:“在此祝长官您一路顺风。您永远都是我们的长官!”

  指挥官送走了前来报信的心腹,仓促地收拾完行李,即刻便踏上逃亡之路。由于早些年的各种疑虑,他在许多地方都为自己预留了后门。只要指挥官等会儿没有错失和将要归来的爱妻会合的机遇,他就有把握带着妻子远走高飞。

  恶毒的宿舍距离办公室不算特别远。飞奔至宿舍门前的男人将屋门猛然拉开。他所想念着的爱人正娴静地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神态慵懒,似乎是知道丈夫粗暴开门的理由。旅途的劳累没有让这块无暇白玉蒙上半点尘埃,衣服在胸膛那片的些微开口平缓地起伏着,谦逊的沟壑若隐若现。恶毒的坐姿则更倾向于庄重,穿着白色裤袜的双腿采取了较内敛的姿态。眼瞳如一泓秋水,剪出的是蓝灰色的咏叹调。她的脚边放着一个小行李包,也不知是她出使归来的遗留,还是她为流亡准备的行箧。

  “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指挥官。”恶毒的眼中映出了指挥官的身姿,“尽管很麻烦,不过我这边也已准备妥当。”男人苦笑起来:“真对不住。明明快要到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了,却没料到出了那么大的事。”

  “没关系。我是您的守护之刃,追随您自是无怨无悔。只是指挥官您到时候打算怎么逃出教廷的辖区?陆路会被封锁,您又没有船走海路。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发动舰装载您渡海。”白色的少女轻佻地离开了座位,拎起那个小行李包走近她的丈夫。

  指挥官并没有发觉自己娇妻的异常:“办法我有不少。况且,陆军那边跟我约好会提供一定程度的帮助。我们先从与铁血相邻的哨站开始,那些士兵皆和我有一点点交情,他们当中也有许多人的父母被我照拂过。假如他们那里说不通,我便领你去下一个地方。”

  “有想过逃到哪里去吗?”他的守护之刃放下并打开行李包,貌似在找什么东西。

  “初步的计划是有的。”被爱妻这么一问,男人决定先稍微安抚一下恶毒再背着她走,“要么去黎塞留枢机主教那边,方便你和凯旋团聚,也好考虑以后制服让·巴尔她们、恢复教廷秩序的事;去铁血也成,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麦两位起码不会把我赶出去,我只担心你会在那儿吃苦头——”

  话音刚落,指挥官的腰被戳了几下。他扭过头,瞧见的是对着自己的脸的喷雾罐的喷口。

  “……指挥官,不得不说,你的人缘未免太好了。有点麻烦呀。”

  伴随着喷口吐出的大量药剂,男人在妻子低声的抱怨中昏睡过去。

  指挥官醒来后看到的是堪比地狱的图景。他的婚舰恶毒、叛军首领让·巴尔以及教廷舰娘的参谋阿尔及利亚围在躺倒在地的他的身畔,而拉·加利索尼埃、塔尔图等舰娘的笑声亦从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吹入他的耳中。

  教廷的舰娘们全员集合于此,包括直属高层的加斯科涅。

  男人立刻死了反抗的那条心。

  “诶呀,亲爱的,你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恶毒笑眯眯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我有什么好说的?”指挥官万念俱灰,“你和让·巴尔她们简直是要把我气死。我就搞不懂,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血染教廷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的?”

  答话的是让·巴尔,她依旧是那么英姿飒爽:“这当然没什么好的。那群人一开始打的算盘是死活不论。而他们给我们开了条件,只要我们活捉了你,那他们便答应饶你一命,仅剥夺你的所有权力。至于指挥官你,则由我们和加斯科涅看管。”

  不愧是以海盗冠名的战列舰。指挥官望着让·巴尔那头亚麻色的头发以及坚定的红瞳,明白了她和敦刻尔克当时为何请求自己冷静,然而他感情上仍是无法接受。

  娇小的白色少女则懒散如故:“非要问我参与进来的原因,那我只能说是指挥官您。”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指挥官在结婚后将我百般呵护固然是很好啦,可您在床上偏偏不大爱做全套,总是浅尝辄止。您那根大鸡鸡很多时候还有大半没插进来,明明全插进来,捅坏小宝宝房间都没问题的。而我又不是特别主动,即便想玩刺激的,您不同意就没辙。”

  “因此在得知让·巴尔小姐和阿尔及利亚小姐的计划后,我就想一步到位,玩点更刺激的。以上便是我的理由。让可爱的妻子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主动做事,指挥官你不觉得你罪孽深重吗?”

  恶毒那饱含怨念的自述令一旁的塔尔图和勒马尔脸颊通红,却无可奈何。恶毒的开放亦使沃克兰十分吃惊。尚能泰然处之的也许只有阿尔及利亚和加斯科涅了。

  “话说回来,我们虽然接受了高层的交易,”阿尔及利亚笑意盈盈地抱着指挥官的手臂,好使他的意识超越衣料的阻隔,贴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但是我们可没说只要一点点的好处。”银色的长发如柳丝般垂下,挠得无法动弹的男人心痒痒的。

  “多亏加斯科涅的存在,我们成功用‘需要周密布局’的理由将那些人敷衍过去。我、恶毒和拉·加利索尼埃于是暗中接触他们所谓的嫡系部队,并花了大半年时间把和我们有联系的人扶植上来。在昨晚的行动正式开展以后,沦为阶下囚的人可不仅是指挥官你一人。”

  作为对阿尔及利亚刚才发言的补充,让·巴尔再度开口:“那些老头已经被我带领的海军和陆军打包送下海喂塞壬和鲨鱼了。其他部门在恶毒的劝说下决定站在我们这边。”

  倘若指挥官对自己被擒一事算是心生绝望的话,那么阿尔及利亚的谋划则令他觉得恐怖。阿尔及利亚和让·巴尔的发言等于说教廷现在没有人能再压制她们,上上下下皆是她们的人,自由鸢尾、铁血等外部势力亦大概率默许了这次事变的发动。

  “如今整个教廷都彻底变成我们的形状了,我们接下来要完成的收尾工作就是把指挥官你也变成我们的形状哦,呵呵~”

  “阿尔及利亚这说法好色,但我意外地喜欢。”拉·加利索尼埃借机揽住银发重巡的香肩,朝指挥官爽朗地笑着,“指挥官你放轻松点。我们不会害你的。”

  指挥官茫然若失地望着自己的爱妻:“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

  让·巴尔说:“教廷终究需要一个领袖。而指挥官你正是符合大多数人需要的人选。”与教廷总旗舰的观念相比,婚舰的想法要淫乱得多:“领袖这个职位,您躺在床上就足以胜任。因此除了开会和出席外交场合以外,我们不会允许您离开宿舍一步。”

  “躺在床上……”男人胸中的恐惧感止不住地喷涌而出。他明白这相当于被囚禁,不禁慌张起来,拼命地挣起身子想要逃跑。不幸的是,他身躯里的无力感还未消退。阿尔及利亚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舰娘眼里的大众情人给摁在地上。

  “我建议指挥官您最好当个乖孩子。”阿尔及利亚顺手撕开了指挥官的那身深色军装,他那相当结实的肉体立马呈现在诸位舰娘眼前,“以这次行动的功绩而论,请问总旗舰大人和婚舰小姐哪位先上,我就忝居其后了。”“我当然是最后一个。各位请便。”恶毒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随后就转身离开。

  既然婚舰是这副态度,让·巴尔也当仁不让。虽说在其他舰娘面前和喜欢的人做爱让她有点害羞,但这点程度的羞涩还阻止不了她。对教廷的总旗舰大人来说,她的面前此刻唯有指挥官一人。没有人的地方自然意味着她和指挥官皆能为所欲为,尽管指挥官现在不能动就是了。

  她将指挥官那软趴趴的身体一把拽起,然后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上去。男人被亲得发懵,脑袋里凌乱不堪。嘴唇却极其诚实,对于海盗小姐那如海上风暴一般的攻势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在尽力迎合。海盗小姐的唇瓣似乎是朗姆酒味的,起初透着甜香,慢慢地就烈起来,几乎能使世上所有的酒豪醉死其中。让·巴尔就这样和指挥官互相交换各自的唾液。只不过,她的“交换”以劫掠为主,而他的“交换”大抵是在无私地奉献贡品。

  教廷的总旗舰小姐的亲吻有着与海盗之名相符的豪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对男女亲热的夸张程度就逐渐令人感到惊讶。让·巴尔一手扶着指挥官的后脑勺,继续侵占新的领地,另外一只手则摸向他那变得硬挺的下体。指挥官跪在地上,大半身体由于海盗小姐的施力而悬在半空。即使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他亦被让·巴尔的吻给吸走了魂魄,再难挣扎。

  两人唇间云津乱流,海盗小姐同时在隔着裤子爱抚男人的阳物。待到她恋恋不舍地同自己的宝物分离的那一刻,指挥官的主炮炮管已然发热膨胀,直接在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让·巴尔没有就此放过自己心爱的男人,没过多久便用纤巧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的双颊,轻松地把他的嘴给撬开。她亦轻启朱唇,将口中香津滴入指挥官的嘴里。

  指挥官尚未从方才的深吻中回过劲,就又遭到了让·巴尔的追击。在少女那睥睨众生的眼神的注视下,他的气势登时软化下来。

  “我、我是有妻子的人啊……”平日刚强的指挥官此时只说得出这句迷糊的话。

  “你也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不机灵的人,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让·巴尔“哼”的一声笑了出来,“我不想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让我们直白一些。”

  正说间,海盗小姐松开了挟制指挥官的手,干脆利落地脱去了黑色的热裤。飞快滑落的男人于不经意间窥见了自己所信赖的总旗舰大人的下身,那里除开那条热裤外竟然什么都没穿。这个惊人的发现使得指挥官的大脑险些宕机,他甚至没察觉到之后让·巴尔亲手为他戴上了誓约之戒。

  当指挥官的理智被重新唤醒时,裤子被褪去的他早在总旗舰大人的摆弄下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居高临下的让·巴尔则以双手钳制男人的两腿,就像是在掌舵航行的海盗船长。不过她驾驶的是一艘刚从原主人那儿劫夺来的,名为“指挥官”的宝藏船。阴茎不停蹭着少女那闪烁着水光的私处,以求甘露的润泽。

  海盗小姐见爱人苏醒,二话不说便用下阴那蜜水直流的小嘴吃下那根屹立不倒的美味佳肴。粗长的阳具在淫液的帮助下贯穿了那属于处子的矜持,直抵花心,势不可挡。平滑的膣壁则对肉棒维持着适度的压迫感,既不会逼得太紧,也不至于令指挥官感到游刃有余。

  与妻子蜜壶迥异的滋味让指挥官爽得倒抽一口气。他的肉体在这时候已基本脱离了头脑的支配。滔天巨浪接连涌来,拍击着男人因多次背叛而出现裂痕的堤防。他全心全意抵御着快感的浪潮,却发现苦苦支撑的自己无比弱小。

  “指挥官,你可不要让战斗在一瞬间就分出胜负……”

  让·巴尔的膣内给指挥官带来的感觉是火辣而明快的。身为战列舰的她能将指挥官的阳物整根收纳进体内,腰腹部的力量亦相当大。是故少女挺动蛮腰的手法可谓暴烈至极,动作从不拖泥带水。她激情洋溢,却无初涉爱河的缱绻流连,男女交合的部位仿佛能擦出奔放的爱情火花。柔和的白葡萄酒经过她的发酵,都会变成白兰地。男人只觉自己的性器官烧得发痛,欲望更炽。

  紧致的桃臀一旦与指挥官的阴囊相碰,就会毫不示弱地挤压过去。阴唇有时会受到影响微微张开。漏出的淫水趁势淋在那鼓鼓的蛋蛋上,和两人的汗液混合形成粘滞的感觉,进而使交媾的男女生出自己和爱人合二为一的错觉。

  “居然把我变得这么淫荡。”海盗小姐的俏脸上不复先前的凛然,“你犯了重罪啊,我的爱人。”她纵情扭动充满野性美的胴体,驱使着指挥官这艘海盗船于欲望的海洋上破浪前行。被侵犯所衍生出的快感则宛若一块和男人绑定的巨石,拉着他在海中不断下沉。

  指挥官唯有眼看着海底火山的火山口离自己越来越近。迷幻的泡沫逐步蒙住了他内心的清明,蒙住了他对身体的认知。

  终于,男人再也没法抑制住肉欲引起的躁动,现实与幻境的两座火山一齐喷发。而让·巴尔的子宫口完全不掩饰主人那不输任何海盗的贪婪,一下咬住了指挥官的龟头。雄根受此刺激,在总旗舰大人的体内连着射出了好几发种子汁。

  “要去了要去了——!”海盗小姐不禁仰起了头,玉体的每一寸肌肤皆在颤抖,淫声响彻屋内。发绳不知何时被甩脱在地,亚麻色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她的肩上。蜜液如海上全无先兆的暴风雨般席卷而来,泼在发颤的肉棒上,宣告对身下男人的占有。

  骤雨初歇。体力恢复的让·巴尔先捋顺了自己的头发,然后把指挥官的玉杵“噗”地拔了出来。在她放手的当下,指挥官的下半身立时失去支点,砸落在地。与脱力的两腿不同,沾满淫汁和精液的肉棒依然坚挺,看得其余舰娘心怦怦直跳。

  迅速打理好仪容的教廷总旗舰俯下身子,轻柔地拍了男人的脸颊几下。

  “我要去忙善后工作了。后面还有八个舰娘呢。你振作点。”

  无力睁眼的指挥官怎么可能有气力答她。再者,阿尔及利亚貌似已经来到他身边。她左手食指末端的指肚在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马眼。男人很清楚,能把按摩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舰娘也就只有阿尔及利亚了。

  “嘿,指挥官,你稍微等等。我向您保证,给您注射的这几管全是好东西。”拉·加利索尼埃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紧接着,指挥官便感觉到有谁在用针管给自己注入药物。针头的冰凉使他眼皮沉得难以抬起,药物的效力却催促他正视现实。拉·加利索尼埃是教廷的审问官和处刑人。她和历史上的人类前辈们一样对人体、医学颇有造诣。如此一想,这名粉发轻巡能给她们意图强奸的男人注射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啊……他悲从心来。

  自己只是一个朴实地爱着妻子、勤恳为教廷效劳的男人,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这时,塔尔图的惊呼声响起:“拉·加利索尼埃的宿舍里有好多奇奇怪怪的玩具。”“这玫瑰精油好像也是特制的,塔尔图你试试?”沃克兰立马起哄。

  据指挥官所知,拉·加利索尼埃的宿舍是教廷海军居住区最为偏远的屋子,偏远到指挥官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的地步。尽管他本就不抱期待,可身处这种地方的事实进一步削弱了他的侥幸之心。

  因为让·巴尔有事离开,所以阿尔及利亚得到了享用指挥官的权利。而指挥官在被注射过几管特制药物后,没一会儿便意识到自己精神得过了份,眼睛只要睁开就合不上了。他的身躯现今可以说是集“力大无穷”和“无力挣扎”这对矛盾于一体。见药物初步奏效,阿尔及利亚和拉·加利索尼埃亦不打算留给指挥官太多喘息的时间。她们协力将心爱的男人抱了起来。

  男人熟知这两名部下的秉性,晓得特制药剂绝对不会只有恢复体力的效果。大约是害怕自己因心软而罢手的缘故,两位舰娘拒绝理睬大感烦恼的他。不久,在她们的帮助下,指挥官勉强在床边坐了下来。拉·加利索尼埃顺势躲在他的背后,充当他的靠背,还不时用身体的曲线去挑逗自己的恋人。

  跪在指挥官对面的阿尔及利亚更加直接。她解开了胸口的束缚,那对能撑破上衣的巨乳顷刻间暴露在指挥官的眼前。银色长发的美人抬头看向指挥官,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笑意和情欲。

  “求你们说句话吧。”托药物的福,指挥官说话的力气还是有一些的。

  “我正在想办法让自己不感到无聊。”拉·加利索尼埃调皮地笑着,“毕竟吃第二口的是阿尔及利亚。”“我嘛,只想猜猜是什么令指挥官您这边变得这般躁动不安~指挥官您知道吗?”阿尔及利亚的笑容有着不输冬日之日的暖意,她的手指却在拨弄着仍旧挺立着的阴茎。

  “分明是你们给我打的精力剂。现在还反过来问我。这是什么新的拷问手段么……”

  粉发双马尾少女淘气地啃了啃他的后颈,以此表达对男人答复的小小不快:“精心配制的药水被喜欢的人当作单纯的精力剂,莫名觉得自己被看扁了。”她那同样有料的胸部紧靠在指挥官的背上,使他的俊脸不可避免地显出局促不安的神情。

  “别急嘛。指挥官接下来就会知道药剂真正的好处了。”

  教廷舰娘的参谋依托双手垫起她那两颗丰硕的果实,摆出任君采摘的妖艳。她的乳肉犹如经过多重提炼的奶油,有着值得美食家回味无穷的浓郁,又不致腻烦。充作点缀的小樱桃在指挥官的大腿上来回游走,为男人的感官带来些许清爽。

  指挥官抿着嘴,试图以沉默抵抗色欲的进侵。可惜他那纸糊的防御工事在下一秒便土崩瓦解:银发美人的双乳体贴地将爱人的擎天巨柱给包裹住,雌性的温度牵引着男性睾丸深处最原始的动力。阿尔及利亚对酥胸的揉弄相当讲究技巧,无时无刻不在把自己的意志渗进所服侍的对象精神之中。那种柔糯而不失醇厚的宠溺几近令指挥官舒服得惨叫出声。

  他身后的审问官不甘寂寞。缠着唾液的香舌不辞劳苦地在男人背部发掘新的可能性。在此期间,拉·加利索尼埃不只在播撒自己的气味,还种下了几颗鲜嫩的草莓。随着探索的深入,恋人的肉体愈加使她爱不释手。不管粉发少女如何施为,这具躯体皆会做出她想要得到的反馈。

  阿尔及利亚亦颇感讶异,她对自己的身材还算有些自信。没成想自己的乳房也只能堪堪收住指挥官那条巨蟒。这令她再一次认识到恶毒的抱怨不是没道理的。归根结底,眼见心爱的男人拥有这么棒的东西,哪个女人会不期望自己是能够全身心地接受他的那一位呢?

  打心眼里感到愉快的银发美人决定加大玩弄的力度。她垂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舐于乳沟里露出来的部分龟头。在湿软的舌肉触及目标的那一霎,指挥官绷直了身体。马眼以超乎常识的速度分泌出先走液。男人的头脑还很明晰,然而对当下的他来说,意识模糊或许会更好。

  他气喘如牛:“你们……你们到底……到底注射了……什么东西……”在指挥官的视界里,近在咫尺的人、物在离他远去,时间在变得缓慢。五感却异常敏锐,他光是被阿尔及利亚轻轻一舔就能射出大量精华。拉·加利索尼埃在他后面刻下的印记也在作怪,瘙痒感与轻微的疼痛感在不断地勾起与常识相悖的丑陋肉欲。

  最有权力解答这一问题的自然是粉发的处刑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剂,额外的功能仅仅是大幅提升敏感度和延长快感持续时间而已。”她的声音如今和指挥官的意识已有一段距离,听起来飘忽不定:“指挥官你只需要不停给我们射精就可以了。”

  “好……好过分……呃……呜啊……”在男人苦闷的喘息声中,他那根被夹在乳肉内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射精液。指挥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升入天堂,可阿尔及利亚在他胯间的取乐之举随即便将他拖向地狱。

  “把一切交给我,你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阿尔及利亚刚说完,舌头就急不可待地去舔吃马眼、乳房、肉竿沾染的那些腥臭的白浊。即使指挥官在她做清理口交的过程中把持不住,她亦没有丝毫怨言。当银发美人再度看着指挥官的时候,她那张吮吸过大肉棒的小口边上仍残留有尚未被吃尽的种子牛奶,眼里充斥着对好孩子的怜爱之意。母亲的坚强、姐姐的成熟和纯粹的身为女人的妩媚被有机地融合为一体,呈现在她的身上。

  阿尔及利亚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这一念头突兀的在指挥官的脑海内蹦了出来。

  而这荒悖的想法膨胀得越发厉害,同他内心对妻子的爱爆发了剧烈的冲突。

  阿尔及利亚自是看得出爱人心里的矛盾:“事到如今,想要逃跑也来不及了哦~”她故意在指挥官耳边吹了口气,顺带捏了捏男人的脸蛋,紧接着拨开裙子,把自己湿淋淋的蜜缝对准饥渴的雄根。

  忽然,拉·加利索尼埃攀住了银发重巡的肩膀,并将之猛地下压。背对着指挥官的阿尔及利亚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男人的玉杵就像是摩西开海时手中的那根手杖,分开那片浩瀚的爱欲之海。不过美人的爱意过于汹涌,旋即便吞没了指挥官的分身。细长而诱人的呻吟从阿尔及利亚的檀口处漫出,听得指挥官浑身酥麻。

  “你太磨叽啦。”对于同僚侧首投来的那略带不高兴的视线,粉发的审问官吃吃地笑了起来。阿尔及利亚也非是真心要责怪拉·加利索尼埃。她在沉下腰后借坡下驴就是最好的证据。前凸后翘的丰腴身体在男人的腿上激烈地起伏着,足可见她的饥渴。

  指挥官看不到阿尔及利亚前面乳摇的模样,只是两人下身掀起的层层臀浪在视觉上便已极具冲击力。沃克兰唯恐天下不乱,搬来了一面穿衣镜。指挥官和阿尔及利亚的淫乱模样当即被映照出来,这极大地增加了指挥官心中的羞耻感。

  附近那台摄像机的摄像头亦对着阿尔及利亚和被她压在身下强奸的指挥官,看着大概工作了有好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设置的。

  富有肉感的雪臀撞得男人的下阴啪啪作响,偶尔会碰擦到阴囊。指挥官的喉结耸动着,嘴里噙着饱含兽欲的粗浊呼吸。涎水频频溅在美人飞舞的长发上,将它们与两人的肌肤黏在一起。阿尔及利亚那陶醉的淫叫声则夹杂于其中。这对交欢的男女已无需多余的言语。他们的肉体现今只知释放灼烧着灵魂的那团火,不知其他。

  由于感知能力的增幅,渴求射精的指挥官的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雨点般的吻落在银发重巡的冰肌玉肤上,他的肉体以此鼓励对方更加狠命地侵犯自己。阿尔及利亚品味着恋人这罕有的主动,喜悦之情油然而生。只消片刻,指挥官便与阿尔及利亚在两人合奏的哀鸣中一同把性爱协奏曲推上高潮。

  对舰娘们而言,她们爱人在好的方向上发生了显著性的变化。他射得越多,时间也越长。而对指挥官来说,这并非是好事,因为快感持续时间亦的确如拉·加利索尼埃说的那样被迫拉长。普通男性射精的快感一般只延续十几二十几秒,最多不过一分钟;可舰娘们给他注射的药剂导致他的快感至少会持续十分钟,而且快感在短时间内不会散去。更不用说药剂还有感知能力急剧提升的作用。

  “我、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体会到这份真实的指挥官叫苦不迭。他来不及懊悔,便哭着求贪恋肉棒的阿尔及利亚不要再动。作为回应,舰娘们不约而同地淫笑起来。

  拉·加利索尼埃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鼻子:“有我在,可不准指挥官你说不行啊。”

  假使早前为叛乱的三名舰娘所环绕的场景是地狱图景,那么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指挥官自出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担任审问官的拉·加利索尼埃不仅在医学上有一定造诣,在拷问这个老本行方面也很有成就。况且,指挥官被临时拘禁的场所正是她的宿舍。因此在强暴指挥官的时候,她用上了不少塔尔图翻出来的“玩具”,还使出了许多她私底下琢磨出的轻量级刑讯手段。

  加斯科涅如果改换性别,那她完全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打桩机。行事有若机械的她在套弄指挥官阳具时,基本上是以“把指挥官的蛋蛋一同吃下”为目标而行动。战列舰的规格让她有足够的底气去这么做。等到加斯科涅离开指挥官的身体,她的眼睛都要变成爱心眼了。

  敦刻尔克看上去是最人畜无害的一位,她的蜜穴亦如同她亲手制作的点心那般温和而甘美。然而被肏的时间久了,指挥官就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劲。敦刻尔克宛如设下陷阱的捕虫植物,散发出香味引诱猎物前来。指挥官就是那只上当受骗的蠢蝴蝶,在她的怀抱中沉沦,供她大快朵颐。

  塔尔图、沃克兰和勒马尔三名舰娘选择了“一起上”。原本沃克兰拍着胸脯说自己一人便成,结果她在实战时才了解到恶毒所言不虚,自己骑上去后不过是肉竿上的一个挂件。她唯有灰溜溜地同意和塔尔图、勒马尔携手从三个方向进攻指挥官。

  先上的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皆是奔着榨干指挥官去的,身为正常人类的指挥官和她俩做过几次就已感到吃力。可这群教廷舰娘根本不给指挥官休息的机会,纷纷在他的肉体上尽情宣泄她们多年不得的爱情和郁闷。最过分的是,她们不会因自己和指挥官做过而停止对恋人的强暴。犹如无底洞的她们从指挥官处掠夺来的爱意只嫌不够,哪儿会有罢手的道理。

  在勒马尔骑过指挥官后,舰娘们彻底进入了无序状态。有的舰娘会把指挥官挂在墙上,然后自己像树懒般抱着指挥官,吞吃他的肉棒;有的舰娘会趁着指挥官被某位舰娘强奸的空隙,用他戴着恶毒或者让·巴尔婚戒的手指抽插她们的肉穴;有的舰娘则玩起了“男体盛”,在指挥官阳物上涂奶油,用糕点给他的身体做配菜。而唯有在最后一种情况下,指挥官才可能吃到点正常食物,尽管多数情况是嘴对嘴喂的。他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被注射拉·加利索尼特制的精力剂,然后继续充当喂给母狼们的羔羊。

  被她们按在身下肏的男人则渐渐开始怀疑人生。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有什么能让舰娘们留意的特别优秀之处,不知道这些日常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女孩会对他抱持如此深刻的爱意,不明白她们为何在自己结婚后还是不肯死心,不理解自己心爱的妻子为什么会与虎谋皮……指挥官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他只好放弃思考。

  受到轮番奸淫的指挥官此刻正目光涣散地瘫倒在地,身上和周围的地上遍布淫水、精液、汗液等混合起来的不明液体。深色军装化成碎布散落在四周。他的肚皮上放着七枚刻着对应舰娘名号的誓约戒指,这些戒指也都接受过那些舰娘的爱液、初红以及指挥官精液的洗礼。男人的躯体则成了舰娘们保存性爱记忆的绝佳场所,涂写着各种东西,如“教廷骑士专用公交车”、“我的小公猫”之类的。大腿上更是有着数之不清的“正”字。

  当教廷舰娘们的性欲暂时得到满足以后,指挥官的婚舰恶毒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

  她进来后先是检查了一下那台无人问津的摄像机,接着凑近指挥官,用手中的数码相机给她最爱的丈夫拍了几张照片。

  “指挥官好可爱。”娇小的白色婚舰小声嘀咕着。

  “…………恶毒?”指挥官的头这时还是昏昏沉沉的。

  “是恶毒哦,是那个想要和您在宿舍约会的恶毒哦。”她右手轻抚着丈夫的脸颊,左手却把相机有显示屏的那面转给丈夫看。指挥官看得眼眶通红,泪水在眼里直打转:“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他已经因为结婚纪念日没法好好陪爱妻而道过一次歉,这次是第二次。无奈他自己亦晓得自己的道歉派不上什么用场。每次都是妻子懒懒地原谅自己,每次都是。

  “没关系的。”正当指挥官以为心爱的妻子依旧会言止于此的时候,她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指挥官会变成这副可爱的模样,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呢。怎么样?懒惰的我一旦认真起来,是很厉害的吧?”

  为让·巴尔等人所告知的真相再次于指挥官心中复苏,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娇妻。男人所知道的恶毒是那个泡红茶都会划水用茶包、誓约时想赶紧回屋休息的喜欢偷懒的小公主,绝对不会是当下这个人如其名的女孩。

  “是我用的那罐喷雾剂的后劲太大吗?您连让·巴尔小姐她们先前说的话都没印象?”

  指挥官的嘴唇在打颤:“……你帮了让·巴尔她们多少忙?”

  “我懒得去记。”恶毒的这个回答非常有她的风格。不过指挥官自知恶毒身为自己的婚舰,能参与的必然不止是阿尔及利亚所提及的策反高层部队这样的工作。这位教廷的守护之刃大有可能如她刚才所言,是发动教廷政变的主谋,不然阿尔及利亚不会在起初询问时将她和教廷总旗舰让·巴尔并列。

  她的存在同样能解释阿尔及利亚的部署为何没有被指挥官发觉,只因他无条件地信任自己的妻子。现在回过头想想,之前教廷内部的变动确实是有几处不妥当的地方。

  另一端的恶毒则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中。

  这些教廷舰娘注视着指挥官一路成长起来的背影,见证了教廷扭转颓势的全过程。其中感慨最深的当属加斯科涅,虽然她原是直属高层的舰娘,但指挥官为她的诞生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纵然爱上他的理由各有不同,不过毫无疑问,天无二日,她们的心中只有指挥官一个太阳。这点自始至终不曾改变。

  是故,在被指挥官求婚的那一天,恶毒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宿舍的被窝里做梦。直至她手误喝了一口自己给指挥官泡的红茶,她才察觉到自己没在做梦。

  在这等背景下,拉·加利索尼埃于他们婚后发表的吐槽难免有点酸味在里面。而基于职场的缘故,指挥官和其他舰娘的联系没有因结婚而断绝。与之相反,她们倒贴的力度变得更大了。

  对此,恶毒不是没在内心抱怨过:你既然不打算跟她们结婚,就不要对她们那么好啊。

  尽管她晓得主要原因是自己的同伴们死不放手,尽管她清楚丈夫对自己的一心一意,尽管她明白这种指责同样能用在结婚前的自己身上,可白色的婚舰还是会在日常生活里流露出踧踖不安的神态。

  指挥官那近乎万能的表现亦让她感到很有压力。工作方面就不说了,他拥有连让·巴尔乃至于铁血、皇家都赞赏的手腕。私生活方面依然是指挥官照料恶毒的时候多。无论妻子想要什么,他都能做好万全的准备。料理手法就算不如敦刻尔克,也称得上是优秀。白色的婚舰好不容易想从房事上找回场子,结果每回都是指挥官去满足她。而她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令丈夫的肉棒射到软下来,好让他对床笫之欢产生那么一丝丝的兴趣。

  恶毒既不想主动,也不能主动。她倘若在床上对指挥官用强的话,先不问她自己能否克服怠惰的本性以及心里的坎过不过得去,拘谨又讲究正统的指挥官定然是会反抗的。她不想和喜欢的人离婚,然而又无计可施。

  无法同爱人并肩的悲观给她的心凿开了一道破口。这道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开越大,最终导致少女的爱恋之心的变质。她决定以自己的方式去爱丈夫。

  没错。恶毒想要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淫辱。以男性视角做出有关此事的类似形容,就是拉良家妇女下水。

  “说到底,都是指挥官不好。你一直都那么完美无缺,让人家忍不住想要玩点刺激的,忍不住去妄想你失态时会是何等可口的模样。我越看不到,就越想看。”

  在听闻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那将计就计、推翻高层的野心以后,她便知道自己的伙伴们是不会放走指挥官这块肥肉的。无力回天的白色婚舰索性加入她们,方便她实行在许多人看来无比丑恶的图谋。

  “今天,我终究等到了。”指挥官的小妻子撕开了自己的白色裤袜,那淫靡的笑容令她跟平时判若两人。

  “对未来满怀希望的指挥官,对铁血、黎塞留小姐她们不假辞色的指挥官,对我们和部下们坦诚相待、细心照顾的指挥官,对妻子爱护有加的指挥官,在战场上万分耀眼的指挥官……看到这样的指挥官被玷污、被凌辱,真的是太棒了!”

  恶毒这番话摧毁了指挥官所剩无几的希望,他登时失声痛哭。他的婚舰则在丈夫的哭声中一屁股坐了下来,淫水横流的娇嫩小穴如往常那样吃下了那根粗壮的肉茎。只是肉茎没有按惯例在通往桃源的狭口处止步。它奋勇杀出重围,来到了朝思暮想的新天地。

  男人的龟头顶在恶毒柔软多汁的子宫壁上,插得她娇喘吁吁。她的情况瞧上去要比沃克兰好些。沃克兰直接成了玉杵的挂件,插入最深处后还有部分茎身露在外面;而恶毒好歹吞下了大半——不过也就好那么一点点,相当于单纯的挂件和小号飞机杯之间的区别。

  “啊……好舒服……好胀……”不仅是花径,恶毒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要被大鸡鸡给填满了。她辛苦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可爱淫声,膣腔亦逐渐变得窒碍难行。潺潺的春水并没有帮助阳物在进出时占得什么便宜,反而使滑嫩的软肉愈发黏糊。当然,膣肉没有就这么失去那因锻炼而具有的韧性。它会锲而不舍地纠缠甚而从反方向拖曳着阴茎,一如主人那扭曲的爱。

  “要……要被插死……插死惹……”销魂蚀骨的娇吟绵绵不绝,被指挥官呵护的甬道时至今日仍旧紧致,“但……但好爽……出轨过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爽……”

  恶毒和指挥官到底是结婚有一段时日的夫妻,他们在经历短暂的磨合后便能适应配偶的性器官。指挥官的哭声缓缓地沉寂下来。肉体取代理性,抒发那存在于男人意识深处的背德快感。他的身体开始配合妻子的奸淫,依据肉体固有的记忆蹂躏骑在自己身上的雌兽,震得恶毒的小屁股一抖一抖的。

  白色的婚舰像是在天气险恶的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娇小的身躯在丈夫毫无保留的攻势下被一次又一次的顶起来。肚子上放着的那几枚戒指尽皆掉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好听的声响。男人腰腹部施加的力气在递增,抽插的速率也在升高。被丈夫狂抽猛插的恶毒干脆不再扭动腰肢。纤细的粉臂和玉腿伴随着男人的节奏,轻飘飘地上下舞动,姿态翩跹。爱液涌出的那个架势使得旁观的舰娘们都出现了幻听现象,她们耳中充斥着“哗啦啦”的水声。

  “呜呜……啊……啊!要飞了、要飞了、要飞了——!”

  恶毒那几近断线的叫床声昭示着这对男女欲望的迸发。滚烫的淫蜜浇得指挥官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玉杵停下了对花房内部的反复捣弄,死死地抵住子宫内壁。不计其数的爱欲种子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而且这种喷射在恶毒的体内重复了有六七次,令人疑心男人的精力无穷无尽。肉壁也夹紧了玉杵,好使指挥官的理智再无后悔的机会。

  教廷的守护之刃凝视着身下差点要昏厥过去的丈夫,清楚感知到插在阴户里的阳具尚未疲软。不过这算不上什么问题。她可是空想级的恶毒,速度绝不会落于人后。不管是航行的速度、绝顶的速度,还是体力恢复的速度。

  轮到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把心爱的男人“伺候”得好好的。

  打定主意的白色婚舰不待指挥官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便将压榨爱情的活塞运动接续下去。在习惯了颠簸以后,她的语速变得正常了不少。

  “指挥官您不用忧虑,将来的事交给我们即可。您只要噗咻噗咻地让我们怀孕就好。”

  “以后开会在床上开也是可以的。大家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说不定还会鼓掌叫好呢。”

  “出席外交场合时也叫几个舰娘盯着吧,也许还能整点像是隐蔽性交什么的新玩法。”

  “要是铁血、皇家、黎塞留小姐她们都加入进来,您想来也会很喜欢吧?”

  恶毒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扭过头去。不远处有一台存储着充满希望的录像的摄像机,以及一群摩拳擦掌、意图接替她位置强奸指挥官的女人。

  太好了,之后指挥官就会再度露出那可爱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她的蜜壶又收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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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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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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